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0章床榻上的紙人
凌陽氣的嬌軀顫抖,她雖是女強人,但其實年齡跟我一般大,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現(xiàn)在被人污蔑為聚眾yin.亂,她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 我在凌陽耳邊悄聲勸道:“陽姐,現(xiàn)在有理說不清,我們還是先跟他們回警局吧,也正好問問,是誰舉報的?!?/br> 凌陽生氣的白了我一眼,然后沖著警察怒哼了一聲,回到自己房間穿衣服去了。 在警察鄙視的目光中,我和劉闖穿好衣服,然后跟著凌陽一起被押到了警車上。 凌陽氣的一路上說不出話,我和劉闖一直在辯白,不過警察顯然不信,鄙視的道:“閉嘴吧,有什么話,到了公安局再說?!?/br> 很快,我們被帶往公安局,王權(quán)還沒下班,見到我們后一愣,詫異道:“你們怎么又回來了?” 那名警察道:“王隊,我們剛剛接到有人舉報,有人在旅館聚眾yin.亂,然后就帶人,把他們?nèi)艘痪W(wǎng)打盡,不過他們拒不認(rèn)罪?!?/br> 凌陽怒道:“你們有什么證據(jù),別以為你們是警察,我就不敢告你們誹謗,小心我曝光你們!” 王權(quán)一雙眼睛在我們?nèi)松砩蟻砘卮蜣D(zhuǎn),一臉的懷疑。 我苦笑一聲,說道:“王隊長,我們真是冤枉的,要不你調(diào)來旅館走廊的監(jiān)控,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當(dāng)時凌陽只不過剛進我們房間還沒1分鐘,然后就被警察逮個正著,那名舉報的人,難道就知道凌陽一定會進我們房間嗎?而且時間還掐的絲毫不差,這件事情太過詭異,絕對有必要弄清楚舉報人是誰。 王權(quán)點了點頭,把我們帶到審訊室簡單審訊了一番,聽我說到有人敲門,而且還看到一只鬼眼,眼中閃出懷疑的神色。 隨后一名警察進來,在王權(quán)身邊耳語了幾句。 王權(quán)皺起了眉,奇怪的看了我們一眼,對我們說道:“你們跟我來吧,監(jiān)控錄像已經(jīng)調(diào)出來了,你們一起來看看。” 我們跟著王權(quán),一起來到監(jiān)控室,只見屏幕上顯示,自從凌陽回房間之后,走廊上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過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凌陽有些慌張的從房間出來,敲了敲我們的門,然后我們打開門,沒過1分鐘,警察就帶隊沖了上來。 至于敲門的鬼影和眼珠,壓根就沒出現(xiàn)在屏幕上。 我們看完之后面面相覷。 王權(quán)皺眉問道:“凌編導(dǎo),監(jiān)控顯示你們的確是被冤枉的,只是我看小年兄弟應(yīng)該去趟醫(yī)院檢查一下,會不會是出現(xiàn)幻視幻聽了?!?/br> 他這句話顯然是說我產(chǎn)生了幻覺,壓根就不存在什么鬼眼。 我苦笑一聲,說道:“王隊長,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確信,我身體很健康,更沒有什么精神疾病,我肯定我聽到了敲門聲,而且還響了好幾下,絕對不可能聽錯。” 王權(quán)沒好氣的道:“難道監(jiān)控還能騙人不成,空無一人的走廊上,你說有人在敲你的門,你說是鬼敲門的還是你在糊弄鬼?” 我神色頓時一滯,被嗆的說不出話來。 凌陽皺眉道:“王隊長,小年的性格我很了解,他既然這么肯定,那就肯定是聽到了敲門聲,只是到底是不是鬼敲的門,這個還不能下結(jié)論?!?/br> 王權(quán)撇撇嘴,一臉的不耐煩,道:“凌編導(dǎo),你們可是黨員,就算趙大柱死的詭異,但也說明不了什么,我以前經(jīng)歷過很多不可能犯罪事件,一開始的矛頭都指向靈異事件,但調(diào)查到最后,無一不是人在搞鬼。 凌編導(dǎo),我估計你們是被趙大柱的死亡有點嚇破膽了,所以精神有些恍惚,小年兄弟才會聽到鬼敲門的聲音。你們放心,等到趙大柱的案子告破,你們應(yīng)該就沒事了。” 王權(quán)說來說去,還是不相信我的話,不過我也能理解,讓一個堅定唯物主義的刑警隊長,相信我們所說的鬼魂,那的確是強人所難。 我苦笑著問道:“王隊長,你能告訴我們,是誰舉報的嗎,而且時間點掐的分毫不差,或許從舉報人那里,可以找到突破點?!?/br> 豈料,旁邊那名警察搖了搖頭,說道:“對方是匿名舉報,而且也查不到對方打電話的具體地址?!?/br> “哼!”凌陽猶自憤憤不平,直接怒哼了一聲。 王權(quán)站起來,正色道:“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對凌編導(dǎo)以及諸位造成的困擾,我代表警方向你們道歉。至于趙大柱一案,我們警方已經(jīng)連夜搜集物證。 而且對槐樹也進行了采集,現(xiàn)在也在加班加點的進行化學(xué)分析,希望對案件會有幫助。至于你們,我希望你們暫時不要離開集川鎮(zhèn)的范圍,電話要保持暢通,能夠配合我們警方順利偵破此案?!?/br> 我們從警局出來,心里很煩躁,莫名牽扯一條命案不說,還差點被誣陷為聚眾yin.亂,如果這件事被有心人知道了,把這件事斷章取義的散布到網(wǎng)絡(luò)上,不管我們有沒有真的聚眾yin.亂,我們的職業(yè)生涯也會劃上一個句號。 當(dāng)我們被警車送回旅館時,已經(jīng)是凌晨1點了,直接回到各自房間,躺在床.上就睡了起來。 一夜無事,第二日,我睜開惺忪的睡眼,抬眼只見一張慘白慘白的臉伏在我的臉上,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嚇得我心臟差點驟停,我一聲大叫,雙手把那張慘白的臉用力一推,只見它輕飄飄的落在床.上。 劉闖立馬被我驚醒,大怒道:“臥槽,你又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我沒理會劉闖的怒火,直接朝床.上看去,只見一個半人大小的紙人靜靜的躺在床.上,一雙眼詭異的朝著屋頂。 我咽了口唾沫,伸手指了指詭異的紙人,劉闖順著我手看去,臉色一變,怒罵道:“我呸,這誰這么缺德,大早上的把死人用的紙人放到咱們房間里,真是日了狗了,小年,是不是你干的?” “去你大爺?shù)?,差點都沒把我嚇?biāo)?,反正不是我干的?!蔽覜]好氣的道。 劉闖也皺起了眉,說道:“既不是你干的,也不是我干的,難道是鬼干的不成?” 一聽劉闖說到“鬼”,我不由得想起來,在孤山村遇到的出殯隊伍中,那四個詭異的紙人,跟床.上的這個紙人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