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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真兒垂眸,道:“我?guī)Я诵〇|西,”頓了頓,又加上“還有錢……” 聶嬌嬌聽到錢,迫不及待地打開了門。 “你帶了什么,給我就行,我?guī)湍戕D交?!甭檵蓩裳壑械呢澙穾缀跻癁閷嵸|。 聶真兒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客廳一片漆黑,拿著零食袋子的手不由緊了緊,“哦,我?guī)Я恕甭櫿鎯禾鹗郑诼檵蓩梢舆^零食袋子的時候,一掌劈在她的后頸,聶嬌嬌直接軟倒在地。 聶真兒拉著聶嬌嬌的外套把她拖到院子里,轉身插上門。 聶真兒把聶嬌嬌從地上扶起來,單手摟著她走到客廳門前,推門進去。 屋里已經完全黑下來,沒有開燈,梁言以為聶嬌嬌回來了,問:“誰在敲門?!?/br> 聶真兒聽到梁言的聲音,眼中閃過驚訝。 她伸出左手在墻上摸索,找到開關后直接將客廳的燈打開。 明亮的燈光突然亮起,梁言不適應地瞇了瞇眼。 他以為是聶嬌嬌開的等,皺著眉頭去看聶嬌嬌,卻不期然對上聶真兒的眼睛。 “真兒……”梁言愣住了。 聶真兒臉上乖巧的笑容已經完全消失,她冷冷地看著梁言,杏眼中沒有一絲溫度,扔下暈倒的聶嬌嬌,聶真兒冷聲道:“清霄呢?” 聽到聶真兒第一句話就是問欒清霄,梁言臉色一黑:“我不知道,你不是和她在交往嗎,我怎么會知道她在哪?!?/br> 聶真兒在這棟房子里住了十九年,對每個房間都熟悉無比,她眉頭微蹙,紅唇抿成一條直線:“你不說,我自己找?!?/br> 梁言和聶嬌嬌毫無關聯(lián),他出現(xiàn)在這里不正常,欒清霄使用一定和他有關系。 聶真兒從一樓找起,推開臥室的門看見聶美鳳,走進去拉開衣柜,把能藏人的地方翻了個遍。 聶美鳳被她的動靜鬧的心煩,坐起來道:“你這是干什么,說走就走,回來連人都不喊,進屋就亂翻!” 聶真兒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小可憐兒了,她冷冷地看了聶美鳳一眼,轉身出了屋,繼續(xù)找人。 翻完一樓沒有人,聶真兒上樓梯去二樓。 梁言喊了她一聲:“真兒!” 聶真兒回頭道:“你要說實話了嗎,清霄在哪?” 梁言臉色很不好看,低聲道:“欒清霄不在這里?!?/br> “我不信你?!甭櫿鎯豪^續(xù)往上走。 梁言心上涌起將要永遠失去聶真兒的恐慌,這種恐慌促使他走進廚房,拿起菜刀,走上二樓。 聶真兒在二樓推開第一個房間時,忽然心悸,她一把推開門,看見一張沖墻放的椅子,椅子上綁著一個人,背對著聶真兒,身上穿著聶真兒熟悉的衣服。 “清霄!”聶真兒跑過去。 欒清霄臉色蒼白,兩頰卻泛起病態(tài)的紅暈,看著聶真兒的眼神有些失焦。 “真兒,你沒事吧?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欒清霄頭痛欲裂,艱難地對聶真兒露出一個笑容。 聶真兒摸了摸欒清霄的額頭,手心guntang。 她小心碰了下她有些紅腫的一半臉頰,心疼道:“清霄,這是誰打的?” 欒清霄燒的頭腦暈暈乎乎,還不忘向聶真兒告狀:“梁言打的,真兒,我現(xiàn)在好冷,我臉好痛?!?/br> “清霄,你堅持住我馬上帶你去醫(yī)院?!甭櫿鎯盒睦锝o梁言記了一筆,要不是欒清霄現(xiàn)在身體不能耽擱,她一定會讓梁言付出代價后才離開。 聶真兒眼眶泛紅,眼淚含在眼眶里,將落未落。 梁言拿著菜刀跟上來,推開門,聶真兒回過頭,眨了下眼睛,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 “真兒,你讓開,我要殺了她?!绷貉钥粗櫿鎯旱难蹨I,心痛難耐,他現(xiàn)在必須要殺了欒清霄,反正聶真兒已經知道是他綁架了欒清霄,不會再原諒他,那他就破罐子破摔,干脆弄死欒清霄,就算真兒不能屬于自己,也不能和欒清霄在一起! 梁言神態(tài)癲狂,眼神兇狠,只有在看向聶真兒時眼中才有半絲清明。 “梁言,我不準你傷害清霄?!甭櫿鎯荷焓謹r住梁言。 梁言一開始還記著不能傷到聶真兒,被聶真兒攔了幾次,越來越生氣,瘋狂逐漸泯滅了心智,揚起刀就要無差別亂砍。 聶真兒在他砍下來之前,抬手輕輕捉住梁言的手腕,微微用力,“咔嚓”一聲,梁言手中的刀落在地上。 “啊!”梁言滿臉痛苦的握著自己的手腕蹲下。 聶真兒看見欒清霄臉上的傷,轉身走到梁言面前,“啪啪啪啪”抬手抽了梁言四巴掌,梁言嘴角流血,臉已經腫得像豬頭一樣,整個人癱軟在地,動都動不了了。 聶真兒替欒清霄報了仇,趕緊去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扶著她下了樓。 聶真兒在樓下遇到了從臥室出來的聶美鳳,聶美鳳正蹲著查看聶嬌嬌的情況,抬頭看見聶真兒氣憤的臉,問:“梁言呢?” 聶真兒頓了頓:“在樓上。我會報警的,你和聶嬌嬌是從犯?!?/br> 聶美鳳把聶嬌嬌拖拉到沙發(fā)上,擺擺手道:“隨便你,趕緊走?!?/br> 聶美鳳對聶真兒能打暈聶嬌嬌解決梁言的事情一點都驚訝,她雖然不喜歡聶真兒,但到底養(yǎng)大了她。 聶美鳳知道聶真兒力氣大,兩三歲時聶真兒就經常弄壞家里的東西,聶美鳳沒少為此發(fā)脾氣,聶真兒十歲上下,她就已經打不過聶真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