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洛南音的眼睛濕漉漉的,如小動物般純潔無辜。 她清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邪火焚身的男人,無疑是對男人的最烈的藥物。 男人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如愣頭青的小伙子,火急火燎的往起居室跑。 洛南音將整個腦袋都埋在他的懷里,笑的燦爛,如今這副色急的模樣,哪里還有白日里那副冰冷禁欲的霸總模樣? 果然,男人都是衣冠禽獸。 “代姐沒有提前上來打開燈嗎?”洛南音小聲的嘀咕了一聲。 男人不語,車輕熟路的將她拋在柔軟的大床上。 洛南音整個人陷在柔軟的被褥當(dāng)中,身下被一個不規(guī)則的東西咯了一下。 “什么?”黑暗中,她摸索著那個東西,床上什么時候多了一個這么堅硬的東西? 她煩悶的就要將東西丟出去,刺目的光乍現(xiàn),男人緩緩的走到她的身邊:“你不是說上次求婚不夠浪漫?所以我重新求一次?!?/br> 屋子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百合花,幽幽的香氣浸滿了整個屋子,洛南音捧著手里精致的盒子,感動的幾乎要落淚。 洛南音的目光落在開的鮮艷的百合花那里,整個屋子里,幾乎集結(jié)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百合花的品種,有的花的品種,國內(nèi)根被沒有,需要空運(yùn)。 不難看出,這個男人為了這次的求婚,費(fèi)了很多的心思。 男人打開盒子,露出里面的鉆戒。 她呆呆的望著手里的戒指,又呆愣的抬頭看向男人,一時間好似喪失了語言功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男人眉頭舒展,俊雅的臉上咧開一抹好看的笑,他修長的手指將戒指拿出,緩緩的套在她的手上,道:“薄太太,帶了我的戒指,這一輩子就是我的人了?!?/br> 情到濃時,散發(fā)著旖旎花香的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曖昧起來。 洛南音很不適合事宜的打了個嗝,她的臉?biāo)查g爆紅,頭迅速的低了下去,有些別扭的說道:“為什么都是百合?一朵玫瑰都沒有?” 男人一把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擁著嬌軟的身子,心里無比的滿足:“因為我想和你白頭偕老,我的心意你還不明白嗎?薄太太?” 洛南音突然咧開嘴笑了,毛茸茸的腦袋在他結(jié)實寬闊的胸膛蹭了蹭,氣到:“你就不能浪漫一回嗎?” “反正我們都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不管我求婚的場面如何,你都會嫁給我的?!蹦腥苏f的恬不知恥,洛南音恨不得一拳頭打爆他的頭。 為什么別人的求婚就如童話里的王子和公主一樣美好甜蜜,她這個求婚,雖然也甜蜜,但怎么這么……接地氣…… 薄旌予一眼就看出了她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他垂下眼簾,道:“大不了我們蜜月的時候,選一個浪漫的地方?!?/br> “……”這個不一樣…… 洛南音開始為自己嫁給一個鋼鐵直男而感到苦惱了。 他有能力把求婚的場面弄的很華麗,很大,但是他沒有那么做,因為他覺得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明白彼此的心意。 她晃了晃手上的戒指,撇撇嘴:“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著你這樣的男人,我還求什么浪漫?你大概一輩子也學(xué)不會像楊秋晨懂對女孩子的浪漫了?!?/br> 男人原本清明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再次將她壓倒在身下,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啄了一口,警告道:“不準(zhǔn)在這么重要的時刻,提起別的男人!” 洛南音無辜的眨眨眼睛:“我只是隨口一說?!备螞r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浪漫。 不過后半句話她很識相的沒有說出口,如果她當(dāng)時說出來的話,估計薄旌予能做到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 求婚之后也有后遺癥,那就是薄旌予每天都會有正當(dāng)?shù)睦碛膳来?,弄的她白日里幾乎都直不起腰來?/br> 好在最近不用去公司,公司里有薄旌予一個就夠了,她可以安心的待在家里等待結(jié)婚。 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晚上的時間陪著薄旌予一起做有氧運(yùn)動,一天天的日子過得充實,同樣也醉生夢死的。 時間久了,洛南音都覺得自己當(dāng)初的銳氣都要被這男人磨滅沒了。 平靜又慵懶的日子,直到接到洛夕音的電話,徹底打破。 這天,正午的陽光如往常一般明媚,卻添了灼人的熱氣。 洛南音怕熱,一整天都縮在屋子里吹空調(diào),吃著代姐洗好的水果,順便給楊秋晨發(fā)發(fā)短信,旁敲側(cè)擊一下最近洛家的情況。 楊秋晨說的對,即使她要調(diào)查清楚母親的死因,也不能像一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撞。 這樣根本就是在浪費(fèi)自己的精力。 手機(jī)鈴聲突兀的想起,洛南音看了一眼電話號碼,面無表情的掛斷,如今她日子過的安逸,還不想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對方今天突然生了鍥而不舍的精神,一遍又一遍的撥打洛南音的電話號碼。 洛南音望著亮起的手機(jī)屏幕,沉默不語,接通了電話。 對面?zhèn)鱽硪宦曢L長的嘆息:“洛南音,你的日子過得挺滋潤的,難道就不管父親的死活了嗎?” “開什么玩笑?你們早就把我趕出洛家了,所以,我根本就沒有親人。”洛南音冷哼道:“我唯一的親人,早在三年前,被你們設(shè)計害死了?!?/br> “洛南音,你含血噴人,當(dāng)時是她自己跳下去的!你的母親的死是一個意外!”洛夕音在電話的另一端歇斯底里的吼道。 她皺了皺眉,感覺洛夕音沒有說謊,可為什么她兩次說的都不一樣? “我看你是在富貴窩里待得舒服慣了,所以忘了自己是什么貨色了吧?”洛夕音冷冷的說道,帶著趾高氣昂的凌厲。 “我過的慣不慣,全屏我自己的本事,不像有些人,費(fèi)盡心思,也于事無補(bǔ)?!甭迥弦糇I諷道。 “你說這些沒有用,你在國外干的那些骯臟事,你以為可以隱瞞一輩子?” “……”洛南音抿了抿嘴,眼里閃著復(fù)雜的光彩,洛夕音是怎么調(diào)查到她國外的那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