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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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就cao──”鄭大錢回手又一拳揮了出去,歐陽燁卻歪嘴笑著輕輕跳開,一邊舔了舔嘴唇,一邊豎起一根指頭,倒退著說:“利息就是一天一個啵兒,今天的已經(jīng)還啦,從明兒開始算,我給你記著,你甭著急哈!” 鄭大錢捂著臉又羞又氣,怒罵道:“cao你媽!你個傻逼!你給我死切──?。?!” “好嘞!”歐陽燁輕佻一笑,轉(zhuǎn)身消失在了月色中。 第六十一道題 Remember the first dayhadargument “借錢?”薛木萬萬沒想到,鄭大錢軍訓(xùn)回來的頭一件事竟然是向他借錢,“借多少?” “你有多少?” “你要多少?” “你有多少我要多少……” 薛木目瞪口呆,這個貫口是接不下去了,只能問道:“你闖什么禍了?” 他仔細(xì)想了想,上一輩子除了鄭大錢出柜失敗被迫從家里搬出來窮得沒飯吃的時候跟他借過一次錢之外,從來也沒朝他開過口,這才剛上大學(xué)是要鬧哪樣? “我……我軍訓(xùn)的時候……手機被偷了……” 薛木一怔,猛然想起當(dāng)初也確實有這么回事,鄭大錢從大一軍訓(xùn)開始,一直到工作三年,蘋果手機差不多是兩年丟一個,可是手機被偷了也都是家里罵他一頓就給換新的了,也沒來找他借過錢啊。 “我……我同學(xué)把他手機給我了……”鄭大錢撓了撓鼻子,沒敢提歐陽燁的名字,因為他深刻地記得薛木跟歐陽燁不共戴天的模樣,還有如何以死相勸讓他離歐陽燁遠(yuǎn)點,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又給歐陽燁親了,不得奔到學(xué)校去把他砍死才怪,“糊弄一下我爸媽……但是我得想轍還錢給人家呀……” “你同學(xué)?”薛木想了想,“張澤嗎?” 鄭大錢一愣:“你認(rèn)識張澤?” “呃……”薛木張口結(jié)舌,“就……就那個……我跟你說過我做的那個夢嘛!夢見你的未來什么的……就有張澤……” 鄭大錢眉毛打結(jié),狐疑地看著薛木:“說得這么瘆人呢……” 薛木尷尬笑了笑,又說:“就反正是個夢嘛……夢里頭……他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也離他遠(yuǎn)點吧……” “?。俊编嵈箦X愈發(fā)疑惑,“他又怎么了?” “他……”薛木有些難以啟齒,當(dāng)初張澤是鄭大錢在大學(xué)交的最好的朋友,可是最后卻成為了歐陽燁眾多的劈腿對象之一,這種狗血劇情── 薛木猛然一驚,抓著鄭大錢的手問道:“你沒遇見歐陽燁吧!” “呃……沒……沒有……”鄭大錢一陣心虛,回避著薛木的眼神,糾結(jié)片刻,又說,“呃……遇是遇見了……但是我沒理他,你不是跟我說別理他嗎,我就沒理他?!?/br> “真的?” “真的真的……”鄭大錢掙了掙手腕,敲敲桌子說,“你別岔開話題,我跟你借錢呢,你到底有沒有?” 薛木抿了抿嘴,說:“我跟朝陽出去旅游的時候我媽給了我一千,我沒怎么花,馬上開學(xué),我媽估計能給我兩千,但是……但是我跟朝陽想一塊兒租房住呢……一般押一付三,怎么也得湊夠五六千,我倆也正攢呢……” 鄭大錢一聽,驟然xiele氣,而后忙又笑了笑說:“哦沒事兒沒事兒,你拿不出來就算了,我……我回頭問問大釗、宇豐、小鵬他們……” “拉倒吧他們家里什么條件你還不知道……”薛木皺了皺眉,“你這剛?cè)雽W(xué)就欠同學(xué)錢也不好,尤其是欠張澤的錢更不好……這么著吧,我先給你一千,等開學(xué)的時候我媽把錢給我我再借你一千,你自己也跟你爸稍微多要點兒,完了省著點兒花,兩三個月應(yīng)該能還上吧?” “那你跟朝陽租房的錢怎么辦?” “嗨……不差這么兩個月的,他還能反了?” “誰讓你把錢借給他的!”