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魔師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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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黑皮一聽他就是驅魔師,立馬瞪大眼睛激動地抓住他的手大力搖晃起來:“我就是茍大煌,先生您可來了!我在這兒等的花兒都謝了!” “……”茍大煌也許是個汗手,整個手心濕濕滑滑的,就像沾了水沒擦干凈一樣,惹得袁梓榆一陣惡心,板著臉把手硬生生地抽了回來,本能地想找個什么擦一下,卻發(fā)現(xiàn)周圍什么都沒有,只好勉強壓下那種黏膩的不快。 茍大煌看他面色不悅,心里多少也猜到了原因,窘迫地笑笑,把手在灰蒙蒙的工作服上蹭了蹭,“不好意思啊先生,我太激動了沒注意?!闭f著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從口袋掏出一塊小手帕遞給他。 袁梓榆看著那塊臟的基本已經(jīng)看不出原本顏色的手帕,最終還是沒勇氣去接,于是說:“不用了,我們還是先說說委托的事吧?!?/br> “行,”茍大煌把手帕塞回口袋,指著遠離人群的一個樹蔭下對袁梓榆說:“那我們去那邊談吧,這里人太多了不方便?!?/br> 袁梓榆點頭,跟著他走到樹蔭下。 到了地方茍大煌也不跟他客氣了,用厚實的下巴點了點不遠處的那間老房子,直入主題道:“先生看見那間房子了吧?其實我們是輝煌拆除公司的人,這個村子的土地在前不久被賣了,由我們公司負責拆除工作。原本一切都挺順利,可是輪到拆那間破房子的時候,原來住在村里的人就開始傳那間破房子有鬼,不能拆,就剛才那個老頭,鬧得最兇,還天天來阻撓我們干活!你說我們掙個錢容易嗎?停工一天,還是要給手下人發(fā)工資的,我這損失……” 眼看他把話題越扯越遠,袁梓榆忍不住打斷道:“你找我來是為了聽你抱怨損失的嗎?不好意思這不在我的委托范圍之內?!彼械胶軣o奈,如果早知道委托人是這樣的,他是絕對不會接受這個委托。 “不,不是……”被打斷的茍大煌又尷尬了,“我請先生來不是為了捉鬼,只是想借著你驅魔師的身份跟我手下的人說一下那個房間鬧鬼的傳聞全是無稽之談。他們被那老頭的胡話唬住了,都不敢動手,你放心,委托費我是一分不會少你的?!?/br> 話音剛落袁梓榆就板起了臉:“我想你可能弄錯了兩點,第一、我是驅魔師,我可以看出來那間屋子里的確是有問題,我的職業(yè)cao守不允許我把人命攸關的事含糊蓋過;第二、收不該收的錢財是驅魔師的大忌,既然我來了,房子里的東西就會幫你處理好?!?/br> 聽完他的話,茍大煌的一臉訕笑頃刻轉化為驚恐,他倒吸一口涼氣,神經(jīng)質的轉動眼珠四下張望:“先生,你是說這房子真的有……那個?” 袁梓榆點頭:“我在剛到這的時候就和它打過照面了?!?/br> “那,那要怎么辦?它會不會已經(jīng)盯上我了,先生你要救我??!”茍大煌的嘴都不利索了,說著就要去抓他的袖子。 想起之前被他抓手的那種感覺,袁梓榆下意識躲了一下,“你沒事,還有你的員工也都沒事,那個邪祟并不想傷人,只要你們不去激怒它,就沒問題?!?/br> 袁梓榆回憶著他剛才看見的女孩,身上沒有任何戾氣,也許可以試著去溝通一下。 “你帶著周圍的人離老屋遠點,我進去看看。”袁梓榆對茍大煌交代了一聲就朝老屋走去。 老屋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般,和外面就像截然不同的兩個世界,袁梓榆看著搖搖欲墜的墻面和屋頂,一彎腰,從倒塌的豁口鉆了進去。 這個老屋里有一個客廳,兩間小臥室和一間廚房,墻塌的那邊剛好是廚房。 從外面的情況看來,袁梓榆一度以為房子里面應該是臟亂且潮濕陰冷的,但走進去才發(fā)現(xiàn)整個屋子除了溫度有些低,光線不太好之外,居然十分干凈,像是一直都有人在打掃。 樣式簡單的八仙桌、長條板凳、墻邊的五斗櫥上放著一個紅色的花瓶,花瓶里的花早已干枯發(fā)黑,袁梓榆伸手在上面抹了一下,果真一塵不染。 在其中一間臥室的床頭柜上袁梓榆發(fā)現(xiàn)一個夾著照片的相框。 照片是那種十分老舊的質感,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小女孩正抱著個洋娃娃站在碎花的布景前笑的一臉純真。 他從相框中抽出那張照片,翻到背面,上面寫著“婉兒,XX年六月一日留念”。 “你在做什么?”一聲清脆如銀鈴般的聲音從背后傳來。 袁梓榆停下把照片放回相框的動作,看向身后。 臥室的門口站著一個扎羊角辮的孩子,看著比小掃的年紀還要小點,穿著白襯衫和紅格子背帶裙,腳上一雙紅色小皮鞋,一雙眼睛又黑又亮,如果拋開那張白的過分的小臉和臉蛋上兩坨不自然的嫣紅,真是個十分可愛的孩子。 袁梓榆回頭,就當沒看見她一樣繼續(xù)擺弄照片。 被無視的孩子立馬不悅地撅起了小嘴,邁著小短腿跑到袁梓榆身邊,一把搶過他手里了的照片和相框,三兩下就安好了,輕輕地放好之后白了他一眼,語帶嫌棄:“這么簡單的東西都不會弄,你這個驅魔師還真是笨。” 袁梓榆頓時被她這個表情逗笑了:“你知道我是驅魔師?” “當然知道?!毖蚪寝p說:“你身上的靈力閃閃發(fā)光,十米外我都能看見?!?/br> “那你還敢現(xiàn)身?你就不怕我收了你?”袁梓榆又問。 “怕。”羊角辮很嚴肅地點點頭:“可是我覺得你不會那樣做,如果你想殺我就不會進來了,強硬的手法很多吧?” “殺我”兩個字讓袁梓榆的心臟不自然地顫了一下,接著他就聽見羊角辮繼續(xù)說:“我知道你為什么來,外面那些人想拆了這里,但是他們怕我,所以找你來殺我?!?/br> 說到這她頓了頓,揚起小臉語氣堅定:“可我不會走也不會讓他們拆了這里,我答應過婉兒要在這里等她回來。” 袁梓榆沉默了,就在她以為他被自己激怒要動手的時候卻聽見他問:“你叫什么名字?” “什么?”羊角辮愣了愣,回答道:“……我叫豆豆。” “好吧,豆豆?!痹饔苷f:“如果我?guī)湍阏业酵駜?,你能不能答應我離開這里?” “你要幫我找婉兒?”豆豆的語氣里透露著懷疑:“你我什么要幫我,你不是驅魔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