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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在線閱讀 - 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156

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156

    薛木對于辛柯的邀約有些意外,畢竟在他們這邊他的身份定位還是“鄭大錢的男朋友”,一般來說他是不會繞過鄭大錢來單獨找他們說事的,更何況還專門拉了個三人的微信群。

    不過聊了幾句之后薛木和萬朝陽才了解了辛柯的用意,他這回去臺灣的計劃并沒有告訴鄭大錢,而是準(zhǔn)備要偷偷過去,直接給他個驚喜。

    原來鄭大錢到了臺灣之后日子過得并沒有多么逍遙快活,那中正大學(xué)遠(yuǎn)在南部嘉義縣鄉(xiāng)下的山腰上,每天下山的公車只有兩三班,去趟臺北清早出門要下午才能到,平時的夜生活也只能在學(xué)校的健身房度過,根本沒有想象中的繁華大都會,因而辛柯準(zhǔn)備帶著鄭大錢和萬朝陽一同過去,拉著他用一周的時間環(huán)島游玩一圈,原本也想叫上蔡薇的,不過蔡薇元旦要回老家一趟,才沒有算上她。

    萬朝陽倒是一貫的熱愛旅游,聽了要去臺灣的建議興奮得直搓手,恨不得立馬就去辦通行證,薛木倒是也沒去臺灣玩過,再加上馬上元旦又是一遭考驗,他也想在那之前再見見兩三個月沒見的鄭大錢,因而也就同意了辛柯的邀請。

    不過公司的事情還要解決,薛木和萬朝陽找蔡薇一商量,干脆把年會的日期定在十二月二十三號,然后就集體放假一直到元旦結(jié)束,同事們一聽放假當(dāng)然沒有不樂意的,更是玩命地干活,恨不得在年會前把整個一月份的業(yè)務(wù)都提前完成。

    一切有條不紊地推動著,很快紅日便成功舉辦了成立以來的第一場年會。

    萬朝陽作為董事長發(fā)言,在臺上舉著話筒,面對朝夕相處的同事們,卻還是有些笨嘴拙舌詞不達(dá)意,只能胡亂地感謝了一通大家的努力,薛木倒是在底下單獨敬了謝江濤一杯酒,感謝他在戰(zhàn)歌的合作上做出的突出貢獻(xiàn)。

    謝江濤還不知道自己的這點努力意義有多重大,只當(dāng)薛木是在肯定他的工作,借機又笑著提了提自己干股的事,薛木立馬向他承諾不等滿一年了,元旦之后就和當(dāng)初最早入職的員工們一起加入股東名冊。

    雖然看著自己努力創(chuàng)辦的公司總算有了點小成績,薛木和萬朝陽也都沒敢喝太多,第二天天不亮就趕忙爬了起來奔赴機場與辛柯會合。

    這回出行的全套安排都是辛柯一手包辦的,有著之前去南京游玩的經(jīng)驗,薛木和萬朝陽對他也十分放心,上了飛機便呼呼大睡,中午醒來已在高雄落了地,簡單吃過午飯后又乘火車到了嘉義,找到了辛柯提前訂好的民宿,休整過后,也快到了鄭大錢下課的時間,叫了一輛出租車,一行三人抵達(dá)了中正大學(xué)。

    “這是當(dāng)年流星花園的取景地,這個湖叫寧靜湖,那邊那個樓叫致遠(yuǎn)樓,這個花是紫荊花,那邊圖書館門口的噴泉待會兒六點就會開的!”

    落日的余暉灑在校園里,辛柯興奮地給他們介紹著目力所及的一景一物,仿佛是他在這里讀書一樣。

    “你還挺門兒清,”薛木忍不住笑道,“我看你回頭適合做個旅游節(jié)目!”

    “鹿鹿每天跟我視頻就說他們學(xué)校的事,我當(dāng)然清楚啦,”辛柯笑著說,“你看,那邊那個樓不就是他現(xiàn)在頭像拍照的地方嘛,跟他一塊兒來的陸生拍的?!?/br>
    “還有跟他一塊兒來的???”萬朝陽順口問道。

    “嗯,他們這屆有十三四個,上一屆有七八個,再上一屆只有四個,是越來越多的?!毙量履_步愈發(fā)地快,薛木和萬朝陽都快跟不上了,“快點,馬上就下課了,那邊就是社會學(xué)院!”

