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是個驅(qū)魔師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3
書迷正在閱讀:水晶宮非正常糾紛公司 [強推]、快穿孤忠、這只狐貍有點傻、門薩之門、我只想掙個女朋友(快穿)、哈哈鏡穿越靈異事件簿、六零年代白眼狼、浮屠美人鑒、男神用生命在刷臉[快穿]、將軍是朕的,誰搶揍誰!
“梓榆!”不知何時醒來的晏珩,眼看著光芒中的袁梓榆脫力地倒下,一個箭步?jīng)_過去將他摟進懷里。 想要說些什么,喉嚨卻堵的讓他一個音節(jié)都發(fā)不出來。 “都被凈化了……”袁梓榆想要給他一個微笑來安慰他,卻只能虛弱地將嘴角勾起一抹幾乎看不出來的弧度:“就算我們出不去了,我也會一直在這里陪你,別怕,你不會寂寞?!?/br> 晏珩紅著眼眶,看著袁梓榆白的幾近透明的面龐,心疼的就像被一根鈍鋸條來回切割,他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明白,為什么會突然變成這樣,他只知道他的男神現(xiàn)在很痛苦,而他所遭受的這份痛苦,是因為自己。 自己不能為他做任何事,可是他卻一直在為自己付出,那自己和他在一起到底是為了什么? 晏珩自責著,將他摟的更緊了,恨不得把他揉進身體,替他承受現(xiàn)在所受的煎熬。 一束白光自頭頂落下,將兩人籠罩其中,讓他們感到很溫暖,很舒適。 晏珩還想要多抱抱他,和他多說些話,可隨著白光越來越亮,眼前的一切終于都被刺眼的白光所取代,晏珩還來不及反應便失去了意識。 …… “回來了,回來了嗎?”小掃圍在袁梓榆身邊,不停地問胡竺。 胡竺緊鎖眉頭一言不發(fā),兩片薄唇緊抿成一道刀刃般鋒利的直線。 “嗬——”已經(jīng)基本失去生命體征的袁梓榆突然向上弓起身體猛抽一口氣,緊接著爆發(fā)出一串猛烈的咳嗽:“咳咳,咳咳咳——” “先生!” “梓榆!” 小掃和胡竺的聲音幾乎同時響起,只不過一個興奮一個擔憂。 袁梓榆臉白的就像暴露在冬日陽光下的冰雪,隨時都會消融,幾縷紅色漸漸從他捂著嘴的指縫中透露出,在蒼白的皮膚映襯下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小掃!”胡竺摟著袁梓榆半坐起身,一下下順著他單薄的后背,喊了小掃一聲。 后者立馬會意,飛跑著取來熱毛巾遞給胡竺。 肺部疼得好像被點了把火,不,除了肺,袁梓榆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好像都被點著了,喉嚨和口腔都泛著鐵銹味的腥味,每次呼吸都夾雜著一股焦糊味,手腕的不規(guī)則六芒星就像兩塊烙鐵,赤紅灼人。 止住咳,他一邊粗重地喘息著一邊挪開手,手心中赫然紅了一片,而在那些血中還有不少細碎的黑色焦狀物質(zhì)。 “梓榆?!焙靡贿吔兄贿呌妹聿寥ニ旖呛褪中牡难E,當視線落在他手腕上赤紅的印記上時,瞳孔驟然一縮,聲音都不由自主變得急切起來:“你居然強行調(diào)動被封印的靈力,你不要命了?!” “晏……”袁梓榆對胡竺的責問置若罔聞,他極力穩(wěn)住聲線,又使勁喘了好幾口,才氣若游絲地說出那個名字:“晏珩……” “你……”胡竺的英俊的側臉因緊咬牙關而微微突出一塊,最終還是只無奈地嘆了口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沒事沒事?!痹谡疹欔嚏竦男呗犚娭魅说穆曇袅ⅠR扭頭出聲:“頭頂?shù)墓轻斠呀?jīng)不見了,臉色也好了很多?!?/br> 袁梓榆略微掙扎了一下,似乎想撐著身子看看晏珩,胡竺立馬領會,把他往上托了托,別過身體,好讓他看見他。 晏珩臉上的死灰已經(jīng)退去,胸口微微起伏,雖然嘴唇還是一片青紫,但已經(jīng)比之前的樣子好多了,袁梓榆這才放心似地放松下來,輕輕呼出一口氣,扒著胡竺胳膊的手上勁一松,歪著腦袋,連身體都軟了下去。 這一下差點沒把胡竺嚇出個好歹,他渾身肌rou一繃,但很快從對方輕且平穩(wěn)的呼吸中察覺出他只是昏過去了。 胡竺小心翼翼地把袁梓榆放在床上躺好,又替他蓋上被子,才對小掃說:“打急救,把那個姓晏的送去醫(yī)院。” 小掃應了一聲,便跑出去打電話了。 袁梓榆躺在床上,濃密且形狀姣好的眉毛因痛苦緊緊蹙起,整張臉看上去比腦袋下的枕套還要白,在漆黑細軟的發(fā)絲襯托下顯得更加觸目驚心,讓胡竺甚至有種只要一眨眼對方就會像小美人魚般變成泡沫消失在空氣里。 好一會兒,胡竺才再次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臉上總是一副清冷的、寫滿了“生人勿近”四個大字的樣子,但內(nèi)心卻比任何人都柔軟。 他會幫助小掃、豆豆那樣弱小的妖怪,他會一次次救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抱有什么感情的晏珩,還有那個一直被人當做不詳唾棄的自己…… 胡竺探出手理了理袁梓榆有些凌亂的額發(fā),聲音輕的仿若自語:“多希望有一天你也會多愛自己一些……” 說著他又看了眼同樣昏迷的晏珩,聲音堅定地如同宣誓:“希望這個人將來對得起你的付出,否則我一定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作者有話要說: 修完啦,準備開更,這篇文不會很長,接下來是和胡竺有關的故事,謝謝沒有拋棄魚魚的小可愛,愛你們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