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78
書迷正在閱讀:那個游戲作者總想逼瘋我 完結(jié)+番外、那個用完元帥就跑的殺馬特天王、重生后我成了這條街最渣的崽、重生六零攜手種田、師尊他是喪尸皇[穿書]、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水晶宮非正常糾紛公司 [強(qiáng)推]、快穿孤忠、這只狐貍有點傻、門薩之門
“???就合什么?”鄭大錢從沒遭遇過這樣的套路,一時驚呆。 歐陽燁輕輕彎了彎腰,湊近鄭大錢耳邊說:“不會沒親過嘴兒吧,帥哥?” “誰沒親過!”鄭大錢紅著臉嘴硬道,“但是我干嘛跟你親?。 ?/br> “跟誰親不是親呀?”歐陽燁挑了挑眉毛,“你說倒數(shù)完了人家都有人親,就咱倆大眼兒瞪小眼兒,多尷尬呀?互相幫忙唄!哥們兒這長相,你也不吃虧吧?” 鄭大錢愣愣地看著歐陽燁,只覺得迷離的燈光下他的臉龐眉眼奪魂勾魄,本已消退的醉意忽然又涌了上來,張口結(jié)舌,竟然答不上話。 正發(fā)著癡,電視里頭卻已開始倒數(shù),歐陽燁微笑著將身子悄悄湊近,伸手?jǐn)堊∷难?,新年鐘聲敲響時,溫?zé)岬奈潜爿p輕地落了下來。 “你就這么……讓他親了?”薛木簡直難以置信。 “親……親了怎么了?”鄭大錢想起那個吻,不覺臉上又有些燥熱,“又不吃虧?!?/br> 薛木目瞪口呆:“不是初吻嗎?” “初吻……有什么了不起的!”鄭大錢仰著脖子道,“二月份我就十八了,你十六初夜都沒了,我還留著初吻干嘛?” “你他媽初夜才沒了呢滾蛋!” “哎?還在?” “……誰跟你聊這個了!??!” 鄭大錢撇著嘴聳了聳肩,說:“反正我交代完了,你說吧,你怎么認(rèn)識他的?還能么大火氣?” 薛木被鄭大錢問住,沉默半晌,琢磨著要不要干脆告訴他自己是重生回來的算了,可是想一想要是一年前他坦白說了,預(yù)言兩件大事兒或許鄭大錢還能信他,可現(xiàn)在地震雪災(zāi)樁樁件件都沒發(fā)生,甚至這一年連北京房價都沒上漲,他連自己都不太相信自己是重生的了,又怎么說服鄭大錢? “就……就……你就當(dāng)我做了個夢吧……” “做夢?” “嗯……我夢見你跟他好了,然后……然后他對你始亂終棄,你還死心塌地的,糾纏了七八年,把你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所以我一看見他我就來氣了。” 鄭大錢目瞪口呆地看著薛木,半晌,疑惑道:“你……你……你在夢里知道他叫什么?” “啊……”薛木撓了撓鼻子,“就比較玄學(xué)的夢……” 說到這里,薛木把心一橫,干脆把他此前想跟鄭大錢說的話都一并說了:“還夢見你上了中傳,上了大學(xué)之后蹭蹭竄到了一米八七,整天嫌自己太高,畢業(yè)之后進(jìn)了傳媒公司做策劃,雖然一開始收入不高,但是四年跳了三回槽,每次薪水都翻倍,自己經(jīng)營自媒體有也十多萬粉絲,網(wǎng)上是同志意見領(lǐng)袖,走在路上鶴立雞群,方方面面都是時尚尖端名媛基佬,唯獨就是感情方面被歐陽燁吃得死死的,要不是因為他,早就移民加拿大走向人生巔峰了──你說我應(yīng)不應(yīng)該讓他離你遠(yuǎn)點兒?” 鄭大錢微張著嘴,足足愣了一分鐘,才遲疑道:“木頭……你……你說的話……我一句都聽不懂……” 薛木長嘆一聲,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估計也是,我也就過過嘴癮了,我說不讓你喝牛奶,你也不聽啊,不過好賴現(xiàn)在每天天磨砂你那臉了,你將來會感謝我的。” “木頭,”鄭大錢眼中有些擔(dān)憂,“你是不是昨天腦袋被打傷了?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 “幻覺?”薛木忽然想起那個女人的聲音,笑了笑說:“你這么一說,好像還真有?!?/br> 鄭大錢連忙握了握薛木的手:“行吧行吧,我也不逼問你了,你……你這兩天好好休息,別想這事兒了,你說的那些……就當(dāng)是做了個夢吧?!?