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孤忠_分節(jié)閱讀_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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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師中見jian計有效,繼續(xù)道:“像呂宣撫這樣的用法,真的是軍中獨一份。自家看,他是怕你呀。怕你,所以不得不這樣用你。就算后來劉團練到淮西,任了軍中都統(tǒng)制,依舊還是只能倚靠姓劉的本部六千八字軍。劉團練并不能真的指揮淮西宣撫使其余統(tǒng)制官。咱說一句不好聽的,劉團練是表面上花團錦簇看著光鮮,其實并沒有實權(quán)。實權(quán)還是在王太尉你這里?!?/br> “呸呸呸,田十七,你跟你家張宣撫一樣,就會用花花腸子猜忌人。胡扯些什么鬼。”王德反駁道。但這樣宣泄情緒似的反駁其實相當(dāng)無力,別說不能說服田師中了,甚至無法說服王德自己。 田師中道:“呂宣撫既怕你,又重用你。下一步會怎么辦,自家就不好多說了?!碧飵熤蟹瓊€白眼,故意給王德留個懸念,“不過,看呂宣撫前些日子怎么對待你,咱也猜出了一二。王太尉,你想不想聽聽咱不成文的分析?!?/br> 王德也不傻,回了田師中一個白眼:“田十七,你這廝今天怎么這么好心,替自家著想起來了?藏著什么jian計呢,都給我出來吧。否則,”王德?lián)]揮拳頭威脅道,“有你好看的?!?/br> 田師中哈哈一笑:“王太尉,咱可不能學(xué)岳五,喝醉酒打人呀。何況,就算沒喝酒,自家也打不過你王夜叉呀?,F(xiàn)在又喝了酒,就更不是你的對手了。王太尉英明,我承認(rèn),我是有私心。太尉繼續(xù)往下聽自家掏心窩子的肺腑之言,自然就清楚為什么要這樣說了?!?/br> “你說?!?/br> “呂宣撫讓你駐守雞鳴山,卻按兵不動。他自己率領(lǐng)麾下人馬卻在廬州城里打了大勝仗。咱們武人性子直,誰打勝仗就佩服誰。這幾場勝仗下來,呂宣撫的威望可是一時無兩,連靳賽那小子都佩服上呂祉了。王太尉你也看見了,靳賽是怎么在你我面前抖毛的,他一個寸功未立的小痞子,都敢跟你這樣的宿將平起平坐了。若是再讓呂宣撫率軍打上幾個勝仗,王太尉,你猜會怎么樣?” “呂宣撫善于用兵,這很難得,自家也很佩服。還能怎么樣?” “嘿嘿,威望高了自然權(quán)力就大了。這權(quán)力嗎,放眼望去就那么點,一個多了另外一個可就少了呀。” 王德繼續(xù)搖頭:“誰能打勝仗誰多帶兵,天經(jīng)地義,田十七你那花花腸子該抽出來拿泉水洗上三天三夜,大概就干凈了。” 田師中也沒想到王德如此執(zhí)拗,一時無語。良久,田師中只好說出了最終的目的?!耙菂涡麚嶙屇悴坏贸霰趺崔k?王太尉你駐守雞鳴山多時,可還一直打不上仗呢?!?/br> “田十七,你個家伙終于把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了。你是怕?lián)尣坏焦?。?/br> 田師中嘿嘿笑道:“什么搶功不搶功的,咱是怕走了虜人,不能報國仇血國恥。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我的王太尉?!?/br> 王德倒抽一口涼氣。“你打算自行出兵?” “有何不可?王太尉,這可是你報答呂宣撫的良機呀?!?/br> “我要先跟呂宣撫請命?!?/br> “慢著!”田師中急道,“王太尉,你覺得呂宣撫會讓你率兵迎敵嗎?” 王德有些猶豫:“呂宣撫無人可用,自然會用我了?!?/br> “還有岳云呢,還有靳賽呢!何況,如果無論如何呂宣撫都會派太尉出兵,太尉請示與否又有什么用呢?” “這……” 田師中趁熱打鐵道:“當(dāng)年,岳五在王彥手下的時候,可也是違令出戰(zhàn)的。大勝而回的時候,王彥也不敢把岳五怎么樣,反而當(dāng)佛爺一樣敬著。王太尉若是出戰(zhàn),只要大勝,呂宣撫肯定也不會怪罪的。下官,愿意以全軍助王太尉一臂之力?!?/br> 作者有話要說: 陳規(guī)守城相當(dāng)出名,劉锜順昌之戰(zhàn)仰仗陳規(guī)之力甚多。陳規(guī)留下的《德安守城錄》堪稱教科書一樣的經(jīng)典。 推書,黃寬重的南宋山水寨研究相當(dāng)有見地。 張憲:岳五哥,看過來。許配個女兒之類有多重要你知道嗎? 第103章 五年平金(33) 王德倉促下定決心,聽從田師中的建議,先行出兵攻擊金人。按照探報的消息,他集田師中與自己手下合計三萬精兵,絕早啟程追向距離雞鳴山五十里外的白龍鎮(zhèn)方向。據(jù)聞此處有金人大軍聚集、休整。王德雖然以大敵當(dāng)前機不可失來安慰自己的擅自進攻,并以殺敵激勵自己。但他內(nèi)心深處其實是接受了田師中的教唆的,承認(rèn)田師中說得有些道理呂祉現(xiàn)在對他好,以后可不一定怎么樣,他得立功以自保。但是要保什么呢?保權(quán)勢保富貴,抑或是保身家性命?四十幾年的人生中,王德從未有如今日這般混亂。同時,宣撫使含笑的面容與風(fēng)度翩翩的優(yōu)雅身姿也不斷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不斷提醒他這樣做是忘恩負(fù)義之徒的行徑。 王德天人交戰(zhàn)之際,大軍已經(jīng)走出了十里地。朝陽自東方噴薄而出,燦爛的霞光灑落在銜枚急進的歩卒鎧甲上,反射出冷峻的光芒。田師中舉起馬鞭,使勁地鞭打著坐下的花斑馬,顯然急不可耐。王德卻忽然一勒坐騎,傳令全軍休整。 田師中與王德兩人,以王德為主將。田師中見王德忽然無故叫停,怕王德變卦,趕忙問道:“王太尉,尚未到停歇的時候,咱們還是加緊趕路吧?!?/br> 王德蹙眉道:“田十七,灑家覺得右眼皮跳得慌。往常,咱這右眼皮一挑就要出禍?zhǔn)?,這回怕是也不例外。此次出兵兆頭不好呀?!?/br> 田師中嘆了一口氣:“王太尉是覺得對不住呂宣撫吧?太尉你要明白,咱們這也是為國效力,不過是先行一步而已。” 王德眉頭一揚:“十七,你說咱們是為國效力?” 田師中趕忙點頭。 王德一拍大腿,笑道:“妥了。既然都是為國效力,沒有只咱們效力,不讓呂宣撫效力的道理。咱們得立即通知呂宣撫出兵事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