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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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梟應(yīng)了聲。 他坐下,將她的頭發(fā)別在耳后。 她一頭黑色的長發(fā)沒有梳成發(fā)髻,任由頭發(fā)散在腦后,這一露出耳朵,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沒消下去的痕跡。 虞棠側(cè)頭,蹭蹭他的手指。 其實,她心里有點慌。 覓云小醋王的稱號不是假的,她要怎么向他解釋兩人的從始至終?直接告訴他,嘿,我們在夢里已經(jīng)來過好幾發(fā)了! 不知道能不能唬住他呢? 不,他現(xiàn)在一點都不好糊弄。 虞棠選擇躺平。 她必須要誠實說,不管小醋王信不信,就怕小醋王瞎想,小醋王卻拉著她站起來,說:“和我去一個地方?!?/br> 虞棠有點懵。 看來,小醋王不是很介意這回事? 先松口氣,下一瞬,她心里糾結(jié)起來,他怎么會不介意呢。 不對,不問不就是好事么,真問起來,她的回答也會不盡人意。 虞棠拍拍自己臉頰,亂七八糟想,容易變成作精,知道彼此的心意就好啦! 跟著陸梟七拐八彎,這是她第一次真正參觀攬月居。 攬月居西是練劍場,東邊毗鄰明月樓,中間有很多房間,沒有空置,或是存放法器,或是書籍,虞棠從窗戶中看進去,只覺得陸梟甚是努力。 這就是一個學(xué)霸的宿舍。 最后,陸梟帶她到一個房間前。 他伸手推開房門。 這個房間也是置辦法器的地方,就是法器很特殊。 房間里排滿木架,每個架子好幾層,一條條發(fā)帶掛在上頭,各式各樣的,顏色各異,花紋各有各的不同,精致絕倫,法器的流光籠罩其間。 起了微風(fēng),發(fā)帶揚起,著實漂亮。 虞棠看著發(fā)帶,驚訝了。 這也太多了吧! 簡直數(shù)不勝數(shù)。 全部是為她煉制的。 他的過去,也獨屬于她。 虞棠很感動,并且以光速在腦海里開了一趟車——是的,她腦海不合時宜地跑馬,有些發(fā)帶的長度,實在很適合捆綁play。 虞棠手指按按嘴唇,盡量讓自己情緒別那么明顯。 陸梟走進去,拿起一條黛藍(lán)的發(fā)帶,它纏繞在他指尖,他執(zhí)起她的頭發(fā),簡單地挽起來。 虞棠臉色微紅。 這陣清風(fēng),吹得人心底融化,舒適。 她從腦海跑馬的狀態(tài)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眼睛,偏要抱著他的手,說:“是綁頭發(fā)的就行?!?/br> 她存心不把話沒說全,前面應(yīng)該沒說的那句,是:“不是綁人的就行?!?/br> 她就耍耍嘴皮子,心里暗爽,卻見陸梟抬眉梢,思忖片刻,說:“這是法器,綁人會疼?!?/br> 他舍不得她疼。 虞棠:“……” 暗搓搓的小想法,被毫不留情地揭開。 她現(xiàn)在除了愕然,還是愕然,媽呀!陸梟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正常人哪能從她半句話里猜出前面那句話??! 他臟了。 她也臟了。 噫! 虞棠矢口否認(rèn):“什么綁人,你在說什么?” 是的,這時候裝傻就對了。 只看陸梟一頓,他耳尖微微泛紅,低下頭,說:“沒什么?!?/br> 好像以為自己誤解虞棠。 虞棠驚覺,他腦海也會像她一樣,滿場跑馬的? 或許,他云淡風(fēng)輕的外表下,已經(jīng)不淡定了。 藏書閣三層,終究改變了他。 