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節(jié)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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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9月12日星期六,正在咖啡廳喝咖啡的丁一,突然遭到華子真的暗殺,在何南的幫助下,他們制服了華子真,并報了警,結(jié)果卻和賈良辰結(jié)下了怨。 一行人一起來到刑警隊,還不待賈良辰說話,包郁就從局長辦公室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后的真實警察局局長宋橋,然后是張晨和楊磊。包郁沒有理會賈良辰,徑直來到丁一身邊,上下打量了一遍,關(guān)心的問:“有沒有傷著?” 丁一搖搖頭,溫聲說道:“沒有,幸好有何南及時示警?!?/br> 包郁微笑著朝何南點了點頭,又看向宋橋,說:“宋局留步,他們幾個,我?guī)ё吡??!?/br> 宋橋笑著說:“好的,包局,我再派幾個人護(hù)送你們回去。” 包郁點點頭,淡淡的看了賈良辰一眼,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跟在他身后,就這樣,丁一一行人還沒在刑警隊待五分鐘,就被包郁帶去了檢察院。 賈良辰看著檢察院的車緩緩開出警察局大院,心里特別憋屈,他來到宋橋身邊,不忿的說:“局長,您就這么讓他們走了?跟我們來的那個戴口罩的,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人稱鐵面無私的包局也對他徇私情?” 宋橋眉頭緊皺的說:“徇私情?你哪只眼睛看到包局徇私情了?事關(guān)嘉美的案子,上面有指示,直接歸檢察院調(diào)查,不讓我們插手,包局來帶人怎么就徇私情了?不是我說你,既然看到是華子真,立即帶回來就完事了,干嘛沒事找事!如果引起什么不良反響,我可不給你兜著?!?/br> 宋橋說完上了樓,賈良辰卻越想越氣,越想越覺得自己委屈,其實這事要是遇到個明事理的,也就不會像他一樣,明明就是自己不占理,卻還一味的鉆牛角尖。這人就怕鉆牛角尖,一鉆牛角尖就容易干傻事。 包郁帶著人直接回了檢察院,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昏迷的華子真也醒了過來,正好也不用耽擱,直接就帶進(jìn)了審訊室。包郁再次詢問丁一有沒有受傷,待確定他沒事后,這才進(jìn)了審訊室,而丁一被特許進(jìn)了一旁的監(jiān)控室。 包郁推來門走進(jìn)審訊室,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華子真,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枺骸叭A子真,你為什么去殺丁一?” 華子真一愣,他沒想到包郁什么都不問,直接問他為什么殺丁一,轉(zhuǎn)念一想也對,除了他,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落網(wǎng),他做的事基本都已經(jīng)查清,問不問那些已經(jīng)不重要。 華子真知道自己一旦被抓,會是什么下場,所以他根本就沒必要隱瞞,憤恨的說:“如果不是他,你們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他不該死嗎?” 包郁眼神銳利的看著華子真,想從他的表情里看出端倪,畢竟丁一的線人身份知道的人很少,如果華子真知道丁一的線人身份,那只能說明他們這些人中還有他的內(nèi)應(yīng),所以他不得不慎重。觀察了一會兒,包郁什么都沒看出,心里失望的同時也有些慶幸。 包郁沉吟了一會兒,接著問:“1995年5月6日,丁力和高婷的那場車禍,是不是你策劃的?為什么要殺他們?” 事到如今,華子真也沒必要隱瞞,反正以他犯下的罪,死一萬次也是死,也就不在乎多兩條人命。 “不是我策劃的,但是我執(zhí)行的。當(dāng)年我們廠明面上是在研制抗癌藥物,其實是研制新型毒品,丁力和高婷不過是明面上的幌子,不然我們憑什么請兩個年輕人擔(dān)任主要研究員,真當(dāng)自己有多大能耐嗎?”華子真臉上浮現(xiàn)不屑的笑意,接著說:“如果他們老老實實的搞他們的研究,那我不介意拿錢養(yǎng)著他們,只可惜他們發(fā)現(xiàn)了不該發(fā)現(xiàn)的東西,所以我們不得不殺了他們?!?/br> 包郁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隔壁,接著問道:“你們是怎么找到朱大鵬的?又是怎么收買的李利民?” “‘有錢能使鬼推磨’,而我們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有錢,別說殺人,就是自殺的人也有。正巧我手底下有人認(rèn)識朱大鵬,讓非常符合我們的條件,三萬塊兩條人命,原本想著把那個小的,也一起干掉,可惜他命大,讓他死里逃生?!