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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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兒失蹤后,元蘅生活放縱,變成專門玩弄女修的渣男,縱橫修仙界千余載,修為還能直逼合體期。 不過正史野史一樣的地方,是元蘅的隕落緣由沒有說清楚。 虞棠直覺這元蘅和福娃娃有關(guān)系,可是原小說里,元蘅那一魄,是取得碧云珠的最后一關(guān),環(huán)境和這也完全不一樣。 可能她和陸梟觸發(fā)隱藏關(guān)卡,就是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突然的,窗外,福娃娃探出了個(gè)腦袋:“爹爹娘親卿卿我我,看什么呢?” 虞棠嚇一大跳,忙把書合起來。 小孩兒眼里慢慢蓄滿了淚水:“你們好過分啊,寧愿在一起看書,也不愿意為人家殺兇獸,嚶嚶嚶?!?/br> 虞棠連忙說:“我們看書,也是為了找辦法殺那只兇獸??!”然后眨了下眼睛示意陸梟,陸梟一愣居然接收到了,低低“嗯”了聲。 福娃娃一副信了的樣子:“原來如此,”但接著又天真地問,“那你們找到對付兇獸的辦法了嗎?” 一陣沉默。 福娃娃惱羞成怒:“哼,真沒用,看來不能指望爹爹和娘親了。” 小屁孩打了個(gè)響指,他們手里的書刷的一下沒了。 很快,虞棠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不能動(dòng)、不能說話、空有意識(shí)的狀態(tài),只能被cao縱。 陸梟也是。 她不安地看了眼陸梟,后者適應(yīng)得很快,看著他冷靜的眉眼,虞棠稍稍心安——主角都沒慌,她不用擔(dān)心。 這時(shí)候,福娃娃跳進(jìn)了窗里,背著手,搖搖擺擺走來走去,邊走邊念叨:“這樣不行,我得找別人幫我殺了它……可是這么久了,都沒新的人進(jìn)來……” “哦對了!只要讓爹爹和娘親再生一個(gè)弟弟,就能派他去殺兇獸了!” 生……生一個(gè)? 要是虞棠能動(dòng),肯定為他鼓掌——這是什么鬼才邏輯? 福娃娃想通了,心情就又變得十分好,拍著手掌,蹦蹦跳跳:“生一個(gè)生一個(gè),現(xiàn)在快生一個(gè)!” 虞棠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表情一定是扭曲的,又好笑又荒誕。 下一瞬,她愣住了,因?yàn)殛憲n轉(zhuǎn)過身,朝她走過來。 這不是他的意志。 他皺著眉頭,身體僵硬地走到她半步的距離,停下。 他比她高多了,這個(gè)距離,她只能看到他的衣襟。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那一直裹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衣襟松了,從喉結(jié)到鎖骨,潔白又細(xì)膩,玉般的質(zhì)感。 美色當(dāng)前,虞棠輕咽。 他手抬起來,放在她肩膀上。 輕輕的,沒有多大重量,卻叫虞棠半邊的身子都麻木了,“錚”的,耳朵也微微耳鳴。 來真的嗎? 虞棠懵成了一團(tuán),這開去幼兒園的車,有點(diǎn)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乘客您好,您乘坐的幼兒園列車即將出發(fā),請到第十九章 檢票,系好安全帶,注意安全。 (hello, passehe train yey will set out.please go to chapter 19 for ticket cheg.ji haoanquandai,zhuyianquan,lan de cha english le,jiangjiu yixia.) ———— 雙語翻譯,感動(dòng)不(鬼知道我的大學(xué)四級(jí)是怎么過的qaq現(xiàn)在英語全忘了) 第十九章 “生一個(gè),生一個(gè)!” 福娃娃在一旁鼓掌,轉(zhuǎn)圈圈:“我要有弟弟meimei了!” 虞棠慢慢抬起眼睛,和陸梟雙眼對上——他眼中漆黑冷清,就像這件事其實(shí)沒什么大不了的。 不愧是主角,臨危不亂。 虞棠突的也冷靜了,也對,外面大能圍觀著,如果真發(fā)生什么過審不了的事,陸梟的師父不會(huì)坐視不管。 