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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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朝竇煒腦袋上敲了記爆栗,罵道:“有你這樣把香水當空氣清新劑使的嗎?你知不知道這瓶多少人有錢都買不到,真是暴殄天物?!?/br> 把香水蓋上蓋扔回儲物盒,又搖下車窗換氣,晏珩一時間很郁悶自己怎么就和這么沒品位的人做了二十多年的朋友。 竇煒也不在意,揉著腦袋嘿嘿一笑,綠燈亮起,一腳油門就將車開得“飛”了出去。 “對了,我做晚查了一下那棟小別墅的位置歷史,然后知道了一個關(guān)于那件戲服的傳聞,你想不想聽?”竇煒刻意壓低聲音,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什么傳聞?” “那棟別墅蓋的位置在民國時期其實是一間大宅子,被一個叫裴秋帆的商人買來送給他相好的,他的這個相好啊,是一個叫柳入畫的戲子,兩人經(jīng)常在里面私會。后來這事不知怎么叫裴秋帆老婆知道了,據(jù)說裴秋帆把這個老婆娶進門六年,從來都沒碰過,她一直以為是裴秋帆那方面不行,可現(xiàn)在裴秋帆居然養(yǎng)了個男人,自己難道還不如一個男人有魅力?她當然咽不下這口氣,于是當天直接鬧上門,把裴秋帆喜歡男人的事鬧得滿城皆知,后來不知道是不是壓力太大了,當晚裴秋帆和柳入畫就點燃宅子在里面殉情自殺了?!?/br> 竇煒一口氣把這件事說完,嘖了嘖舌:“挺慘的是不是?不過這事還有另一個結(jié)局,說燒死他們的那場火其實是裴秋帆他老婆為了報復他放的?!?/br> 晏珩默默聽完,沒說話,竇煒就自顧自地繼續(xù)說:“可是你中邪那晚我也做了個夢,夢里面那個裴秋帆其實是被柳入畫殺死的,你說奇不奇怪?沒準我夢里的才是事實呢。晏珩,要是你你信哪個?” “我寧愿相信他們是殉情死的?!标嚏窕卮穑骸皬哪撤N角度來說這樣的結(jié)局要更美好一點?!?/br> 竇煒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盤:“誰知道呢,反正都是傳言,只有當事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了。哦對了,那個別墅我打算找個借口讓我爸賣了?!?/br> 晏珩點頭:“嗯,賣了吧,就算不賣估計你以后也不敢上那住了?!?/br> 當晏珩和竇煒到的時候袁梓榆剛吃完早飯,正坐在沙發(fā)上看報紙。 門鈴一響袁梓榆就習慣性的喊小掃去開門,喊了幾聲沒得到回應,他才想起小掃出門買菜了,于是他收起亂七|八糟的報紙,理了理衣服,親自去開門。 對于兩人的到來袁梓榆感到有些吃驚,剛讓了坐,準備泡茶電話就響了,表示過歉意后,見兩人搖頭示意沒關(guān)系,他才走到一旁接起了電話。 昨天看見袁梓榆的時候光線不好,晏珩只覺得男神長得驚艷,今天再仔細一看,豈止是驚艷,簡直是驚艷乘三,上挑的眼角帶著些許慵懶,五官柔和,淡粉色的薄唇就像是初春的花瓣,脖頸纖細白嫩……晏珩咽了口口水,順便意yin了一下他衣服遮蓋住的各個部位,頓時感到渾身燥熱。 竇煒先在灰藍色的布藝沙發(fā)上坐下,一回頭發(fā)現(xiàn)晏珩還呆呆地立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袁梓榆,就像一只饑渴的大灰狼看著皮薄rou嫩的小白兔,生怕他一沖動做出點什么,趕忙去拉他:“晏珩坐下呀……臥槽!你怎么流鼻血了!” 晏珩下意識地用手一摸,濕乎乎的觸感從指尖傳來,再一看手指已經(jīng)紅了一片。 袁梓榆聽見喊聲回頭看見晏珩一臉血,忙匆匆掛了電話帶他們?nèi)ヮ孪词摇?/br> 手忙腳亂地止住了鼻血,晏珩暗自慶幸,還好剛才男神沒注意自己的眼神,不然說不好會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變態(tài),進而嫌棄自己。 袁梓榆在他們對面坐下,盯著他塞了兩團衛(wèi)生紙的鼻子問:“沒事吧?” 晏珩趕緊把紙團抽出來扔進了垃圾桶里,接著像個被偶像問話的小迷弟一樣僵硬地搖搖頭。 看他好像并無大礙,袁梓榆才問:“那今天怎么又來了?難道事情沒解決嗎?” “不不不,不是的?!备]煒連連擺手,“其實是我這個發(fā)小有別的事需要先生幫忙?!?/br> “哦……”袁梓榆應了一聲,問:“這次是什么事?” “是這樣的男……先生。”差點把男神兩個字說出口的晏珩忙把舌頭轉(zhuǎn)了個彎,從脖子上取下那個玉筒吊墜遞給袁梓榆:“我從小體質(zhì)就特殊,特別容易招惹邪祟,后來我父親為我向一個高人求了一道護身符,就放在這個玉筒掛墜里,自從戴上護身符以后我就再也沒被邪祟糾纏過,可昨天突然又發(fā)生了這種事,我就想請先生幫我看看是不是護身符出什么問題了?” 那是一個用料上乘的羊脂白玉玉筒,半透明狀,表面泛著一種油脂光澤,不過小指粗細,三厘米左右,上面鏤空雕刻著辟邪的貔貅,做工十分精細,從鏤空的縫隙隱約可以看見里面放著一張黃色的符箓。 袁梓榆接過吊墜,聽他這么說又歪著腦袋仔細把他打量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里果然有一股很奇怪的靈力扭曲著,就像一坨纏在一起的海草,凌亂又不安。 他用拇指和食指分別捏住玉筒的兩端,輕輕一扭,隨著“咔噠”一聲輕響,玉筒分開為兩截,露出里面卷起的護身符。 將護身符抽出來展開,袁梓榆楞住了,這根本不是什么護身符,而是袁家獨有的抑制符,經(jīng)常雕刻于靈力波動特殊或因陰氣淤積而容易產(chǎn)生邪祟的地方。但是要成功畫出或者雕刻這個符咒所需要的靈力要求非常高,整個袁家能做到的屈指可數(shù),難道晏珩的父親求的高人就是袁家人?總不會是袁家的家主吧? 居然可以在袁家求到這玩意,看來他的家境應該不簡單,不是有權(quán)有勢就是有錢。 按照晏珩的說法,不會是符咒本身的問題,不然他也不能平安那么多年,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做了什么導致符咒失效了。 可是這個符咒并沒有什么特別的禁忌,除非……袁梓榆又仔細看了一遍,果然在符咒末筆的朱砂上發(fā)現(xiàn)了一抹泛黑的痕跡——有人故意將血抹在了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 關(guān)于柳入畫和裴秋帆的故事就到此結(jié)束了,兩個人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又是怎樣的結(jié)局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喜歡開發(fā)腦洞的小伙伴可以自行想象,下章開始就是全新的故事。 情人眼里出西施,晏珩看袁梓榆的時候自帶濾鏡三尺厚——我家梓榆先生就是這么美,不接受反駁! 第5章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