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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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木轉(zhuǎn)著眼珠琢磨了一陣,說:“其實爬山也還行,朝陽之前還說想跟我一塊兒出去玩兒呢,要是一起爬個山……” “行啊,爬山挺好的,”賀冬蘭連忙附和,“你們可以利用這個暑假多爬幾座山,把北京的這幾個著名的山都爬一爬,什么百花山、妙峰山、香山、景山、鳳凰嶺,你們就照著三五天去一個這個進(jìn)度,都能爬一遍。” “我天,”薛木哭笑不得,“您倒不怕我累著?!?/br> “嗨,大小伙子,有什么累不累的,爬爬山有好處。” “行吧行吧,我跟朝陽商量商量?!?/br> “把大錢兒也叫上,我看他比你還瘦弱,也得鍛煉鍛煉?!?/br> “昂……”薛木心道:我要是把大錢兒叫上,朝陽不把我撕巴了才怪呢。 三天后,薛木和萬朝陽坐上了前往妙峰山的大巴車。 萬朝陽對于這個活動安排其實并不十分滿意,他期待的是能跟薛木一起去個遠(yuǎn)點兒的地方,最好當(dāng)天不能來回,晚上去小旅館又剛好只有一間大床房什么的。 不過聊勝于無,放假以來薛木沉迷學(xué)習(xí),兩人只有睡前能發(fā)個幾百條短信到深夜,這回盡管沒能如他所愿,好歹也是能一起出門游玩,比他只能一個人泡網(wǎng)吧強(qiáng)多了。 去妙峰山的公共交通十分不便,兩人要先坐公交到市區(qū)轉(zhuǎn)地鐵,一號線到西頭才有大巴,而大巴一天只有一趟往返,為了保證能坐上,兩人六點多就出了門,又在車站溜溜站了半個多小時才上了車。 到站后離山門也還有十萬八千里,還得再打個車才能上山,終于折騰到售票處的時候早已到了中午。 “回去的車是四點,咱倆最晚三點半也得回到這打車了,要不就得一路打到蘋果園去了?!眱扇藱z了票,還沒開始游玩,薛木已經(jīng)開始盤算著返程,“所以三個鐘頭,咱倆往上走一個半鐘頭,就得下來了,走到哪兒算哪兒吧。” 萬朝陽點了點頭,走到附近的一處觀景平臺,盡管還沒開始往上爬,卻已是在山腰上了,朝外俯瞰,景色倒也開闊。 薛木從包里拿出防曬霜涂抹一陣,走到萬朝陽跟前,說:“來,手給我,涂點兒防曬。” “不用,”萬朝陽無所謂道,“曬黑點兒也沒事兒。” “不是怕曬黑是怕曬傷,”薛木拉了拉萬朝陽的手,不容分說地擠在了他手上一坨,“今天太陽這么大,回頭曬禿嚕皮了?!?/br> 萬朝陽看了看薛木,無奈地嘆了口氣,掌心摩擦一陣就要往臉上糊。 “哎喲我的天!”薛木趕緊攔住他,笑著從他掌心又挖了挖,輕柔地拍打涂抹在萬朝陽的臉上,“得這么均勻地拍開,這又不是大寶,直接糊哪兒行???” 一邊說著,薛木隨口又道:“哎我才發(fā)現(xiàn),你手還挺好看的,又嫩又細(xì)溜的,不過著,薛木將自己的手蓋在他的手上比了比,笑道,“還真是,比我手小一圈兒?!?/br> 萬朝陽正享受著薛木的手指在他臉上溫柔的按摩,聽了這話,哼笑一聲說:“大手抓柴小手抓財?!?/br> 薛木一聽,猛地在他掌心拍了一下,而后繼續(xù)給他涂著臉,心中卻暗道:倒也不無道理…… 萬朝陽偷偷笑了笑,又問道:“你這防曬理論一套一套的,跟誰學(xué)的你?” “大錢兒唄。”