    下課的鈴聲適時響起,大學(xué)生們呼呼啦啦地從大樓的門口里涌出來,薛木三人站在大路正中央,耳邊聽著臺灣國語軟軟的腔調(diào),目光在努力搜尋著鄭大錢的身影。

    “鹿鹿!”辛柯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鄭大錢,他那太過高挑的個子實在無法不惹眼,薛木和萬朝陽繼而也瞧見了他,而他卻沒有聽到辛柯的呼喚,正微低著頭和身旁的同學(xué)說笑著。

    “鹿鹿!鹿鹿!”辛柯又揮著手高呼了兩聲,鄭大錢似有所感,抬頭望向這邊,猛地剎住了腳,目瞪口呆地看著三人,薛木和萬朝陽一同也微笑著朝他揮了揮手,而他跟前的人群散開,站在他身邊的歐陽燁露出臉來,卻像一陣寒風(fēng),吹僵了所有人的笑容。

    第一百零二道題 我不會原諒 我怎么原諒

    辛柯?lián)]舞的手僵在半空,而后隨著揚起的嘴角眼角一同一點一點地落下。

    鄭大錢眼中透露著從未有過的恐懼與驚慌,他跌跌撞撞地跑到辛柯跟前,惶恐地拉著辛柯的衣袖,磕磕巴巴地說:“小柯基……不……不是你想的那樣……”

    萬朝陽一把摟過辛柯的手臂,撥開鄭大錢的手,冷冷地說:“鄭大錢,你還是人嗎?”

    薛木仍在震驚中回不過神來,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幾個人,怎么也想不通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歐陽燁看著他們幾人的表現(xiàn),心中也頓時明白了許多,默默地立在原地,不敢輕舉妄動。

    “我……我……”鄭大錢看著失魂落魄的辛柯,又看看怒火中燒的萬朝陽和薛木,頓時紅了眼圈,“我……我可以解釋……”

    “你他媽還解釋什么?!”薛木難以自抑地吼了出來,“鄭大錢!我他媽以前怎么沒看出你是這種人?!”

    那曾經(jīng)見證過鄭大錢被劈腿的歐陽燁折磨得死去活來的過往迅速重現(xiàn)在薛木的眼前,而當(dāng)初為了鄭大錢有多難過,此刻便為了辛柯有多憤怒。

    “我沒有……我沒有……”鄭大錢無力地辯白著,眼淚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我跟歐陽燁是偶然碰上的……我們什么都沒有……”

    “鄭大錢,”沉默許久的辛柯終于開了口,“我們分手吧?!?/br>
    抽痛的心讓鄭大錢不受控制地嗚咽了一聲,隨后痛苦地揪著領(lǐng)口蹲在了地上,他不敢祈求辛柯的原諒,也不愿就這樣接受辛柯的決定,只能將手掩在口上,泣不成聲。

    薛木看到鄭大錢悲傷不堪的模樣,自己的心也跟著難過了起來,但他此刻心中除了同情,更多的還是憤怒。

    他又抬眼看向不遠(yuǎn)處的歐陽燁,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盡管他知道這樣一段糾纏不清的感情中,過錯最大責(zé)任最重的是鄭大錢,可他還是不由自主地認(rèn)定了歐陽燁才是罪魁禍?zhǔn)资甲髻刚摺?/br>
    歐陽燁看著鄭大錢抽泣的背影,下意識地想要上前安慰,但看看薛木投來的憤恨的目光,也只能作罷,他又提了提書包肩帶,清了清嗓,說:“大錢兒……你們……你們先聊著吧,我回宿舍了先……”

    鄭大錢猶自哭泣著,沒有回應(yīng)歐陽燁的話,辛柯卻默默地看向他,開口道:“不用了,我們沒得聊了,我們走了。”說罷撥開肩頭萬朝陽的手,轉(zhuǎn)身便朝校門口的方向走去。

    “小……小柯基!”鄭大錢慌張地抬起頭,也顧不得自己滿臉的眼淚,急急忙忙地便抬腿去追趕。

    萬朝陽橫跨一步將鄭大錢攔住,沉聲道:“你現(xiàn)在追他有什么用?你解釋什么他能聽進(jìn)去嗎?”

