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我是你前夫啊[重生]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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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江文學(xué)城獨(dú)家發(fā)表 褚寒汀完全沒想到還有這一遭, 頓時目瞪口呆。江瀲陽摸摸他的頭發(fā),道:“那天我為了你的病,親來毓秀山莊求一枚定魂丹,一路上草木山石皆銘記于心。我的一縷神識一附在莊江的殘魂上便認(rèn)出來了。恰好那一晚,我去找曲長老道謝,還遇見了……唔,姑且算是你吧?!?/br> 褚寒汀略一思忖便想通了其中關(guān)節(jié), 他蹙了蹙眉,道:“有人故意要引我們發(fā)現(xiàn)這石頭,好撇清關(guān)系?” 褚寒汀的思維愈發(fā)順暢:“是了。我們頭一回進(jìn)山行蹤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 到今日一共二十天的時間,足夠旁人將一切他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擺在我們眼前?!?/br> 江瀲陽點(diǎn)點(diǎn)頭:“正是??上е钦咔]必有一失,他算漏了一個我。只不過這話你聽聽便罷,口說無憑, 當(dāng)不得證據(jù)?!?/br> 褚寒汀嘆道:“倒是那枚貓眼石算得上正經(jīng)證據(jù)。那兇手可能剛剛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貓眼石遺失,就拿了旁人的好有備無患;又或許是他一早就存了嫁禍的心。唔, 不過曲洵那樣的人,永遠(yuǎn)不會擋旁人的路,嫁禍他也沒什么意思?!?/br> 褚寒汀捋順了其中關(guān)節(jié),當(dāng)下也不再躊躇。他將那貓眼石往桌上一丟, 道:“毓秀山莊這潭水竟比咱們想的還要渾,明日我就要將這波瀾掀起來,叫他們什么也掩不住!” 江瀲陽笑了起來:“現(xiàn)下又不憂心他們的公道了?” 褚寒汀搖搖頭:“是我糊涂了。事涉他們山莊長老,斷沒有草草了事的道理, 他們掘地三尺也得查出真相?!?/br> 這個小插曲就這么過去了,褚寒汀半瞇著眼,不知在想些什么;江瀲陽卻不管這些,他小心擺出一副恰到好處的自在模樣,將搭在褚寒汀肩上的手一路滑下去,停在他腰間。見褚寒汀無甚反應(yīng),便大膽作亂起來。褚寒汀猛然被人打斷了沉思,回頭冷冷盯了江瀲陽一眼。 江瀲陽見好就收,忙把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好,又不甚誠心地連聲告饒:“一時不慎,不慎。” 而褚寒汀今日脾氣實(shí)在好,不一會兒,江瀲陽又趕緊抓住機(jī)會,熊一般又湊了上來,幽幽嘆道:“你要罰我到什么時候?rou就在嘴邊卻吃不著,苦煞我也……” 他說到后面,竟還真情實(shí)感地一聲三嘆起來,褚寒汀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江瀲陽趕緊飛身躍到床里側(cè):“不說了不說了,可我今日出了大力氣,可該允我睡床了吧!” 而后也不等褚寒汀說話,他手疾的抱了枕頭,把自己滾進(jìn)最里側(cè)。 褚寒汀又好氣又好笑,盤膝坐在床邊,終于安心修行了一晚。 次日一早,褚寒汀便拿著那顆貓眼石,將丁晚嵐幾人一并約了出來。不多時人便到齊了,褚寒汀先不由分說地對著他們施了一禮,把三人齊齊嚇了一跳:“你這是做什么?” 只見褚寒汀滿臉情真意切的愧色,道:“昨日有事隱瞞各位,回去之后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到了今日,終于連自己的良心也瞞不過了?!?/br> 丁晚嵐幾人相互交換了個疑惑的目光,褚寒汀慢慢攤開手,掌心赫然躺著一塊貓眼石。 “這便是昨日我在那頭象蛛身上取下的?!?/br> 他們本來不明白褚寒汀為什么要隱瞞一塊石頭的存在,但是在看過背面的那個“曲”字之后便都沉默了。良久,林繡山勉強(qiáng)笑了笑:“褚?guī)熜指吡x。” 褚寒汀臉色不好,什么也沒說。 事關(guān)他的師父,林繡山他們都格外理解褚寒汀,反過來安慰他道:“褚?guī)熜忠矂e想太多,我看曲師叔必不是是那樣人?!?