/br> “嗯……”薛木無奈地點了點頭,“也只能是當(dāng)做一場夢了──不過我跟你說,你將來再遇見歐陽燁,千萬千萬離他遠(yuǎn)點兒!” “好好好……”鄭大錢拉著薛木走回了宿舍,帶到萬朝陽跟前,低聲道,“木頭好像傷著腦子了……” “???!”萬朝陽一驚,趕緊拉過薛木,驚慌地抱著他頭檢查了一番,“怎么了怎么了?!” “……”薛木默默掙開萬朝陽的手,無語地看了鄭大錢一眼,擺擺手說:“算了算了……往后我還是少說屁話吧?!?/br> 跨年這一出小小的風(fēng)波很快隨著三人身上的傷痕褪色而逐漸平息,等在前頭的是高中生涯的最后一場期末考試,從下個學(xué)期開始,將再也沒有什么月考、期中、期末的概念,有的只是無窮無盡、各區(qū)縣、各省市的一模、二模、歷年真題。 薛木之前幾次考試雖然有些過分在意自己的分?jǐn)?shù)排名,可經(jīng)了跨年這一出,忽然又有些豁然開朗,他已經(jīng)變成這個十六歲的少年太久了,不知不覺地沉浸在了這個十年前的身份里,傻傻地談著戀愛、擔(dān)心著考試,那一聲“薛律師”是幻聽也好、誤認(rèn)也罷,卻讓他驚覺自己有些太過投入于這個早已不屬于自己的角色,對于“薛律師”來說,一場期末考試算得了什么?即便不能再像最開始那樣胡亂游戲人生,那認(rèn)真對待半年后的高考也就是了,何必太過計較這樣的一次考試呢? 不過萬朝陽自然與他想得不同,他只記得自己當(dāng)初夸下的???,說如果不幫著薛木靠近前三就再也不那個了,雖然這不過是兩人被窩里的悄悄話,可他在薛木面前一向愛裝酷,不想給薛木落了話柄,因而考試前這半個月連網(wǎng)吧都不惦記著去了,成天追著要給他講題。 薛木盡管并不那么在意這次分?jǐn)?shù)了,卻也還是老老實實做了番準(zhǔn)備,按照自己一貫地方式做了復(fù)習(xí)計劃,結(jié)果整天被萬朝陽沒完沒了的講題打亂安排,再一再二,終于忍無可忍,抓著萬朝陽的手說:“我求你了,你讓我看會兒生物,我天天做物理數(shù)學(xué),我都快吐了?!?/br> “就兩道,你把這兩道做了就行,這是我的壓題,肯定考?!比f朝陽認(rèn)真道。 薛木仰天長嘆一聲,說:“行了……我就算考不進(jìn)前三我也跟你那個,成不成?” 萬朝陽一聽,忍不住嘿嘿笑了笑,說:“我不是為了那個……行吧行吧,那你看生物吧,看完再做這個?!毖δ具@才總算擺脫了萬朝陽的糾纏。 最終考試成績公布,薛木考了第五,雖然沒進(jìn)前三,卻也是不錯的成績了,他沒有了上輩子那樣看不長遠(yuǎn)的眼光,自己心里倒覺得挺滿意。 不過萬朝陽分?jǐn)?shù)卻不太理想,由于這回理科題目不難,平均分很高,他的優(yōu)勢沒有體現(xiàn),語文英語的弱項卻拉低了不少,最終考了個二十名。 “嘖嘖嘖,天天叭叭兒給我講課呢還,就考這點兒分兒?”薛木一邊收拾書包一邊得瑟地哂笑了萬朝陽一番。 萬朝陽倒是毫不在意,聳了聳肩說:“我不在乎?!?/br> “你不在乎?我在乎??!”薛木挑了挑眉,“說好的跟我考一個大學(xué)呢?這檔次差這么多,我還得就合你呀?怎么著,準(zhǔn)備上個聯(lián)大?” 萬朝陽看著薛木搖頭晃腦的模樣,忍不住笑道:“考個第五這把你給牛的,不就是語文英語嗎?我想考好就能考好。” “喲喲喲,”薛木夸張地撇著嘴,“語文英語你以為跟物理數(shù)學(xué)似的瞅一眼心里琢磨琢磨就得?那得下功夫讀、背、寫!這么著吧,你叫一聲叔兒,回頭我單門兒給你輔導(dǎo)輔導(dǎo),保你進(jìn)前三?!?/br> 萬朝陽被薛木氣樂了,沉聲道:“你別來勁啊,我看你這又期末又身上有傷的,倆多禮拜都沒動你,把我逼急了,跟你來硬的。” 薛木聽了,將書包拉鏈一拉,湊到萬朝陽跟前,眼波流轉(zhuǎn),咬了咬下唇,拿衣裳擋著身體伸手偷偷在他襠間摸了一把,道:“來多硬的?” 萬朝陽動了動喉結(jié),死死地盯著薛木的眼睛,卻還不上嘴。 “后天我生日了,”薛木湊到萬朝陽耳邊,呵氣道,“能讓我看看有多硬不?” “……你等著?!?/br> 第五十一道題 你寫給我 我的第一首歌 寒假的第二天,薛木十七歲的生日,也是他人生的第二十七個年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