她將將松口氣,要知道,美色帶來的歡愉是一時(shí)的,但因此被陸梟記恨,等他黑化了,沒法想象。 再看,陸梟眸底像是藏著碎裂的星辰,驀然一種溫柔又多情的錯(cuò)覺。 明知是錯(cuò)覺,虞棠連忙撤回目光,她怕繼續(xù)看下去,心里又想嘰嘰歪歪。 不過,好像過了好一會(huì)兒了,怎么他們還是保持著這個(gè)姿勢。 難不成,真的是大能們出手,破壞了這個(gè)陣法? 她奇怪地移動(dòng)眼珠子,看向一旁的福娃娃,福娃娃本來還高高興興,也慢慢停下來,納悶道:“你們怎么還不動(dòng)???這樣怎么生孩子?” 虞棠:“……”瓜娃子,你把我們控制了,我們怎么動(dòng)? 福娃娃敲了下手心:“哦對了!你們動(dòng)不了!”但是他很快又皺起整張臉,嘀嘀咕咕:“但是,該怎么生孩子???” 噗。原來他自己都搞不明白怎么生孩子? 就這樣一個(gè)小屁孩,還好意思對生孩子的事這么激動(dòng),最可恥的是她還心動(dòng)了,她居然還心動(dòng)了。 把她剛剛的心動(dòng)還回來! 福娃娃抓腦袋,突然想起生孩子是要到床上去的,連忙指揮兩人:“去床上!” 于是虞棠和陸梟走到床邊,坐下。 福娃娃陷入沉思,蹦跶小短腿跑到書架前,翻閱好幾本書,往地上一丟:“沒寫,都沒寫,到底怎么生孩子啊。” 或許是福娃娃燥怒中,對虞棠和陸梟的控制就減弱了。 “噗。”虞棠居然可以笑出聲,她連忙壓住嘴角,讓自己嚴(yán)肅點(diǎn)。 福娃娃兩小短手叉著腰:“不準(zhǔn)笑!” 他摸著下巴,突然有點(diǎn)子:“我知道了,我不會(huì),你們總該會(huì)吧?” 他要干什么? 虞棠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只看福娃娃手指虞棠:“娘親。” 她身上的控制被解除了。 福娃娃威脅:“娘親要是不和爹爹生個(gè)孩子出來,我就,”小娃娃深思熟慮,說出了最具威脅的話,“我就殺了娘親,知道了吧?” 虞棠:“……” 如果把福娃娃比作皇帝,虞棠覺得自己就是太醫(yī),治不好娘娘就拉下去砍了。 炮灰心里苦。 看著坐在她面前的陸梟,虞棠一顆心七上八下。 正好是背光,光在他眼睫鼻梁打下重重陰影,一時(shí)間,看不清楚他的神情。 想推。 不,你不想。 虞棠咳咳兩聲,朝他靠近,低聲說:“陸師兄,得罪了。” 她目光落在他手上,他手指修長白皙,指甲圓潤,帶著層薄粉,她還記得他指尖微涼的、一掠而過的觸感。 她抬起手,把他的手翻過來,再將自己的手緩緩疊在他手上。 陸梟的手很寬大,能完全蓋住她的手,明明指尖是涼的,但掌心干燥又溫暖的。 咚,咚,虞棠好像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逐步變快。 這么漂亮的手,有誰不喜歡呢? “你在干什么?”福娃娃問。 虞棠瞥他,認(rèn)真地說:“生孩子?!?/br> 笑話,生是不可能生的,反正福娃娃啥也不懂,她難道還不會(huì)糊弄嗎? 福娃娃跑過來圍觀:“原來如此,兩只手握在一起,這就是生孩子嗎?” 虞棠仿佛在完成十分神圣的儀式,表面一本正經(jīng),悄悄運(yùn)轉(zhuǎn)木靈力,另一只手心慢慢的出現(xiàn)一團(tuán)柔軟。 福娃娃好奇地哇哇叫:“生了生了?” 虞棠神情肅穆,說:“你別打擾我,讓我安安靜靜生孩子?!?/br> 福娃娃捂住嘴巴,瞪著眼睛看他們。 接著就順利多了,她手心出現(xiàn)一片巴掌大的葉子。 “就這?”福娃娃不信,“這是孩子?你是不是誑我?” 虞棠正兒八經(jīng)道:“這你都不知道?人生下來都是葉子,然后生根發(fā)芽,才能長成大人哦?!?/br> 福娃娃說:“看起來就是普通樹葉,我怎么不信呢?” 虞棠道:“它會(huì)說話呀。” 她能把五感任何一感附著于靈力化出來的植物上,還可以附上自己的聲音。 只看那樹葉開口了,聲音脆脆的:“爹爹,娘親,哥哥!” 福娃娃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北е~子開心地叫:“弟弟弟弟,我是你哥哥呀?!?/br> “爹爹,你也快來看看弟弟~”他打了個(gè)響指,終于把陸梟解放,還把葉子塞到陸梟手上,“快哄哄他?!?/br> 陸梟捧著葉子,看向虞棠。 福娃娃背著虞棠,虞棠便悄悄給陸梟眨了下眼睛,克制住上揚(yáng)的嘴角——嘿嘿,讓這小屁孩搞他們,她自然是要搞回去的。 陸梟低下頭看葉子。 虞棠眨眨眼,如果她沒看錯(cuò),他好像也勾起嘴角,對葉子低聲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