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她沒自殺
薄旌予微微瞇起眼睛,眉宇間醞釀出凜冽的諷刺:“洛南音,讓你離薄溫言遠一點,就這么難嗎?” “我……”洛南音突然像xiele氣的皮球,不想和他吵了,她淡淡的笑了:“薄旌予,隨便你怎么想,反正我在你這里,就不是個好人?!?/br> 她平靜的看了男人一眼,然后直接從男人的身上越過,大步離開。 薄旌予望著她離開的背影,薄唇輕抿,俊美的臉上冷漠的似乎沒有溫度,在她轉(zhuǎn)身離開的那一刻,他竟然有一種自己做錯的了感覺…… 莊園里的宴會還在繼續(xù),薄家的人都不在場,人們玩的放肆起來。 顧凝優(yōu)雅的端起一杯香檳,沖周婕微微示意,空氣中彌漫起陰謀味兒。 周婕一臉陰郁,似乎還未從剛才的憤怒中緩過神來。 望著女人憤憤不平的模樣,顧凝嘴角上揚,慢條斯理的開口:“剛剛的事情,洛伯母別往心里去,畢竟,洛南音和洛夕音是姐妹?!?/br> “哼?姐妹?洛南音有把我們夕音當(dāng)做meimei嗎?”周婕尖酸刻薄的諷刺道:“那個小賤人,巴不得我們夕音死呢!” “洛伯母,夕音死了,她有什么好處?”一雙美眸笑吟吟的看著暴躁的女人。 “當(dāng)然是……”周婕立馬明白了顧凝的意思。 薄溫言是洛夕音的未婚夫,卻在洛南音有難的時候出手相救,他的舉動明面上是阻止了洛家人當(dāng)眾撕逼,不可否認他是為了幫洛南音的。 她記得當(dāng)時……薄溫言和洛夕音站在距離他們很遠的方向,卻在洛乾盛的揮手的那一刻及時的出現(xiàn)在洛南音的身邊。 “這個小賤人,真是賤到了骨子里,連自己的妹夫也敢肖想?!敝苕家а狼旋X,濃妝艷抹的臉變得扭曲可怖。 “您知道洛南音消失的這幾年,去了哪里嗎?”顧凝刻意湊到周婕的耳邊,輕飄飄的說道:“她是和薄溫言私奔到了國外?!?/br> 周婕整個身子都僵住了,眸子里閃著怨毒的目光。 她的手抓住衣擺微微用力,指節(jié)泛白都不自知:“怎么辦?如果薄溫言喜歡洛南音,我的夕音怎么辦?” “夕音已經(jīng)和薄溫言訂婚了,洛南音橫插一腳就名不正言不順,洛家整治一個插足的小三,好不容易嗎?”顧凝搖晃了一下杯中的液體,眼底是拿捏的很好的陰謀詭計。 周婕立馬明白了顧凝話中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以洛家的身份去處理這件事情?” “她現(xiàn)在是薄家繼承人的未婚妻,不以洛家的身份,你們還搬的動她嗎?”顧凝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水,嘴角陰狠的勾起。 周婕抿了抿嘴,有些猶豫,洛乾盛最要面子,她恐怕說不動請他出面…… “難道要洛南音和薄溫言的關(guān)系板上釘釘,等到薄溫言拋棄了你女兒?”她的眉目間泛起陰狠,沉聲說道:“剛才薄旌予是生著氣將洛南音拉走的,我想,薄旌予也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洛家這么做,是為了薄家分憂?!?/br> 周婕的眼中突然升起了某種光彩,“顧小姐,我明白怎么做了?!?/br> 和薄家的聯(lián)姻是她豁出去老臉,強行央求洛乾盛來的,為了洛夕音的婚事,她幾乎將自尊踩到了地上,她絕對不允許洛夕音的婚姻遭到別人的破壞。 洛南音將自己的身子浸在浴缸的溫水當(dāng)中,全身放松,舒服的她想嘆氣,也許是最近被薄旌予折磨的太狠了,疲憊不堪的她在不知不覺中,在浴缸里沉沉的睡著了。 她是被人大力的拉扯醒的,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俊美的男人一臉怒氣的沖她大呼小叫。 “洛南音,你長本事了?學(xué)會自殺了?”薄旌予凝重的眉毛擰成了一個川字,尖銳的目光如薄刃,霸道的捏住她的手腕。 她無辜的眨巴著眼睛,惺忪的睡眼還掛著朦朧的水汽,誰要尋死了?她只是太累了,睡著了! “就算要死,你也不要臟了我的地方?!蹦腥寺曇舻蛦。昝赖奈骞倭髀冻鲚p蔑,微不可聞的輕笑了一聲。 虧他還以為自己對不起她,拋下爺爺?shù)膲垩缗芑貋碚宜Y(jié)果她竟然把自己整個人埋在浴缸里。 “薄少爺,有誰自殺會把腦袋露出來?”洛南音不怒反笑,這個男人,就不能和她相安無事的過一天嗎? 這人是不是一天不找事就難受? “又有誰自殺會把衣服脫光了?” “……” 難道他誤會了? 薄旌予俊朗的五官有些生硬,幾乎是從天邊飄來一句話:“在浴缸里睡覺,不是作死是什么?” 一路點火。 身子突然騰空,被男人打橫抱起。 洛南音低呼一聲,惱羞成怒:“薄旌予,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你看不出來嗎?”男人低沉的眸子里,幾乎燃起火來,沙啞的聲音賦有魅惑力。 洛南音一時語塞,前一秒還和她劍拔弩張,下一刻就能和她愉快的上床,這男人,也沒誰了。 他突然湊近她的耳朵,吐著熱氣:“誰叫你勾引我的?你自己點的火,你自己解決?!?/br> 洛南音的臉上劃下了幾道黑線,這男人,還要不要臉,是他自己沖進來的,還說她勾引他? 看著女人一臉無語,卻無處發(fā)泄的模樣,薄旌予的嘴角嗜著笑,他隱約的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沒有想象中的,那么討厭這個女人。 幾日不見的相思,都隨著密集的吻,在女人的肌膚上生根發(fā)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