闭f到這兒,華子真的臉變得猙獰,惡狠狠的說:“早知道這小子是禍害,就該在那時除了他!” 包郁面色陰沉的看著華子真,華子真死豬不怕開水燙,不以為意的說:“至于怎么收買李利民,那是高宏遠(yuǎn)的事,我不知情,無非就是給錢。只要錢給的夠多,沒有不能收買的人?!?/br> 丁一父母的案子到現(xiàn)在算是徹底了結(jié),包郁也沒興趣去看華子真那副惹人生厭的模樣,站起身走了出去,剩下的審問就交給了張晨和楊磊。包郁徑直來到監(jiān)控室,來到丁一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你爸媽可以安息了?!?/br> 丁一站起身,感激的說:“謝謝你,包局!” 包郁擺擺手,認(rèn)真的說:“該說謝的是我,如果不是你,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們禍害。丁一,謝謝!” 丁一坦然的說:“包局,你也知道我的初衷是自私的,最開始根本沒想過什么家國大業(yè),自私單純的想查出我父母死亡的真相,所以我擔(dān)不起您這聲謝?!?/br> “不論你的初衷如何,但我清楚,如果沒有你拼命找尋線索,我們不可能這么快將這個案子了結(jié),上百噸的毒品,這是什么概念,一旦流入社會,帶來的危害是不可估量的,這聲謝你擔(dān)得起?!?/br> 丁一也沒在矯情,跟包郁又聊了會兒,就和唐然、何南一起回了家。因為三人開了兩輛車,所以一路上何南也沒機(jī)會跟丁一說話。直到三人來到家門口,丁一下車,何南這才追了上去,說:“丁一,我有話想跟你說。” 丁一看向唐然,說:“唐然,你先把東西拿進(jìn)去吧?!?/br> 唐然看了看兩人,溫順的點點頭,拎著東西進(jìn)了家門。 丁一淡淡的看著何南,說:“說吧?!?/br> 何南小心翼翼的說:“對不起,今天早上是我不對,是我不夠了解你,是我太自以為是,你能不能不生我氣了?” 丁一沉默的看了何南一會兒,不答反問:“什么時候走?” 何南一怔,驚訝的說:“你都知道了?” 丁一沒有說話,只是平靜的看著何南。何南眼底閃過心痛的神色,輕聲說:“明天下午的飛機(jī)。丁一,你、會忘了我嗎?” 丁一直視著何南,說:“你想我怎么回答?重要嗎?” 兩個人注定要分開,越是忘不了,對彼此越是一種折磨。 丁一轉(zhuǎn)身走向大門,卻在大門前頓住腳步,輕聲說:“明天我就不送你了,一路平安?!?/br> 看著丁一消失的背影,何南的心一陣陣抽痛,他捂住自己的胸口,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是啊,既然已經(jīng)決定離開,再問那句話還重要嗎?問出口,無非是不甘心,不想他那么輕易忘掉自己,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只會讓彼此的生活更加難過。何南站在外面很久很久,直到肖涵下班回家,才和肖涵一起進(jìn)了家門。 白天咖啡店里的事被人拍了下來,并上傳到網(wǎng)上,很快便有人認(rèn)出了唐然,丁一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網(wǎng)上的一些好事者,不禁猜測丁一被暗殺的原因,并將賈良辰的猜測合理化,一時間引起網(wǎng)民的熱議,雖然丁一有粉絲的力挺,但也不乏有一些黑粉在帶節(jié)奏,黑化丁一,說丁一和嘉華有著不可告人的勾當(dāng),還說丁一有后臺撐著,沒人敢把他怎么樣,總之各種猜測眾說紛紜。 賈良辰偶然間刷手機(jī),得知丁一的身份,便注冊了小號去帶節(jié)奏,還四處散播丁一和華子真不可告人的關(guān)系,更是散發(fā)思維編造了一整套故事,發(fā)布到網(wǎng)上,更是將包郁拉下了水。 網(wǎng)上的動靜自然瞞不過丁一,白天的事他早有警惕,經(jīng)過一下午的發(fā)酵,他被推上了風(fēng)口浪尖,丁一絲毫不顯慌亂,在鍵盤上飛快的敲擊著。很快賈良辰的位置便被定位了,他的一舉一動皆被丁一看在眼底,看著他臉上得意的笑容,丁一不禁冷笑出聲。 丁一登錄社交賬號,一時間各種留言達(dá)到了上百萬條,再次將他送上了熱搜。大多數(shù)都是粉絲的留言,說他們永遠(yuǎn)支持他,網(wǎng)上的那些都是黑粉在帶節(jié)奏,還說他們會保護(hù)他等等。 當(dāng)然也不乏一些噴子對丁一進(jìn)行人身攻擊,丁一一條一條的看,絲毫不為所動,只是將他們的id默默記了下來,他這人雖然容易心軟,但也非常記仇,‘人不放我我不犯人’,一直是他的人生信條。 就在這時,丁一桌上的手機(jī)響了起來,他拿起一看,便接通了電話,說:“喂,包局。” 包郁面色陰沉的說:“丁一,網(wǎng)上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你別放在心上,檢察長已經(jīng)決定明天一早便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就這件事給予解釋。” 丁一溫聲說道:“包局放心,陌生人的言論傷不到我,您不用生氣,明天一切都會迎刃而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