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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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朝陽默默嘆息一聲,又像是無奈,又像是松了口氣,“那怎么辦,老這樣也不行啊?!?/br> 薛木撓了撓鼻子,只得又安慰道,“沒事兒……慢慢來唄……這個……這個也要磨合吧我覺著?不行……就看點兒片兒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 萬朝陽沉默半晌,抬眼看向薛木,道:“我從小到大,除了體育方面不好之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么挫敗的事,我在Google上都查得明明白白的了,什么角度、力度、速度,都是按著科普的來的,我真是想不明白怎么就是不行?!?/br> 薛木聽言,忙道:“哎你這么說,這不也算是一種體育活動嘛,難免你不擅長……你就是……嗯……加強加強鍛煉,健健身啊游游泳啊什么的,身體素質(zhì)好了,這事兒……沒準(zhǔn)兒就能強點兒?!?/br> “你確定?”萬朝陽問道。 “不確定……”薛木一陣心虛,“我只能是這么猜測……而且我可能真的就……我本來就是直男吧應(yīng)該!要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這么放下矜持地給你那什么……所以……所以我可能就是……就是身體上沒有那個功能你明白么?” 萬朝陽眉頭一皺,“什么亂七八糟的比喻……你是直男?怎么著?你還想干女的?” “……”薛木無奈地翻身下床,“算了算了,不聊了,趕緊洗個澡吧,待會兒遲到了?!?/br> 返校領(lǐng)畢業(yè)照的時候,難得學(xué)生老師們都個個笑逐顏開,苦熬了一年的時光,此刻總算都得到了解脫,即便偶爾有發(fā)揮失常名落孫山的,也都在一片喜氣洋洋的氣氛中被淹沒了自己的沮喪。 聚餐的地點是連興城里一家名氣不小的飯店,十三班包下了三樓最大的包間,分了三大桌才終于坐下。 各科老師都列席其中,李曉梅端起酒杯,卻也不想再發(fā)表什么長篇大論,只一聲誠懇的祝福,便宣告了開席。 學(xué)生們一一向老師們敬酒致謝,很快就有些不勝酒力的上了頭,說著說著就開始稀里嘩啦地哭了起來,有的是對那苦悶卻充滿干勁的高三的懷念,有的是對即將到來的未來的膽怯,也有的是對終將散場的友情的不舍。 向來是性情中人的鄭大錢也是頭一批開哭的人之一,兩瓶啤酒落肚他就開始摟著薛木眼淚汪汪,口口聲聲和他一起從小長到大,現(xiàn)在終于要分開了如何如何。 薛木吸取了元旦那回的教訓(xùn)沒敢多喝,一面輕拍著鄭大錢安慰他,一面心中暗自吐槽兩個人都沒有一個出北京的,說什么分不分開的,更別提畢業(yè)回國之后就又一起租了房子住了三年,哪來的這么一副生離死別的樣子。 萬朝陽為人處世一向比較冷淡涼薄,出于禮貌一一向幾位老師敬了酒,又跟同宿舍的喝了兩口,便在薛木旁邊坐下,冷冷地看著掛在薛木身上的鄭大錢,不再舉杯了。 薛木一邊寬慰著鄭大錢,一邊扭頭看了看臉色有些發(fā)白萬朝陽,低聲問道:“你喝了?” “嗯……”萬朝陽點了點頭,動作有些遲緩。 “喝了多少?”薛木又問。 萬朝陽仔細(xì)回想了一陣,說:“一瓶……吧……” “嘖,”薛木皺了皺眉,“大夫說了你過敏,還喝?” 萬朝陽看了看薛木,措辭半天,開口道:“不喝了?!?/br> “誰說不喝了!”懷里的鄭大錢突然蹦了起來,“都不許不喝!不醉不歸!” 聚餐結(jié)束,老師們自行退場,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又涌進(jìn)白月光,開了一個宛如年會會場的大包廂,吐了一起的鄭大錢恢復(fù)了幾分精神,但醉意卻沒有消退,握著麥克風(fēng)蹦蹦跳跳地狂唱了一頓王心凌,最后把上衣一脫,在歡呼和尖叫聲中大跳了一曲舞娘。 