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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huán)世財閥涉略的領(lǐng)域業(yè)務(wù)很多,每項業(yè)務(wù)到最后都會匯聚在這個辦公大廳。負(fù)責(zé)專項的最高審核員確認(rèn)無誤后,才會拿給瓊斯先生過目?!?/br> 艾琳簡單介紹,她指向一處偏角,低聲提醒道,“那邊有個隱藏門,推開后走廊最里側(cè)有扇黑色木門,瓊斯先生還在辦公室里處理私事,喻先生,進(jìn)門前最好記得敲門?!?/br> “好?!庇鲬褜廃c頭。 艾琳甩了一縷長發(fā),神色輕松道,“我晚上還有約會,喻先生,我先準(zhǔn)時下班了?!?/br> 喻懷寧按照艾琳的囑咐,徑直走去。 他剛推開隱藏門,兩側(cè)的保鏢就銳利地掃視了過來。為首的鄭容看見青年,當(dāng)即嚇了一跳,疾步上前,“小少爺,你怎么來了?” “我來找時錚?!庇鲬褜幰姷绞烊耍o繃的心弦終于微微松懈。 可下一秒,他就聽見角落的辦公室里傳來一聲陌生女人的哭喊,“時錚!我真的錯了!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 喻懷寧神色一變,連帶著鄭容也緊張地咽了咽口水,“小、小少爺,你從羅伊斯州趕來的?一定累了吧!我?guī)闳ジ舯诘男菹⑹摇?/br> 喻懷寧笑意頓散,唇側(cè)泛出一抹冷意,“時錚和誰在一塊?” 話音剛落,辦公室門就被人猛然打開。 時錚一臉沉色地從里面出來,他視線觸及到青年的剎那,又有一名貌美的女人追了出來。她的上衣微微敞露,哭得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著十分讓人心疼。 她從背后將時錚抱住,低喃,“我錯了,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 喻懷寧看見這荒唐的一幕,眼色完全冷了下來。 時錚心驚,快速掰開女人的手,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丟在一側(cè)。他發(fā)作不出一絲火氣,只是緊緊盯著幾步開外的青年。 “懷……” 放在心尖上日思夜想的名字,驟然卡在喉嚨中。時錚眸潭深處的復(fù)雜交織,他面對無數(shù)次的槍.林.彈.雨,可從遇見過比現(xiàn)在更讓他不安的情況。 女人注意到了走廊口的青年,兩人的目光對上,幾乎是異口同聲地對男人問道。 “……他是誰?” “她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卡!劇情需要,明天就知道真相了~(ps:本文絕對攻受1x1) 【感謝】如何一見如故人*1的地雷、Senna*1的地雷;微小的。。。。。*5、Meatball*2、如何一見如故人*1的營養(yǎng)液~~ 第77章 喻懷寧緊緊盯著不遠(yuǎn)處的男人, 心中的怒氣如同烈火一般灼燒著他的理智。不過三秒的停頓,他便已然被刺紅了眼眶, 再次定定重復(fù), “說話!” 時錚剛欲上前,一旁的女人便再次強(qiáng)硬拽住他的手臂。 女人攔在他的面前, 瞳孔中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瘋狂。她就像是一個緊繃的弦繩, 稍有不慎就會割傷自己,更割傷旁人, “他是誰?時錚, 你和他什么關(guān)系?” “小少爺, 你先走吧?”鄭容用只有兩人才能聽清的音量說道,“這女人是個瘋子,時總他……” “你說啊!”女人顫抖的聲音響起,失控地用指甲嵌傷了時錚的手背。 時錚感受到一股細(xì)微的刺痛, 正巧讓他的理智回籠。他不得不強(qiáng)制自己的視線離開青年,淡聲道,“我和他沒關(guān)系, 你滿意了?” 沒關(guān)系? 喻懷寧聽見這算得上冰冷的三字,眼尾的潮紅更深。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眼巴巴跑來福達(dá)佳州的行為有多可笑。 時錚看見青年眼底的情緒, 心尖驀然抽痛。他不著痕跡地垂下眼瞼, 出口的聲音更為冷硬,“誰放你上來的?公司底下的安保設(shè)施這么差勁嗎?” “時總,我這就把他帶出去!”鄭容趕緊開口, 伸手去拉喻懷寧,突兀改口,“這位先生,麻煩你趕緊出去!我們時總還有私事要處理!有事請和前臺預(yù)約!” “別碰我!”喻懷寧猛然甩開他的手臂,眼中的復(fù)雜情緒漸漸歸于冷寂,連死怒火灼燒后的灰燼都沒有留下。他合眼勾唇,再度看向男人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位陌生人,“打擾了,你們繼續(xù)?!?/br> 說罷,就快步轉(zhuǎn)身離去。 鄭容佇立在原地,進(jìn)退不是。在女人面前,他不敢有大幅度的動作。下一秒,他就聽見時錚意有所指道,“鄭容,你先下去備車?!?/br> “是!”鄭容聽懂話語里的深意,快步走了出去。 走廊的隱藏門再次被合上。 時錚徹底沒了耐心,握住女人的手腕一折,“孟雪,滾回去,別再來挑戰(zhàn)我的底線!” 手腕上傳來的、是疼到骨子里的蠻力,孟雪頓時就被疼哭出聲。 “當(dāng)年的路是你自己選的!看見你我就覺得惡心!”時錚將孟雪甩倒在地上,斜睨著一旁的保鏢,冷聲命令,“把她給我?guī)С鋈ィ ?/br> “是?!?/br> 孟雪終歸是個弱女子,力氣自然比不上練家子的專業(yè)保鏢。她哭得心傷嬌弱,可奈何時錚不吃這一套,拉扯她的保鏢更不吃這一套,直接將她抗在肩上、出門丟入電梯。 偌大的辦公樓內(nèi),終于又恢復(fù)了安靜。 孟雪看著電梯直降到一樓,故作抹淚跑了出去。直到上了一輛黑色車子,她才摘下出藏匿內(nèi)衣里的竊聽器。 “雪姐,徹爺?shù)碾娫挕!?/br> 孟雪一改嬌柔做態(tài),接起電話,“喂,都聽到了吧?我看他穩(wěn)得很,無論我怎么旁敲側(cè)擊暗幫兩字,他都像個沒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