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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不要當(dāng)學(xué)霸了_分節(jié)閱讀_174

    “我禍害他了嗎?”歐陽燁的神志好像清醒了幾分,“和我在一起是他心甘情愿的,我對他的好也都是真的,可是感覺沒了,怎么能勉強(qiáng)繼續(xù)在一起呢?禍害他的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自己想不明白這么簡單的道理。”

    “呵……”薛木忍不住冷笑了兩聲,“你倒把自己摘得干凈,你是萬花叢中過盡千帆了,大錢兒他那么傻,從大一就栽倒你的手里,一直到現(xiàn)在都逃不出來,你仗著他對你的感情,肆無忌憚地玩弄他,到頭來還怪他不懂道理?你——”

    “薛木!”萬朝陽的聲音忽然在耳邊響起,薛木愣了愣神,眼前的一切忽然變得模糊了起來。

    “你……你……”薛木想要咒罵歐陽燁的話還沒說痛快,卻被此起彼伏的敲門聲和萬朝陽的呼喚聲攪得神志有些混沌,他看著眼前一切都要消散的畫面,急吼吼地喊道:“你要是再欺負(fù)大錢兒,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喊完這一句,薛木猛地睜開眼,面前仍是洗手間那一道鎖著的門,萬朝陽在外頭拍得“砰砰”直響,口中焦急地喊著:“薛木!薛木!你怎么了!我撞門了啊!”

    “別撞別撞!”薛木趕緊拉開門閂,迎上萬朝陽一張緊張萬分的臉。

    “嘛呢你?!”萬朝陽死死地擰著眉,上下看了看薛木,又瞅了瞅那蓋著的馬桶蓋,“你沒拉屎???”

    “呃……拉完了!”薛木趕緊反手按下沖水鍵,笑著說,“我兜里帶著紙呢,我給忘了!”

    “那你怎么半天不言語??!”萬朝陽仍是一臉的不高興,“嚇?biāo)牢伊宋乙詾槟憷撁摿耍 ?/br>
    “啊……我那什么……”薛木迅速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我大便沖不下去了,不想讓你看見!”

    “……”萬朝陽扁了扁嘴,“你哪回把廁所拉堵了不是我通的?灌腸沒灌干凈那攪屎棍我也不是沒當(dāng)過,現(xiàn)在還跟我害起sao來了?”

    薛木臉上有些掛不住,紅著臉打了他手臂一掌,說:“新年新氣象!從今天開始我走矜持害羞路線行不行!哎呀走了走了在廁所呆著干嘛!臭死了!”

    萬朝陽被薛木推著走出公廁,卻見到外頭煙花表演已到了最高潮的時刻,整個夜空閃亮如白晝,兩人不約而同地驚呆了,怔怔地抬頭看了許久,萬朝陽轉(zhuǎn)頭埋怨道:“又沒趕上零點?!?/br>
    薛木看了看他,輕輕笑了笑,探頭在他唇上親了親,柔聲道:“不在乎這零不零點的,咱倆在一起,每一秒都跟新年第一天一樣?!?/br>
    “喲?今兒這么會說情話?”萬朝陽揶揄道。

    薛木輕柔笑笑,一把摟住萬朝陽的腰,喃喃道:“我今天才知道,遇到你,我有多幸運?!?/br>
    “那可不咋的,不是我吹,你說誰老公像我似的這么英俊瀟灑、智商超群還這么會賺錢的?”萬朝陽得瑟道。

    薛木被萬朝陽逗樂,卻也不愿去與他爭辯斗嘴,只靜靜地倚在他的懷里,看著天上的煙花,感受著咸腥輕柔的海風(fēng)撫在臉上,心中踏實而溫暖,又迎來了新的一年。

    第一百一十四道題 這片海未免也太多情

    第二天的婚禮在十點五十八分正式開始,薛木和萬朝陽前一天夜里折騰到深夜,險些睡過了頭,匆匆忙忙趕到典禮現(xiàn)場時,司儀已經(jīng)在做氣氛的預(yù)熱了。

