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過這世界[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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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jīng)教導(dǎo)出一個女宰相,曾教導(dǎo)處一個少年天子,也曾教導(dǎo)過一群趾高氣揚的世家之子,即便是他預(yù)測皇帝離世,太子上位殊為不易,但子期親自做過東宮太子,在四面悲歌的情況下,逆轉(zhuǎn)結(jié)局,登基稱皇。 對于當(dāng)下皇子的境況,權(quán)臣在旁,外戚有干預(yù)勢力,但子期也并不覺得有多大的挑戰(zhàn)性。 相較而言,他更想要離開京都,用剩下的半年多時間,去邊陲走一走。 總是困厄一處,他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被京都的風(fēng)月吹輕了幾分。 子期未回東宮,而是取出戲曲資料便信步離開,打算回謝府。 久未嗅過外面的空氣,子期并未坐轎,而是選擇步行。他在街上漫步,打算為管家夫婦和姐妹花奴婢買份禮物。 行至喧囂街角一處,子期就被洶涌而至的人群裹挾著前進,被擁到瓦肆一處。 只聞鑼鼓之聲。 子期繞過洶涌人群,逆流而行,在一間茶肆的外面停下。 眨眼間,哪些人群已經(jīng)到了瓦肆里間,紛紛落座,也有伸長脖子往里張望的。 子期悠悠地飲茶,偏偏顯示出他和旁人的不同。 他于最熱鬧處閑適自在,自成一個清凈所在,與周遭格格不入。 惹得一個青衣男子上前調(diào)謔:“公子,是看不上?” 子期吹一口浮茶,搖了搖頭。 “公子那是覺得這戲曲登不上臺面?!绷硗庖粋€白衣男子出口諷刺道。 但見那白衣男子姿色俊俏,然而眉宇間有一道愁緒凝結(jié),卻口出惡言,讓人不喜。這俊俏容貌也著實打了幾分折扣。 “不要那么大的火氣?!鼻嘁履凶右贿厔癜滓履凶?,一邊毫不客氣的落座。 這時,瓦肆處的戲臺上,青衣已經(jīng)開始了唱詞。 正是子期從丫鬟哪里了解到的《浣紗記》,正唱到皇帝斷案,農(nóng)家少婦告御狀一段。 白衣男子悶哼了一聲,撇著頭,陪坐在一側(cè)。 “公子覺得這段唱詞如何?”青衣男子詢問子期意見。 青衣男子是個頗有厚臉皮的人,見子期面目可親,就自顧自的套近乎。 這么喋喋不休,子期直接反問道:“莫不是你寫的?” 青衣男子換了一副真是不好意思,被發(fā)現(xiàn)的神態(tài),十分自如的接受了,他痛快的點了點頭,期待著從子期嘴里聽到贊美聲。 雖然聽過多次贊美,但他就是臉厚,再聽一次,也是使得的?!肮右詾樵趺礃??” 子期淡淡地嗯了一聲,“尚可。” 青衣男子瞬間懵逼,眉頭聳動,眼珠子亂轉(zhuǎn),完全不知做什么表情為好。 倒是一旁的白衣男子一副被羞辱到了的樣子,十分憤慨?!皢?,公子真是大才啊。不知道您有什么高見?” “并無高見,打擾了。”子期說完,放下茶杯,正欲起身,不欲再多說什么。卻被青衣男子瞥到子期右手邊拿起的戲曲資料。 青衣男子眼睛一亮,“可不可以讓我看一下?” “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嘛?!卑滓履凶右慕雷?,陶淵明好好的一句話非得被他弄出個九曲十八折。 子期嗤笑一聲。“拿去。” 青衣男子小心而謹(jǐn)慎地接過,而白衣男子則是帶著一絲蔑視,一絲好奇,靠在青衣男子一側(cè),漫不經(jīng)心的瞧上幾眼。 然而,越來越心驚。 青衣男子眼眸是越發(fā)清亮起來,而白衣男子的臉色發(fā)青。 青衣男子連忙叫上茶肆主人,換上清泉茶,然后向子期鄭重介紹自己。 “我叫賀圖,我是寫《浣紗記》的,也是戲班主人。請問公子尊姓大名?”青衣男子對子期做的戲劇資料若獲至寶,他一定要和子期攀談成功,雖然子期頗為高冷,但誰讓他只不過粗略翻過半卷,就愛不釋手,化身半個腦殘粉了呢。 “公子年紀(jì)輕輕,真是才華橫溢?!?/br> “謝子期,翰林編修,不過借職務(wù)之便而已。”子期報上姓名,又做了解釋。 賀圖抓住一切能吸引人的點,然后全力套近乎,“他叫栗雍,在青樓名妓中頗負(fù)盛名。我們戲班這次請了醉紅樓的名妓胭脂,唱詞做了修改,請子期公子做個品鑒?!?/br> 栗雍哼了一聲撇過頭,到頭來還是顯擺翰林編修的名頭而已。 栗雍他是一次落第,一次被皇帝親自除名,從此對科舉厭惡,混跡青樓名妓之間,瓦肆勾欄之中。 而這個人和他一般年紀(jì),卻已經(jīng)成了翰林院的編修。栗雍說不上是嫉妒還是不甘心,最終他只是故作冷漠地扭過頭去。 栗雍,紅袖,醉紅樓。 三個熟悉的名字,讓子期捕捉到一點:大胡子和醉紅樓有關(guān)系。 想起未解的疑惑,子期索性再多呆一會,詢問下情況。 見子期被吸引住,他立即埋首戲曲資料中。 “浣紗記這個故事,有沒有原型?”子期不開口則已,一開口驚人。 “你怎么知道?”正沉浸在子期的戲曲資料中的青衣男子,猛然間沒掩飾住,直接問出口來。等看到子期和白衣男子都注視著他的時候,已經(jīng)悔之晚矣。 他嘆了一口氣,索性說道:“是以我一個朋友為原型的,具體是誰不便透露,不過和這個故事有所出入。” 青衣男子將這個故事娓娓道來。 實際上,是青衣男子這個朋友的親生母親上京去找貴公子認(rèn)親,貴公子卻是以親戚孩子的名義認(rèn)下,而他朋友的親生母親被丟棄在榮養(yǎng)在府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