死亡圓舞曲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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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以歌耐心的看著白板上龍飛鳳舞的字跡,字如其人果然沒錯。邊律的字筆鋒流暢,一氣呵成,大氣且如行云流水一般,看他寫字其實倒是一種享受。 看大家都搖了搖頭,邊律繼續(xù)道:“好,那我們接著往下說,前四起案件,在剛接觸到它們時,我們本以為這便是Hello的真正作案手法,其實他只是用了四起案件來學習和不斷提高自己的能力,為后面正式的與警方博弈做準備?!?/br> “不錯,”看他一個一個的分析,左文起斟酌了一下,還是主動開口道:“就目前而言,我們能獲取最多信息的便是謝坤案,而這也是他改變手法后的第一個案件。整個事件的安排就是通過郵件告知死亡通知,并且動手的時間節(jié)點是謝坤必須離開光華集團的那天。然后在警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從光華集團到樓里的路段時,出其不意,把事先準備好的證據(jù)發(fā)給高澤,謝坤就注定難逃一死了?!?/br> 聽他這么一說完,顏蘊突然想明白了一個事情:“謝坤案整個事件的安排,左老師提到了很關鍵的一個點,那就是時間的安排,Hello選擇的時間一定是受害人當天必須要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而這件事情才是Hello借力打力的點!” 左文起沒想到顏蘊這么快邊抓住了自己所說的重點,笑了笑道:“確實如此,謝坤當時是不得不去樓里見大人,所以我們的判斷是Hello會在路上動手,其實從一開始他的安排就是高澤,而選擇那一天就是為了混淆警方的判斷,讓他有更充足的時間去策劃高澤的出手。” 季以歌聽著左文起的分析,沒有出聲,雖然覺得他的闡述沒有任何問題,但現(xiàn)在的他比起不知道Hello就是左老師時更加迷茫了。完全不知道他說的哪一句話是對的、哪一句話是將他們的判斷引向迷途。 不過,既然答應了保守這個秘密,季以歌也沒有多說什么,他的確不知道為何左文起要將第六起案件的目的定為趙局長,但他相信左老師必有自己的深意和安排。 已經(jīng)選擇的相信,那就不要如此多疑。 “那么,”邊律瞇了瞇眼睛,嘴角勾起一個弧度:“趙局長的死亡通知被定在了除夕,這個時間點倒是頗有深意啊?!?/br> 一直默默沒有說話的景子旭,聽到邊律的話后,推了推眼鏡,開口道:“那天晚上趙局長一定會回家團年的。” 提起這個大家都有點頭疼,大年三十,又不可能不讓趙局長回家,但是一旦回家不可控的因素就太多了。最殘忍的是,如果Hello真的讓趙局長慘死在自己的家人面前,那場景對于親人來說絕對會成為一生都過不去的陰影! 邊律愁得揉了揉眉心,隨意的揮了揮手:“這個事情再說吧,我們先看丁睜案?!?/br> 所有人都明智的先避開趙局長的事情,一旦卡在了某一個問題上,他們就別想理清所有和Hello相關案件了。 “關于丁睜案其實我問題還蠻多的,”顏蘊皺著眉頭道:“丁睜她自己也說過,她和真正的Hello并沒有關系,她只是借用了這個名號而已。但是,我最大的疑惑點在于,為什么真正的Hello沒有出手干涉這件事情?他是不在乎還是不知道?或者說他允許別人用這個代號!對于他老來,這就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名稱而已,誰用都無所謂?!?/br> 季以歌下意識的看了左文起一眼,又立馬將眼神撤回,Hello本人怎么可能不在乎別人用他的代號,簡直都在乎到了極點。 回想起那段時間經(jīng)常不見蹤影的左老師,想必是一個人去調(diào)查假Hello事件了。 季以歌想到這兒,無聲的笑了笑,他現(xiàn)在倒是很能解釋左老師的某些行為了。 知道答案往前推很容易,但從頭真正解一道難題時卻寸步難行,因為,無從下手。 邊律想了想,覺得兩種說法都不對:“真Hello不可能不知道這個事情,他沒有出手的原因我倒是覺得,要不然他當時的重點在我父母的案子上,要不然則是他不是不在乎這個事情,而是覺得假Hello的出現(xiàn)并不會影響他的行為?!?/br> 顏蘊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所以繞了一圈我們又得回到兩個最重要的事情上,你父母的案子和趙局長的死亡通知?!?/br> 邊律也是無奈:“現(xiàn)在對于我們來說,不就是這兩個坎過不去嗎?” 室內(nèi)陷入了沉默,良久后邊律才又開口道:“不要被一個地方卡死了,如果假設不成立,那就把所有的條件先推翻從新來,因為,我們的每一個前提條件都有可能是錯誤的?!?/br> 他們關于Hello分析從某一層面來說,的確是猜測過多,如果真的同邊律說的那樣,推翻一切,從頭開始。 季以歌心跳忽然停止了一瞬,而后驟然狂跳,他怎么忽略了這么重要的細節(jié)! 第一百二十一章:借口掩飾 天空漸漸黑沉,暖黃色的路燈一一亮起,本是寧靜的馬路慢慢喧嘩起來,飛速而過的車輛速度開始越來越慢,直到最后全部停下來堵在了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車輛又開始啟動起來,一輛一輛的通行,速度越來越快、車越來越少,下班的高峰期,總算過了。 一道玻璃之隔,便將熱鬧和清凈隔成了兩個世界。 季以歌保持著直立的站姿,端著水杯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從華燈初上到萬紫千紅,車輛來了又去,喧鬧過了一波又轉入了安靜。 而對于玻璃內(nèi)的人來說,時間似乎是暫停了。 手中的水早已涼了,明明在開著暖氣的房間,指尖還是一陣刺骨的寒意。 “鐺鐺鐺”,三聲敲門聲,在安靜的環(huán)境下顯得尤其響亮,季以歌如大夢初醒一般,陡然睜大了雙眼又漸漸恢復正常,恍惚的轉過身體,強打著精神笑道:“邊律。” 本來還堆滿笑容的邊律立馬轉成嚴肅,快步走上前用手貼了貼對方的額頭,再將手放在自己的額頭上,松了一口氣:“還好沒有發(fā)燒,”又擔心道:“怎么臉色看起來這么蒼白?生病了嗎?”摸了摸對方手上的水杯,趕緊拿了過來:“水都涼成這樣了還喝,明知道自己胃不好還這么折騰自己?!?/br> “哦,是嗎?”季以歌后知后覺的答道:“水都涼了啊,”賠罪般的笑了笑:“我沒有喝,只是拿著而已?!?/br> 邊律無奈的揉了揉他的頭,將水杯放在桌上,握著對方的手在手心里暖著:“八點多了,是回家休息還是出去走走?” “邊律?!奔疽愿栎p輕的叫了一聲。 內(nèi)心愉悅:“嗯?” “我想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