薛木與萬朝陽相依相偎地?fù)碓谝黄?,微笑地看著臺上瘋狂舞蹈的鄭大錢,忽然莫名有些心酸,上一世里鄭大錢也是這樣,永遠(yuǎn)快快樂樂,永遠(yuǎn)沒心沒肺,在大大小小的聚會活動中他都是最活躍最有感染力的那一個,好像從高中到工作,一直都沒有變過,但只有薛木知道,他也有著各種各樣的煩惱和苦悶,只是從來不愿意讓別人知道,不過好在,現(xiàn)在的他還是真的那樣單純的快樂的。 “你再喝點吧?!比f朝陽忽然在耳邊輕輕說道。 “什么?”薛木扭頭看了看他醉眼朦朧的樣子。 “我喜歡看你……喝醉的樣子……” 薛木忍不住笑了笑,說:“還有你這么勸酒的?” 萬朝陽的頭靠在薛木的頭上,輕輕蹭了蹭,說:“你喝醉了……特別可愛……” 薛木忍俊不禁,抬手摸了摸萬朝陽的臉,“你現(xiàn)在這樣也挺可愛的?!?/br> 萬朝陽攥住薛木的手,噘嘴就要親他,薛木連忙躲了躲,四處張望一番,好在他們坐在整個包廂最角落的地方,大家也都忙著說笑玩鬧,也沒人注意到他倆。 “親一個……”萬朝陽噘著嘴,醉醺醺地,像個不講道理的小男孩。 薛木看著他幼稚可愛的模樣,心里卻不覺加速了起來,左右瞄了瞄,探著頭輕輕吻在了他的唇上。 “薛木……”一個輕快甜美的吻結(jié)束,萬朝陽一把擁住薛木,把頭埋在了薛木頸窩里。 “嗯?” “對不起……” “什么對不起?”薛木眼睛還在四處亂瞟著,生怕別人會看到他倆這副太過親昵的模樣,而緊張之余,竟然還有些莫名的興奮。 “我……我技術(shù)太差了……弄不爽你……”萬朝陽的聲音悶悶的,滿腔的自責(zé)和委屈。 “怎么還糾結(jié)這事呢……”薛木口中有些發(fā)干,連忙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啤酒,然而一探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有了些反應(yīng)。 “我從來沒有……沒覺得自己……這么笨過……為什么就是學(xué)不會……” 薛木心頭一熱,捧起萬朝陽的臉,發(fā)覺他眼眶竟然有些泛紅,配合著一張醉酒發(fā)白的臉,竟像個委屈的小兔子似的,看得他心疼不已、也莫名地心動不已,他輕輕撫了撫那有些扎手的寸頭,附到他耳邊柔聲道:“傻小子,我喜歡你,我愿意跟你做,至于那什么……我不在乎?!?/br> “可是我在乎……”萬朝陽委委屈屈地說,“我就算自己不爽……我也想讓你能爽?!?/br> 薛木笑了笑,說:“那咱倆這不想得一樣嘛?!?/br> “唉……”萬朝陽深深地嘆了口氣,“我真是廢物……” “不至于不至于……”薛木趕緊又安撫地?fù)Я藫f朝陽,感受著他溫?zé)岬谋窍?,動了動喉結(jié),“要不……咱們換個方向努力努力試試?” 匆匆與同學(xué)們作別,薛木裝作扶著醉酒的萬朝陽提前離場的樣子,飛速打了輛車回了家,一進(jìn)家門就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萬朝陽將他推倒在了臥室床上。 “你要……cao我嗎……?”萬朝陽迷迷糊糊地問道。 “不……”薛木咬了咬下唇,抽起旁邊的枕巾蓋到了萬朝陽眼睛上,除掉自己的衣服,跨坐在了萬朝陽的身上。 酒意侵蝕著萬朝陽的思考能力,枕巾遮擋了他的視線,只有下身被薛木的腸壁包裹的觸感一如既往,而耳邊聽到的薛木的輕吟,似乎由于前幾次不同。 薛木一手扶著萬朝陽的roubang一點一點地坐下去,一手撐在萬朝陽炙熱的胸膛,這兩天以來zuoai的頻率太高,已經(jīng)不需要什么擴張的步驟,薛木就已經(jīng)可以容納進(jìn)萬朝陽的分身了,鈍痛感與異物感也似乎沒再那么強烈,同時竟然還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滿足感。 “呼……”整根沒入,薛木居高臨下地看著雙目被蒙上的萬朝陽,他的嘴唇微張,雙手無意識地扶著薛木的腰側(cè),胸膛有些激動而忐忑地起伏著,而自己的充血的roubang橫陳在他的小腹上,早已淌出了一灘透明的液體。 薛木難以相信自己會以這樣的姿勢騎在一個十八歲的小孩兒身上,忙甩了甩頭,想擺脫這種羞恥的念頭,繼而雙手撐著萬朝陽的胸口,緩緩地移動起了自己的腰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