想到這,虞棠又忍不住想撩他,湊到他跟前,眨眨眼,小聲說:“沒關(guān)系哦?!?/br> 陸梟停下腳步。 虞棠捻著垂下來的發(fā)帶,搭在唇邊,手放開時,發(fā)帶從櫻唇拂過,更顯唇色水潤,她兩眼彎彎:“如果你想用來綁人的話……” “我不怕疼的?!?/br> 眼見著陸梟眸底深沉,虞棠知道自己猜對了。 在陸梟欲念的邊緣瘋狂試探完,她徑自往前走,強行轉(zhuǎn)移話題:“接下來是宗門合并了吧?” 其實心里早得意死了。 然而,得意得太早了點,下一刻,她驀地被陸梟橫抱起來,連忙踢了踢,說:“干嘛呀,我還要修煉?!?/br> 這句話說完,她發(fā)現(xiàn)又不對。 陸梟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嗯,修煉。” 虞棠:“……” 雙修也是修煉。 天啊她又給自己挖坑了! 如此這般,放縱好幾天后,虞棠總算緩過來。 作為宗門聯(lián)姻,她是從清輝宗嫁過來的,也是清輝宗回歸覓云宗的決心。 從此,她是覓云宗的弟子,當(dāng)然也是千鴻的弟子,以千鴻的修為,宗門合并后,定也遷居青崖一帶。 現(xiàn)下,宗門還沒合并,按理說,虞棠先跟陸梟在平鶴門下修煉,不過平鶴在極北之地,所以,蘭夜自告奮勇,要來代勞。 陸梟婉拒蘭夜:“我與棠棠,沒有修為的瓶頸,暫時不需要真人指導(dǎo)?!?/br> 蘭夜“哼”了聲:“你懂什么,沒瓶頸,就不需要我指點啦?你雖然是平鶴的弟子,九州大陸難得的天才,二十一歲就金丹,可別太囂張了!” 明明是下馬威的話,但蘭夜本就不打算責(zé)罵,不小心就變成夸人的話。 虞棠捂著嘴,偷笑。 蘭夜見她的動作,知道自己目的達(dá)成了,立刻問虞棠:“虞棠你怎么看?這可是規(guī)定內(nèi)的,你師父不至于生氣吧?” 虞棠“欸”了聲。 即使記憶被抹殺篡改,蘭夜對她,也有一種莫名的親近感。 好像兩人天生就是師徒。 她笑著點頭:“那么,便請?zhí)m夜真人多多指導(dǎo)?!?/br> 陸梟:“……” 蘭夜大度地擺擺手:“你既然應(yīng)了,那暫且叫我?guī)煾噶T,千鴻老賊……咳咳,千鴻她大度著呢,不會追究的。” 虞棠不信,千鴻一定會計較的。 但很久沒和蘭夜處過了,虞棠心頭暖暖的,便喚道:“師父?!?/br> 蘭夜脫口而出:“欸,小魚兒!” 等虞棠與陸梟離開,蘭夜高興壞了,偷偷摸摸繞著覓云宗飛三圈,才徹底平復(fù)激動的情緒。 從此,虞棠過起勤(吃)修(喝)苦(玩)練(樂)的生活,夜不歸宿了好一陣。 至于陸梟怎么想的,她覺得他能理解的,前頭兩人膩歪那么久,也該放她和閨蜜出去修煉(浪)了。 總之,與以前一樣,蘭夜帶著虞棠,把青崖霍霍一遍。 和閨蜜在一起,什么話題都能聊。 在她了解下,如今的蘭夜,居然還沒和平鶴修成正果。 這就過分了,重置她和陸梟的感情戲就算了,蘭夜和平鶴居然也一朝回到解放前。 不能忍! 虞棠偷偷掏出秘笈,呃,上冊,下冊還是等蘭夜和平鶴自己發(fā)掘吧,總之,光是一本上冊,足夠蘭夜打開新世界的大門。 接下來半天,她在“雙修原來不是打架”的沖擊中恍然度過。 像極吾家有女初長成,虞棠沒忍住,揉揉蘭夜的頭。 當(dāng)然,她這幾天也不是光顧著玩,因為蘭夜提出要帶她游覽覓云宗,所以她在宗內(nèi)到處走,終于打聽到拿碧云珠的那位弟子。 因為記得弟子的長相,虞棠很快找到他。 弟子名叫陸仁。 他還挺好交涉的,虞棠一提碧云珠,他點點頭,表示懂了:“這段日子,也有不少人問我要碧云珠。” 碧云珠是好東西,陸仁氣運好,撿個大便宜。 “其實,我用不上碧云珠,”陸仁是藥修,蹲在田地里抓腦袋,“虞棠師姐若要碧云珠,我可以相贈?!?/br> 虞棠愣住,這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