電話那頭的萬朝陽一聽同居夢破碎了,立馬就反了,“你把錢借給他了咱們倆怎么租房!” 薛木沒料到萬朝陽竟然真敢吵吵,頓時拔高了音量吼道:“跟誰嚷嚷呢你!” 萬朝陽被饑渴蒙蔽了雙眼,毫不示弱道:“本來就是!都說好了一塊兒租房的!你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把錢借給他!根本就不考慮我的感受!” “你啥感受!精蟲上腦一天到晚就想那個!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我他媽那兒本來就是拉屎用的不是給你插的!難受著呢!” “你明明就很爽!” “爽個幾把!” …… 從浙江回來以后兩個人其實都有點不太愉快,之前一直窩在學(xué)校和靖溪雖然親親密密的,出去玩了一趟卻鬧了不少矛盾。 薛木當(dāng)律師的時候全國上下到處的出差,也頗有些一把年紀(jì)看破了紅塵的感覺,旅游對他來說最向往的就是找個舒服的酒店民宿,一覺睡到下午兩點,起來隨便找個人少的景點逛逛看看,吃吃當(dāng)?shù)氐拿朗?,累了就回房間看電視玩手機,就是絕佳的安排了。 可是萬朝陽卻與他截然相反,小時候沒出過幾趟北京,難得出來旅游,兢兢業(yè)業(yè)地做了十分詳細(xì)的攻略,幾點起床,坐幾路車到第一個景點,有什么必須要看的要拍的要吃的,幾點結(jié)束,再坐幾路車到第二個景點,第一個城市待多久,第二個城市住幾天,恨不得一周的時間把浙江幾個著名的城市全都玩?zhèn)€遍。 薛木一開始還強打著精神跟著萬朝陽早起坐車,到第三天就實在扛不住了,再如何秀麗的風(fēng)光在薛木眼里不過都是大同小異,他的iPhone3和萬朝陽的諾基亞N97也拍不出什么驚為天人的美景美食美人,漸漸不免開始心生埋怨,走路多一點就開始滿臉不悅。 萬朝陽看著薛木鬧脾氣,自己也不開心,他實在不理解好不容易出來玩一趟,干嘛不打起精神好好吃吃玩玩看看拍拍,老想躺在如家何必還要跑浙江來,而且就算躺在如家了,為什么不肯順便多做zuoai做的事? 說到如家薛木更是一肚子氣,當(dāng)初自己走南闖北,全是上市企業(yè)的金主爸爸承包的希爾頓萬豪喜來登,雖然住多了也有些膩,偶爾和鄭大錢出去玩時也都住的小清新的民宿,但也是從來沒住過如家七天一類的快捷酒店的。 當(dāng)然,住快捷酒店他也沒覺得有多委屈,畢竟兩人現(xiàn)在都是學(xué)生沒掙錢,酒店房間雖然小點但乍一看也是整潔舒適的,問題的關(guān)鍵是一進(jìn)如家萬朝陽就跟泰迪上身似的老想啪啪啪。 啪啪啪也不是不行,上回回靖溪的時候薛木也不是沒爽到,問題是萬朝陽自那一回之后自信心極度膨脹,完全沒有意識到那一次的大和諧靠的都是薛木的努力主導(dǎo),只一心想著兩個人現(xiàn)在都能爽了,也就沒什么委屈了薛木的負(fù)罪感了,每天一回房間就亟不可待地要提槍上陣。 薛木自然明白十八歲的男孩子血氣方剛,自己也不是沒有需要,問題是萬朝陽的技術(shù)沒有長進(jìn),不得不還是得坐上去自己動,關(guān)鍵是每天在萬朝陽的安排下跋山涉水早就體力透支,回到房間還要打開電腦更新帖子與粉絲互動,累得他根本體會不到什么性事的愉悅,回回做完雙腿都在打顫,第二天還要跟著繼續(xù)翻山越嶺,造成無限的惡性循環(huán)。 憋了好幾天的火終于借著借錢這事撒了出來,兩個人握著電話一邊互相吐槽一邊互相人身攻擊了半個小時,也總算慢慢冷靜了下來。 “那你……你不愿意做……你就說啊……”萬朝陽被薛木指責(zé)了一通之后,也終于有些心虛了。 “我沒說嗎?!我哪天沒說?!” “那我……我以為你是欲拒還迎啊……而且你最后結(jié)果不都還是做了嘛……” “廢話!那不是我讓著你嗎!” “……”萬朝陽扁了扁嘴,“行行行……那下回……這么著,下回你真不想做,你就說……你說‘卡爾’,你說‘卡爾’我就明白你是真的不想做,不是假裝的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