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這條街最渣的崽_分節(jié)閱讀_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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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yàn)檫@個交杯酒把李雪的霉運(yùn)轉(zhuǎn)移到了路源的身上,一連著好幾把游戲,路源都是輸家。 “真心話!” “所有前任里最喜歡的人是誰。” 臥槽! 要不是問題都是抽牌決定,路源真的要以為沈慕林在故意搞他,“我喝!” 一連三杯酒下肚,路源醉意上頭,裹緊了身上的外套,“不行了,不行了……我頭好暈?!?/br> 沈慕林放下手里的牌,時隔許久后再度舉起酒杯,“最后一杯,結(jié)束?!?/br> 這個是必須要喝的。 可憐路源一點(diǎn)緩沖時間都沒有,又被灌了一杯。 他喝不來急酒,這個速度超出了他的接受能力,從椅子上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兩腿發(fā)軟了。 沈慕林一個健步到他身旁,扶住了他的手肘,對兩個女人說道,“你們收拾收拾,早點(diǎn)休息吧?!?/br> 周溪禾了解沈慕林的,做任何事情都要有所計(jì)劃,她便很知趣的提前問了一句,“明天早上幾點(diǎn)起來?” “十點(diǎn)之前就好,路源這樣未必能早起。” “好……”周溪禾看了一眼靠在沈慕林身上笑的路源,心里忽然很是羨慕。 她選擇遵從沈慕林的計(jì)劃,而這計(jì)劃卻總是為路源定制。 看著兩人走進(jìn)臥室,周溪禾轉(zhuǎn)身與李雪客套,“今天喝了不少酒,睡醒之后不會頭疼吧?” “不會不會。”李雪擺擺手,繼續(xù)盯著那扇被關(guān)閉的門看,三五秒后,她聽到了咔噠一聲。 鎖了。 周溪禾也被她那詭異的笑滲著了,“你在看什么呢?” 雖然知道這樣很容易給人帶來困擾,甚至讓人厭煩,但是李雪仍然忍不住向周溪禾打聽,“他們倆關(guān)系一直都這么好嗎?” 周溪禾溫婉的笑,說話的口吻和李雪是截然相反的,“是啊,親兄弟一樣呢?!?/br> “我聽路源說,他有一個親哥,平時也會這樣?” “那倒不是,他哥比他大五歲,有些代溝,平時也不總在一起玩?!?/br> 所以說啊,親兄弟怎么會有這么多粉紅小泡泡呢。 李雪很好奇那扇門里發(fā)生的一切,今晚注定要失眠了。 路源要知道她在想什么,一定會同她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可他現(xiàn)在困的睜不開眼,哪有心思去猜李雪的想法。 “我要睡覺了……” “衣服脫了再睡。” “不要?!?/br> 路源一拱一拱的鉆進(jìn)被窩,他趴在枕頭上,壓著自己的胳膊,呼吸很快就平穩(wěn)了。 沈慕林俯下身,幫他脫掉鞋和襪子,又到浴室里拿了條濕毛巾回來。 路源的腳底心向來很敏感,輕易碰不得,小時候路生與他玩鬧,總是把他按在床上撓腳心,路源就會難受的直打滾,眼淚都要笑出來的。 沈慕林想著那時的路源,用毛巾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擦拭著他的腳,腳趾,腳背,腳踝,最后才是他的腳心,路源的骨骼很小,即便現(xiàn)在體重輕巧,腳上卻rou呼呼的,腳趾白皙透粉,指甲干凈圓潤,像乖巧可人的胖娃娃,又像含羞草的枝葉,溫?zé)釢駶櫟拿砩陨砸慌龅剿哪_心,他的腳趾就又驚又怕的蜷縮起來了。 路源倒是很乖,老老實(shí)實(shí)的趴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如同掉進(jìn)狼窩的小綿羊。 他的小羊。 他的。 每每這種時刻,沈慕林心中那可憐的道德底線便會煙消云散。 “小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