    婚禮的布置主色調(diào)是白色、淡粉色和淡金色,從舞臺到餐桌所有的視覺觸感都是浪漫而典雅,薛木曾經(jīng)參加過不少場婚禮,這一場已是他見過最華麗的了,只不過司儀還是和他從前看過的一樣油腔滑調(diào),典禮正式開始后,那流程也都是無趣而刻意煽情的老一套。

    薛木無聊地剝了一顆喜糖放在嘴里,一邊聽著楊釗和劉曼曼講述著兩人動人的愛情故事,一邊隨手翻了翻手機(jī),無意地一抬眼,瞥到隔壁桌上的歐陽燁正聚精會神地望向舞臺。

    薛木有些意外,心中暗想這么俗套的流程,他也能看得如此津津有味?難道真是和劉曼曼感情太好?可順著歐陽燁的目光往臺上看去,才發(fā)現(xiàn)他卻是在專注地看著站在臺側(cè)的鄭大錢,眼神溫柔而深情,而鄭大錢卻絲毫沒有察覺他的注視,認(rèn)認(rèn)真真地捧著他手里的戒指,目光全在楊釗和劉曼曼身上。

    他忽然想起昨天夜里那時空交錯中他遇見的歐陽燁,那樣多情又冷血、直白又殘酷,與眼前這人隨長著一樣的皮囊,內(nèi)里卻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他曾經(jīng)那樣將鄭大錢視若玩物又棄如敝履,如今的情勢卻好像完全逆轉(zhuǎn),鄭大錢才像是那個將他玩弄于鼓掌間的渣男,他卻成了執(zhí)迷不悔的癡情種子。

    儀式禮成后,婚宴開席,鄭大錢捧著換成了白水的酒瓶跟在楊釗和劉曼曼身后陪他們一桌一桌地敬酒,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也沒人點破,和和氣氣地與兩位新人碰了杯,說幾句祝福話,也不玩笑為難,便放他們又去下一桌了。

    散席后,親友們又各自去游玩活動,返程的機(jī)票是次日上午,不少人都準(zhǔn)備趁著最后半天去些景點,也有人依舊泡在海濱浴場里享受著熱帶的冬天,薛木和萬朝陽則去逛了逛街,好歹也是當(dāng)老板的人了,挑了不少的土特產(chǎn)和紀(jì)念品,準(zhǔn)備帶回去給紅日的員工分一分。

    鄭大錢從天不亮救起來幫忙cao辦婚禮,收工之后頓時送了那一口盯著精神的氣,撲倒在房間里就昏睡了一個整個下午,直到黃昏才被同住的另一位伴郎叫起來去吃飯。

    中午的婚宴大家都繃著根沒怎么喝酒弦,怕破壞了婚禮的氣氛,到了晚上不免都放開了肚子大肆?xí)筹嬃似饋恚芸毂阌胁粍倬屏Φ呐P倒在了酒桌上,劉曼曼的伴娘團(tuán)也莫名其妙地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團(tuán),萬朝陽更是幾杯下肚就又笑成了彌勒佛,薛則在一旁無奈地扶著他的胳膊,生怕他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地上,而鄭大錢喝了幾杯,神志微醺,便又迅速花蝴蝶上身,端著酒杯滿場亂飛,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新郎。

    林思晴與伴娘團(tuán)們哭了一起兒后到洗手間補(bǔ)了個妝,回到歐陽燁身邊,見他嘴角正掛著淡淡的笑容,嗔怪道:“曼曼嫁出去了,你怎么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歐陽燁歪頭看了看她,笑道:“我怎么沒反應(yīng)了?我這不是為她高興呢嘛,非得哭才行?”

    “嘁,拉倒吧!”林思晴抽了張紙擦了擦鼻子,“你為誰高興我還不知道?”說著便挑了挑眉,看向花枝招展的鄭大錢。

    歐陽燁心事被說中,暗自笑了笑了,端起酒杯抿了一口,沒有接話,林思晴卻搖了搖頭說:“我真納了悶兒了,你說你當(dāng)初十幾歲的時候什么樣的人物兒沒見過?怎么就能讓這個大錢兒給收拾得這么服服帖帖的?人家連搭理都不搭理你,你就這么遠(yuǎn)遠(yuǎn)地瞅著就能美成這樣兒?”