    “朝陽……”鄭大錢看著辛柯遠(yuǎn)走越遠(yuǎn),只能無力地抓著萬朝陽的手臂哭道,“你幫幫我……我……我不想分手……”

    萬朝陽喟嘆一聲,皺著眉轉(zhuǎn)頭對薛木道:“我去陪小辛,你解決這邊?!?/br>
    薛木聽言,半是惱怒半是同情地瞪了鄭大錢一眼,無奈答道:“你去吧?!闭f罷上前扶住了哭得渾身顫抖的鄭大錢,萬朝陽則搖了搖頭,轉(zhuǎn)身小跑兩步追趕辛柯去了,而一旁的歐陽燁,也只能默默地背著書包,黯然地轉(zhuǎn)身離開。

    “說吧,到底怎么回事?!毖δ纠淅涞乇еp臂,臉比面前的美式還黑。

    雖是下課晚餐的時間,湖畔咖啡廳里卻很安靜,大部分臺灣當(dāng)?shù)氐膶W(xué)生都各自外出去慶祝平安夜和圣誕節(jié)了,偌大的餐廳只有他們兩人面對面地坐著,鄭大錢的抽泣聲似乎還有回音。

    “我……我……”鄭大錢英俊的臉哭得皺成一團(tuán),眼睛紅腫不堪,雙手捧著咖啡杯,淚水還在“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著,“我就是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他也來了……而且還跟我一個專業(y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大家又都是陸生……就……就難免親近一點互相幫襯……就這樣而已啊……我們真的什么都沒有……”

    “什么都沒有?那你為什么不告訴小辛?你難道不是心虛?!”

    “我來臺灣他本來就不放心……我要是告訴他……他不是更多心嗎……”

    “鄭大錢!”薛木憤怒地拍了拍桌子,把遠(yuǎn)處吧臺的工讀生都嚇了一跳,“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實話實說?!學(xué)校錄取的名單都是公開的!你來之前怎么可能不知道歐陽燁會來?!你可真行啊!讓人家小辛在北京等著你,自己在臺灣逍遙快活?!我他媽怎么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不是!不是!”鄭大錢連忙擺著手解釋,“我真的不知道他會來!我當(dāng)初中正是備取的,世新和政大都是正取!歐陽燁也是一樣,我就是為了避免跟他上同一個大學(xué)才故意選了中正的!我也不知道他也會這么選?。 ?/br>
    原來根據(jù)統(tǒng)一招生的規(guī)則,每名陸生可以申請最多五所院校,學(xué)校經(jīng)過初步的審核篩選后,統(tǒng)一公布錄取名單,再由學(xué)生從錄取結(jié)果中進(jìn)行逆向的選擇。

    錄取結(jié)果分為“正取”和“備取”,每名學(xué)生只能在已經(jīng)錄取自己的學(xué)校中選擇一個進(jìn)行第二輪申請。正取的學(xué)生提交申請便直接獲得入學(xué)資格,而備取的學(xué)生提交申請后,則需要排在前面的正取學(xué)生有人棄權(quán),才能輪序獲得入學(xué)資格。

    鄭大錢當(dāng)時并沒有十分堅定要來臺灣的決心,只是想逃避夾在歐陽燁和辛柯之前的痛苦,而在錄取結(jié)果中他的正取和備取都與歐陽燁重合,他一是沒想到歐陽燁竟然也會申請來臺灣讀書,二是更沒想到兩人如此有緣湊巧,于是他放棄了兩個正取的資格,申請了備取的中正,因為從常識來看,歐陽燁是沒有理由放棄正取的學(xué)校的,而這個備取的結(jié)果,也算是他把一半的決定交給了老天,打算看天意如何。

    在他收到中正的入學(xué)通知時,便相信了這是老天幫他做出的決定,經(jīng)過了一番苦痛掙扎,最終還是帶著對辛柯的承諾來到了臺灣,卻怎么也沒想到,歐陽燁竟然也來了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