/br> 褚寒汀平靜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問過師父,他卻說他的貓眼石一早就丟了。” 無論曲洵為人如何,這塊石頭都讓他洗不脫干系。他們幾人商量之后,決定由丁晚嵐出面,將“物證”交給曾久鋒——他是掌管刑庭的人,確是該由他處理。 因?yàn)槭律骜液〉膸煾福帽芟?,但是丁晚嵐對他保證他們這邊一有消息就會告訴他。 做完這件事,褚寒汀愈發(fā)心安。他回到芰荷苑,整整修行了一白天。他的修為最近隱隱已有要突破第五重的兆頭,若不是恰逢這多事之秋,他本該找個地方閉關(guān)一段時間的。 傍晚時分,丁晚河親自到芰荷苑,說是奉曾久鋒之命,請曲洵師徒過刑庭一敘。 曲洵剛從長老堂回來,正在院子里喝茶,一聽便有些發(fā)慌,連聲追問丁晚河是不是他的弟子又闖了禍。丁晚河半個字也不肯吐,只反復(fù)請曲洵帶人過去。 曲洵一天一夜沒休息,實(shí)在不想去??啥⊥砗与m然恭敬,往曲洵面前一站,一副不容拒絕的模樣竟有八分像曾久鋒。曲洵最后只好無奈妥協(xié)。 丁晚河把事情咬得這樣緊,愈發(fā)叫人惴惴不安。路上,曲洵低聲安慰褚寒汀道:“別擔(dān)心,到了刑庭你就站在為師身后。你曾師叔人雖然嚴(yán)厲,可從不會無端發(fā)作弟子?!?/br> ——到現(xiàn)在曲洵還以為是弟子闖了禍,十足無辜,倒叫褚寒汀無端生出些愧疚。 一進(jìn)刑庭,曲洵意外地發(fā)現(xiàn)陸仰山和曹相安都在座。他不由得擔(dān)憂地看了褚寒汀一眼,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褚寒汀闖了什么大禍,將毓秀山莊的兩個實(shí)權(quán)人物盡驚動了。 曾久鋒見曲洵終于到了,忙和顏悅色地請曲洵落座,然后才問道:“師兄,你還記得莊江么?” 曲洵一怔,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大師兄的得意門生,怎會記不得。我記得他下山游歷很久了,怎么,他還好嗎?” 曹相安的眼眶隱隱有些泛紅,至此終于忍耐不下,一掌擊碎了面前的桌子。他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火氣壓了回去,厲聲問道:“莊江已經(jīng)死了。曲師弟,你可有什么要說的嗎?” ☆、第七十五章 曲洵一臉茫然地沉默了半晌, 終于勉為其難地開了口:“那就……師兄,節(jié)哀順變?” 曹相安險些被噎得背過氣去,陸仰山和曾久鋒一左一右死死拉著他,他才沒撲上去打人。曹相安咬牙切齒:“人證物證俱全,你竟還要狡辯,果真不見棺材不掉淚么!” 曲洵莫名其妙地被曹相安罵得狗血噴頭,泥人也起了火性子。他少見地板起了一張苦瓜臉, 道:“人證是誰,物證又是什么?大師兄,莊師侄遭遇不幸我也難過, 更加能體諒你。可你也不能空口將什么罪名都推到我身上!” 曹相安怒極反笑:“你要看人證?那有何難!”說罷,他吩咐左右,道:“把他們帶上來?!?/br> 他要帶的人證便是丁晚嵐,她看著刑庭里的陣勢, 臉色有些發(fā)白。曾久鋒忙溫言安慰道:“阿嵐別怕,大師伯要問你什么, 你只管如實(shí)說便是?!?/br> 丁晚嵐聞言鎮(zhèn)定了許多,她從小試時第一次遇見象蛛的情形說起,直到他們這一回進(jìn)山給莊江報仇、拿到貓眼石為止,言辭得體, 條理分明。曹相安邊聽著,眼睛里就蓄起了淚水。等到丁晚嵐說完,他終于忍不住對曲洵目露兇光:“人證見過了,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曲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丁師侄的這番話里, 可有一個字與我有關(guān)?更別說要證明我就是殺了莊師侄的兇手了。” 曹相安冷笑一聲:“倒是我不好,忘了給你看物證?!?/br> 說著,他來到曲洵面前,攤開手,將貓眼石遞到給他:“曲師弟還認(rèn)得這個么?” 曲洵看著這塊石頭,表情漸漸從疑惑變成驚訝,他難以置信地將它翻過面來,只見背面一個“曲”字依稀可辨,不由得有些激動:“果然是我的!” 曹相安滿意地哼了一聲:“那是自然。”緊接著,他忽然逼近了曲洵,帶著些惡意說道:“忘了告訴你,這塊貓眼石可是你那孝順弟子給你找回來的。是不是啊,褚?guī)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