    “誰說不搭理我了?昨天”

    “昨天?”

    “……沒什么。”

    歐陽燁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口,盡管他很想與林思晴分享一下昨晚的事,可這點小甜蜜實在不是一個二十四的男人好意思拿出來炫耀的事畢竟只是親了個嘴而已。

    昨天晚上薛木和萬朝陽離開后,歐陽燁的心就一直“砰砰”地跳,雖然“今年圣誕我倆也是一起過的”這句話,若細(xì)細(xì)琢磨,似乎也并沒有什么深刻的意味,可歐陽燁就因這么一句話,激動得心潮澎湃不已,他抬眼看著鄭大錢的側(cè)臉,被煙花的光芒照射得鮮艷無比,像一朵盛開的花,妖艷而魅惑。

    鄭大錢覺察得到歐陽燁的目光落在自己臉上,而他自己也是一樣心亂如麻,一直以來歐陽燁都在他面前努力壓抑自己的感情,可在這樣極其克制中仍不經(jīng)意流露出的眼神,卻愈發(fā)顯得情深不見底,鄭大錢也一直盡力去忽視著自己內(nèi)心對他的渴望,卻因為剛剛?cè)f朝陽那一句話讓他的堤防缺了口,清楚明白地感受得到內(nèi)心的洪流已到了決堤的邊緣,令他無所適從。

    “咱倆第一次見面,也是元旦啊?!彼吡酥浦约侯澏兜男?,故作隨口地說道,余光悄悄地看著歐陽燁,眼睛卻仍望著天空。

    “是啊……”歐陽燁也轉(zhuǎn)頭看了看煙花,“高三,零九年元旦,都六年了?!?/br>
    晚風(fēng)卷著海水的味道撲面而來,熟悉的氣味像極了畢業(yè)旅行時的墾丁白沙灣。

    “朝陽脾氣就是那樣……”鄭大錢低聲說道,“你別往心里去?!?/br>
    “沒有……”歐陽燁勉強(qiáng)笑笑,“謝謝你幫我說話。”

    “應(yīng)該的,畢竟……”鄭大錢話說到一半,忽然又把剩下的吞回了肚子里,輕輕抿著口,不再言語。

    歐陽燁看了看他,輕輕笑了笑,到這一步,他已經(jīng)心滿意足,不再奢望什么了,抬頭看著煙花,喃喃道:“還挺浪漫的。”

    鄭大錢轉(zhuǎn)頭看了看歐陽燁淡淡的笑容,忽然發(fā)覺他的模樣在不知不覺中變化了很多,少了許多初見時的張揚銳利,卻多了幾分成熟與內(nèi)斂,不斷變化的色彩灑在兩人的臉上,夢幻而迷離,多年來的一幕幕浮現(xiàn)在鄭大錢的眼前,從前刻意被他忽視和壓抑的一切,忽然隨著海浪一起翻涌了起來,又像煙花一樣轟轟烈烈地在腦海中綻開。

    “帥哥……”鄭大錢不由自主地開口說道,“單撥兒一個?”

    歐陽燁愣了愣,轉(zhuǎn)頭看著鄭大錢彷徨的眼神,心中忽然一動,努力扯了扯嘴角,笑著說:“是……怎么著吧?”

    鄭大錢的眼中忽然濕潤了,他勾了勾唇角,吸吸鼻子說:“我也是一個人,待會兒倒數(shù)完了,咱倆要不就合就合?”

    歐陽燁的心快從嗓子里跳出來了,他緊張地握著拳,說:“就合什么?”

    鄭大錢動了動喉結(jié),輕輕彎了彎腰,湊近歐陽燁的耳邊說:“不會沒親過嘴兒吧,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