薛木順口答道。 萬朝陽眉頭一皺,“他也給你抹臉了?” “嘖,”薛木順勢拍了拍萬朝陽的臉蛋,“再跟我小心眼兒我不搭理你了啊?!?/br> 萬朝陽扁了扁嘴,心道你讓鄭大錢摸你的臉還不許我小心眼兒了? 涂完防曬霜,兩人一路上了山。 薛木向來不愛運(yùn)動,自然也沒有什么爬山的習(xí)慣,登了百十來節(jié)石階就難免有些氣喘吁吁,萬朝陽連忙借機(jī)表現(xiàn),一把拉住了薛木的手。 雖然在旁人看來不過是兩個哥們兒一個拖著另一個,可只有萬朝陽自己知道,波瀾不驚的外表下心里早樂開了花。 山上除了花草樹木,自然少不了一座接一座的廟宇,薛木不敢說是無神論者,卻也對求神拜佛沒什么興趣,不過在自己死過一回又重生之后,倒莫名地生出些敬畏之情,到了每座菩薩金身前都不免雙手合十,客套地鞠一鞠躬。 萬朝陽看在眼里,哂笑道:“你還這么封建迷信呢?” 薛木唬得連忙拉了拉他,低聲道:“別在這開這種玩笑,都是善男信女的,回頭人家揍你我可攔不住。” 萬朝陽撇了撇嘴,看了看眼前的“王三奶奶”,讀了讀立在一旁的解說,笑道:“拜了個女大夫呀,您哪兒不得勁兒?。俊?/br> 薛木白了萬朝陽一眼,懶得搭理他,萬朝陽卻抬眼看到了不遠(yuǎn)處的月老殿,三步并作兩步走了過去。 “小伙子,求姻緣啊?!痹吕系钆赃呏е粋€攤子,一個大媽和顏悅色道,“可以在姻緣牌上寫上名字和八字掛那邊的姻緣樹上,保佑感情順利、白頭偕老。” 萬朝陽一聽,一邊從兜里掏著錢一邊問道,“多少錢???” 薛木忙一把將他拖到一邊低聲喝道:“有毛病你?” 萬朝陽笑道:“就許你封建迷信,不許我掛個牌子了?保佑白頭偕老呢。” “哪個月老能保佑倆男的白頭偕老?你也不怕月老抽你,走吧走吧走吧,別在這兒抽風(fēng)了!” 從售票處到主峰峰頂也并沒有多遠(yuǎn)的距離,萬朝陽心情亢奮,精力充沛,拉著薛木的手,說說笑笑,玩玩鬧鬧,不到一個小時就登了頂。 兩人休息了一會兒,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吹了吹風(fēng),看了看山景,又補(bǔ)了些防曬霜,又轉(zhuǎn)個彎從另一邊下去,七拐八拐卻拐到了個“玫瑰谷”。 薛木來之前也并沒有仔細(xì)查過什么景點介紹,況且這個年代什么大眾美團(tuán)也都還沒有,因而他也并不知道這里還有個這樣的所在。 玫瑰谷里鋪天蓋地開滿了各色玫瑰,乍一看也有些浪漫的意思,旁邊的特產(chǎn)店展示著各式各樣的玫瑰產(chǎn)品,薛木死攔活攔,最終還是沒攔住萬朝陽,硬是買了一枝玫瑰,還非要塞到薛木手里。 薛木頗有些無奈,只得又買了些玫瑰精油準(zhǔn)備回去給賀冬蘭,順手將玫瑰隨手塞進(jìn)了袋子里。 晚上回到靖溪時,太陽已落了山,薛木和萬朝陽兩人頭靠著頭睡在一起,險些還坐過了站,好在薛木及時驚醒,二人才手忙腳亂地下了車。 萬朝陽將薛木送到樓門口,薛木自然邀他上樓。 萬朝陽卻笑道:“不介了,下回吧?!?/br> “我都跟我媽說了,給你做著飯呢。” “你替我多吃點兒就行了。” “那哪兒吃得了?我爸今天本來就出差,我跟我媽倆人,準(zhǔn)得剩下一大半!” 萬朝陽聽了這話頓了頓,又笑了笑,說:“那……那要不我上去吃點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