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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大聲道:“怎么可能!欒小姐,別墅里除了我和敖總就沒有別的……女……” 保姆忽然瞪大了眼睛,說不下去了。 她心中涌上一個令人驚恐的念頭,如果不是欒清霄提起什么敖涂松在別墅養(yǎng)了女人,她一輩子都不會想到那里去。 保姆想到女兒最近幾天哪也不去,整體春色滿面,自己以為她是因為考了好大學又有了住處心里開心所以才會那樣,如果,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呢? 保姆臉色大變地往樓下跑,欒清霄和聶真兒趕緊追上去。 保姆來到女兒須小瑤房間門前,手抬起來要敲門,卻忽然猶豫了。 她很怕事情真的像自己想象的一樣不堪。 欒清霄問:“這是誰的房間?” 保姆不說話。 “你覺得敖涂松在這里,卻不想敲門?”欒清霄把一串備用鑰匙拿出來,“那就用鑰匙直接開門吧,動作小一點,不要驚動里面的人?!?/br> 欒清霄找出寫著“左一”的鑰匙,插進鑰匙孔,輕輕旋轉(zhuǎn)一圈,門沒有打開,欒清霄繼續(xù)旋轉(zhuǎn),門鎖“啪嗒”一聲輕響。 現(xiàn)在只要她輕輕旋轉(zhuǎn)門把手,門就會輕易打開。 保姆忽然想到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背上壞名聲,在欒清霄即將推門進去的時候,敲門大喊:“敖總,你在里面嗎!欒小姐來找您了!” 欒清霄的動作一停,轉(zhuǎn)頭問保姆:“里面真有女人?你在幫敖涂松遮掩什么?” 保姆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冷靜道:“欒小姐,我只是想來這里看看,敖總并不一定在這里。” 欒清霄輕輕一笑,銳利的眼神盯著保姆,沒有動作。 欒清霄也在拖時間,她今天是來和敖涂松吵架而不是抓jian的,要是因為這次小小的出軌事件和敖涂松解除婚約,別人只會嘆一句男人本性,并不會認為敖涂松有多么的道德敗壞。 欒清霄要把敖涂松弄垮,而不是簡簡單單和他分開。 所以欒清霄故意沒有立刻打開門,給了里面的敖涂松和須小瑤收拾躲藏的時間。 欒清霄盯了保姆大概三分鐘,終于轉(zhuǎn)過身打開了門。 一陣刺鼻的氣味從屋子里面?zhèn)鱽?,欒清霄在門口找到了開關(guān),打開燈,屋子里面有什么一目了然。 敖涂松坐在床上,面前有一臺電腦,電腦上正在播放不堪入目的畫面,而敖涂松手邊都是團成一團的衛(wèi)生紙。 “你來干什么?”敖涂松臉上沒有半分心虛,懶懶地瞥了欒清霄一眼問。 欒清霄嫌惡心,站在門口沒有進去,“應(yīng)該是我問你在干什么才對吧?!睓枨逑隼淅涞氐?。 “哈哈?!卑酵克尚α?,“都是成年人了,你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你不給我碰,我總得找個方法發(fā)泄一下吧?!?/br> 敖涂松的表情要多不正經(jīng)有多不正經(jīng)。 “下流,猥瑣,不要臉。敖涂松,你天天看這種東西,真是爛泥扶不上墻!”欒清霄似乎是被敖涂松的話氣到了,口不擇言,知道的所有罵人的話都出來了。 敖涂松道:“我又沒出軌,你說的那些都不成立,總之我沒有背叛你。清霄,你可別誤會我?!?/br> 欒清霄氣的臉都紅了,轉(zhuǎn)過身不再看敖涂松。 這時候站在欒清霄身后的聶真兒走到前面來,不認同地對敖涂松道:“敖大哥,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你快和清霄道歉?!?/br> 敖涂松看見聶真兒,一愣,心中的火氣立刻就起來了。 他就知道欒清霄不懷好意。來自己這里竟然還帶著聶真兒,剛才自己那副面貌全都被聶真兒看見了! 敖涂松用被子把自己身上蓋好,對聶真兒道:“真兒,你還小呢,誤會我了。我和清霄只是在開玩笑,我也沒有做對不起清霄的事?!?/br> 聶真兒眼含懷疑地看著他,明顯不相信。 敖涂松心中愈發(fā)的恨欒清霄把聶真兒帶來了。 本來他和聶真兒還有一絲希望,現(xiàn)在這絲希望眼看就被欒清霄親手斬斷了。 敖涂松怎能不恨。 欒清霄背對著房間,冷冷道:“真兒,別看了敖涂松了,傷眼。咱們走?!?/br> 聶真兒聽話的轉(zhuǎn)身跟著欒清霄走了。 大門傳來重重的關(guān)門聲,敖涂松對面色陰晴不定地保姆道:“我和小瑤情投意合,你不用擔心,我會對她好的,”敖涂松說完頓了頓,接著道:“錢少不了你的?!?/br> 保姆的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她以為讓須小瑤住在這里能省點租房子的錢,哪知道把自己的女兒給賠進去了。 敖涂松說給她錢,他以為自己是賣女兒嗎? 保姆心中凄苦不已,她想罵敖涂松,卻怕丟了工作,而且須小瑤已經(jīng)和敖涂松睡了,敖涂松是有未婚妻的人,肯定不會娶她的女兒,收了敖涂松的錢總好過女兒白白被他占了便宜…… 敖涂松看見保姆臉上的動搖,就知道他和須小瑤這事過了明面,不會有問題了。 敖涂松微微一笑,道:“客廳電視下面的抽屜里有一萬現(xiàn)金,你先拿著用?!?/br> 保姆腳步沉重地離開了須小瑤的房間,自始至終沒有問自己的女兒在哪。 保姆離開后,須小瑤從洗手間跑出來,哭著抱住敖涂松,“我好怕?!?/br> 敖涂松敷衍地拍拍須小瑤的頭安慰道:“別怕,有我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