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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禪被關(guān)在宿舍里兩個月,感覺自己快和《桃花源記》里的人物一樣,不知今夕何夕了,越是閉關(guān),越是思念火鍋。 小天鵝同情地看了葉禪一眼,扔了一瓶“老干媽”醬給他:“拿這個先頂一頂?!?/br> 葉禪:“……我要吃火鍋嗚嗚嗚?!?/br> 小天鵝從上鋪的床上探出頭,問:“齊御哥哥呢?你出去以后最想做什么?” 齊御頭也沒抬:“送禮。” 葉禪:“?” 小天鵝:“送誰啊?說嘛說嘛!” 呆在宿舍無聊,正是八卦的好時節(jié)。 齊御不耐煩道:“和你們沒關(guān)系。” “哎呀,看齊御哥你那么糾結(jié),肯定是很重要的人,既然是很重要的人,那就讓我們一起出出主意吧。”小天鵝黏糊糊道 葉禪也用他大大的酒窩對準齊御。 齊御現(xiàn)在臉皮比較薄,也經(jīng)不起兩人這樣催,于是就道:“我就是實在想不出該送什么?!?/br> 小天鵝聽出了齊御不愿意說是什么人,就問:“那你給我們描述描述這個人,我們好根據(jù)那個人的風格給你出主意唄。” 齊御抓了抓頭發(fā):“怎么描述?。烤褪呛苤匾娜税 瓕ξ彝玫?,雖然有時說話難聽,喜歡嘲諷我,但實際也很關(guān)心我,還會鼓勵我,我出事他總是幫我,相處也很愉快,我希望他能開心點,所以想送他禮物?!?/br> 葉禪突然發(fā)問:“男的女的?” 齊御:“男的。” 小天鵝和葉禪異口同聲:“你說的是你爸爸嗎?” 齊御:“不是?。?!啊不對,也可以說是……但不是你們理解的那個爸爸!” 小天鵝迷惑了:“可是齊御哥你說的那個人嘴上難聽,喜歡嘲諷,實際又關(guān)心你鼓勵你,你出事會幫你……啊那不是老爹對兒子的態(tài)度嗎?” 齊御:“……” 怎么回事,無法反駁。 葉禪想了想,突然明白了什么,面露為難道:“……原來齊御你有這種愛好啊……其實,現(xiàn)在也挺常見的,社會在發(fā)展吧,時代在進步,這種性癖……” “喂喂喂喂!說什么呢!”齊御瞪了他一眼。 雖然也不是很明白葉禪到底明白了什么,但是小天鵝才十五歲,說話注意點影響! 齊御煩的拿頭去撞桌子:“唉!煩死了!” 小天鵝見狀便說:“齊御哥哥,雖然我不知道對方是誰吧,但是你說了既然他對你這么好,我想他應(yīng)該是對你有期望的,不如你達成他的期望,這不就是最好的禮物了嗎?” 齊御抬起頭:“達成他的期望就是最好的禮物……原來是這樣,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哈哈哈哈!我明白啦!” 齊御激動地直奔練習室。 蕭凌對他的期望不就是希望他的事業(yè)能夠再度起來嗎?那他只要C位出道,就一定完成了蕭凌的期望!這就是最好的禮物了! 太笨了,之前怎么沒想到呢? 看到齊御野馬脫韁一般沖向練習室練習的撒奔身影,葉禪和小天鵝在門口探著頭,同時道:“……還說不是爸爸!” 達成對方的期望就是最好的禮物,這不就是兒子對老爹該做的事?!??! …… “今天公演結(jié)束了?”薛聞疏問。 “嗯?!?/br> 這幾天都是言承義隨身不離地跟著蕭凌,而且公演就安排在非峨娛樂自己的公司演播廳里,薛聞疏啟動了公司內(nèi)一級安全行動,確保蕭凌的安全。 蕭凌回家洗漱,脫下外套,乖乖坐到薛聞疏的身邊,“今天第三次公演結(jié)束了,下一次就是出道夜了。” “那個誰表現(xiàn)的怎么樣?” “誰?”蕭凌一愣。 蕭凌現(xiàn)在說話非常柔軟,能在薛聞疏身邊誠實地表現(xiàn)著自身的情緒,茫然的樣子也十分可愛。 薛聞疏忍不住戳了戳蕭凌的腦袋,道:“就是你總是心心念念關(guān)心的那個‘傻兒子’啊?!?/br> 蕭凌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因為他確實還挺可愛的?!?/br> 薛聞疏挑眉:“就像我看你一樣可愛嗎?” 蕭凌輕柔道:“那肯定不一樣的。” “齊御兩次公演都表現(xiàn)的不錯,而且很有潛力,我想他最終出道的成績應(yīng)該也不錯,現(xiàn)在還沒有公司……” 薛聞疏:“所以你想簽約他?這算是公器私用嗎?” 蕭凌搖頭:“他是最好的選擇,可以和公司實現(xiàn)雙贏?!?/br> 薛聞疏點點頭:“出道那天再看吧,我有預(yù)感,他會拒絕……說起來,上次失火的事,言承義調(diào)查出了一些新的線索。” 蕭凌:“……和大哥有關(guān)嗎?” “只能說存在這種可能,公司里也查出了幾個被他收買的人,雖然現(xiàn)在被我清除了,但我們之前的行蹤確實有暴露的可能?!毖β勈琛?/br> 只是這一次的失火比上一次的實彈事件還要隱蔽,很難摸索到直接指向蕭興的證據(jù)。 蕭凌:“把我們知道的都提供給警方吧,相信警方會有更好的搜查結(jié)果?!?/br> “嗯?!?/br> 蕭凌的目光變了變,抿唇道:“我在想一件事,所謂事不過三,一次不行,兩次不行,我想第三次蕭興一定務(wù)求一擊必中,所以手段一定會很粗暴,還會找到一個他覺得萬無一失的時刻?!?/br> 薛聞疏看他:“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