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圓舞曲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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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北霖想都沒想的揮了揮手:“不去不去,都這個時候了,我把這兒看完了就要睡了,你去吧,記得早點回來就行。” 顏蘊站起來,走到床邊,捏起正全神貫注看著書的人的下巴,印上一個吻:“那你記得準(zhǔn)時睡覺,別又看看得太晚了。” 陳北霖被迫側(cè)著臉被他親了一口,眼神卻沒有絲毫的移動:“好啦好啦,你快去吧,別打擾我看《鎮(zhèn)魔》。” 笑著揉了揉他的頭,在他屁股上一拍:“都不疼了,現(xiàn)在有力氣跟我皮了是吧?!?/br> 從衣架上取下大衣穿好,又圍了條圍巾在脖子,想了想最近的空氣并不是很好,又抽出一個醫(yī)用口罩帶上。拿起手機(jī)和鑰匙,走到大門口還忍不住叮囑了一句:“寶寶,記得早點休息啊?!?/br> “哎呀,行啦行啦,我知道了,顏老頭你快點走吧!” 顏蘊開門走了出去,關(guān)上門后才帶上笑意摸了摸臉,自己也不過比他大了六歲而已,怎么在他口中,自己都七老八十了一樣。 開車來到了邊律所說的地方,普普通通的酒吧,舒緩的音樂,柔和的燈光,沒有五光十色的照射燈,也沒有群魔亂舞,而這里也是他和邊律以前沒事時會來喝一杯的地方。 與其說這里是個酒吧,其實反倒像是日式的居酒屋,三三兩兩的好友在一起輕聲的說著話,面前擺著三兩瓶小酒和幾只烤串,等吃完后才有新的、熱的烤串送上來。 顏蘊一進(jìn)屋就看了坐在吧臺上,正和調(diào)酒小哥說著話的邊律,坐下要了瓶酒喝了一口才開口問道:“怎么有心情請我出來喝酒了?!?/br> 邊律一手拿著不大的酒瓶,一手撐在桌上,側(cè)過身看著剛到還在暖著身子顏蘊,笑得jian詐又可疑:“他們家來了批新酒,我喝著還不錯,就陪著你來喝喝。” “到底是誰陪誰啊,”顏蘊笑著灌了一口酒后才繼續(xù)道:“年齡漲了一歲,你這蹭酒的臉皮也厚了一層啊?!?/br> 邊律好哥們似的拍拍他的肩:“好東西當(dāng)然要第一個跟你分享啊?!?/br> 斜眼瞥了他一眼:“你家季科長呢?怎么不跟他一起出來分享?” 這次邊律倒是嘿嘿一笑:“他回爸媽家了?!?/br> “是嗎?”不能怪顏蘊多疑,只是面前這個人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可疑了,還是掏出了手機(jī)打開定位系統(tǒng),眉毛不自覺的挑了挑:“還真是回家了啊?!?/br> 邊律兩手一攤:“難道我還騙你不成?!?/br> 顏蘊還是有些狐疑:“你們倆沒吵架?那你確定不是被你氣得回娘家了?” 邊律聽到這話笑了笑,反過來調(diào)侃道:“這話你在他面前說說試試,你這一身耐揍的皮很適合給他練練手。” 顏蘊不置可否,沒有回他的話,只是勾了勾嘴角,接過調(diào)酒小哥剛調(diào)制的酒,喝了一口,忍不住夸贊道:“新酒的味道倒是不錯,”又將話題轉(zhuǎn)回最開始:“你最近看起來可真是有點反常啊,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想脫口而出沒事,最后還是停在嘴邊轉(zhuǎn)了轉(zhuǎn),化成一聲嘆息:“其實也沒什么事,只是最近這幾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br> “Hello的事情,還是,”頓了一秒才接道:“你父母的事情?” “都有吧,”帶著澀味的酒彌漫在口中,再順著腸道一路往下,一股火燒的勁兒沖了上來,將澀味演繹得越發(fā)濃郁:“其實所有的事情都快要浮出水面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心慌。” “別想太多,你只是需要一個答案,我們都需要這個答案?!?/br> 邊律放在嘴邊的酒瓶頓了頓,接著揚手灌了一口,沒在接話。 男人之間,并不需要過多的安慰,只是在你需要的時候,陪你喝喝酒,不用說話,一切都在酒里,也都在人心里。 在酒吧只呆了一個多小時,兩人都是靜靜的喝著酒,偶爾說說無關(guān)的事情。近午夜,也是時候散了。 走到門口,冷風(fēng)一吹,昏沉的頭腦清醒起來。邊律看了看倆人的狀態(tài),雖然并沒有醉,但是知法犯法那可就是大事了:“打車回吧,車明天過來取?!?/br> “嗯?!?/br> “回去吧?!?/br> “回吧?!?/br> 邊律揮了揮手,轉(zhuǎn)過身,大衣的衣角在風(fēng)中旋轉(zhuǎn)出一個完美的弧度,而后柔順而筆直的貼在腿旁。 光亮漸漸隱去,黑色的大衣融進(jìn)了黑夜里。 寒冬的冷風(fēng)在夜晚中沉寂,不似凜冽的狂風(fēng)喧囂,卻能穿透衣服的層層防護(hù),從皮到rou再到骨,涼到了心頭上。 暗夜中行走的人裹緊了身上的衣服,圍巾、口罩一樣都沒有拉下,卻依舊能感受到那股刺骨的寒意,從心底里起,翻騰著,正冰凍著自己的五臟六腑。 而他的正前方,他即將到達(dá)的終點,不算高的一棟樓前方的長椅上正坐了一個人,黑暗中雖看不真切他的臉,可手里捧著的白色咖啡紙杯,在一片暗色中顯得無比顯眼。 手似乎在無意識的摩挲著粗糙的杯體,聽到腳步聲也沒有其他的動作,看著自己的正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行走的人慢慢走了上去,腳步低沉,在長椅前站住,低下了頭,而那人剛好抬起了頭。兩人雙目相對,一個冷淡,一個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