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網(w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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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0月29日凌晨,何南從丁一家出來,心里很難受,他沒有回家,而是開車去了幽蘭酒吧。他點了兩打啤酒,一瓶接一瓶的喝著,原以為喝醉了就好了,誰知道喝的越多,心里越難受,越難受就越想喝,結(jié)果就醉的一塌糊涂。之后的事情,他迷迷糊糊的記不清了,直到吐過以后,他才清醒了幾分,當(dāng)他看到丁一的時候,還以為是幻覺,直到丁一想走,情急之下,他握住丁一的手腕,熟悉的溫度絲絲縷縷的傳來,他才明白這不是幻覺。 看著哭的像個孩子的何南,丁一既心疼又無奈,他輕輕捏了捏何南的手,溫聲說道:“好了,別哭了,我不走,你放開我,我扶你起來。” 何南醉眼朦朧的看著丁一,呆呆的說:“真、真的?” 丁一點點頭,肯定的說:“嗯,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騙、騙過!”何南雖然頭暈?zāi)垦?,但丁一做過的事,他依舊記得清清楚楚,說:“你、你打暈我!” 丁一一噎,無奈的說:“乖,以后不會了,我保證不走,松開好嗎?” 何南迷迷糊糊的看著丁一,猶豫了半晌,說:“你、說話算話!” 丁一無奈的點頭,就騙過他一次,結(jié)果醉成這樣也能記得。何南猶猶豫豫的松開手,眼睛卻緊緊的盯著丁一。 丁一活動了一下手腕,來到何南身邊,彎腰將他抱起,溫柔的放到床上,剛想起身,卻被何南圈住了脖頸,在丁一震驚的目光中,吻上了他的唇。丁一猛然推開何南,退到了床邊,鼻尖濃烈的酒味,讓他的胃翻騰的厲害,他努力的想要壓下惡心的感覺,結(jié)果還是失敗了,他狼狽的跑向廁所吐了起來。 直吐到胃里沒了東西,丁一才慢慢停了下來,胃部的陣陣絞痛提醒著他,他不是個正常人,給不了別人正常的幸福,剛剛軟下來的心腸再次硬了起來,他強撐著虛弱的身子,起身離開了。 當(dāng)何南清醒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他拍了拍有些發(fā)蒙的腦袋,一時間竟有些想不起昨晚發(fā)生的事情。他拿起手機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幾通韓光的未接來電,便撥了過去。 “隊長,這都幾點了,你該不會才睡醒吧?怎么樣,昨晚有沒有得償所愿???” 韓光莫名其妙的話,讓何南的腦袋更疼了,他捏了捏眉心,說:“我昨晚喝多了,隊里沒什么事吧?” “沒事,沒事,所有人都在各就各位,忙自己手頭上的事,沒有突發(fā)情況,隊長要是下不了床,就再多睡會兒?!表n光嘴角上揚,笑的有些猥瑣。 何南晃了晃腦袋,說:“韓光,我昨晚是怎么回來的?” 韓光一怔,隨即說道:“不是丁總?cè)ソ幽愕膯??他沒跟你在一起?” “丁一……”何南的腦袋里閃過幾個畫面,卻非常模糊,他連忙追問道:“你是說昨晚是丁一接我回來的?” 韓光聞言不禁抽了抽嘴角,說:“昨晚丁總給我打電話,說你在酒吧喝醉了,讓我去接你,我找了個借口沒去,想給你們制造獨處的機會,讓你們的關(guān)系有個質(zhì)的飛躍!隊長,你別告訴我,你什么都不記得,什么都沒做?” 何南再次拍了拍腦袋,可還是什么都想不起來,他懊惱的說:“我不記得了,想不起來?!?/br> 韓光引導(dǎo)的說:“那你的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嗎?比如后面?” “后面?”何南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疑惑的問:“什么后面?我就是腦袋疼!” “就是,就是……”韓光急得抓耳撓腮,他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后,小聲的說:“隊長,你別裝傻啊!我昨天專門上網(wǎng)查了查,網(wǎng)上都說兩個男人在一起,下面那個第一次肯定會受傷……” “韓光,你找死是吧!”何南這下總算反應(yīng)過來了,因為宿醉有些蒼白的臉上通紅一片。 韓光被何南嚇得一縮脖,討好的說:“隊長,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嘛,怎么還惱羞成怒了?隊長你想啊,你們兩個在一起,總得有一個在下面吧,論聰明,論武力,反正甭管論什么吧,隊長你都是被壓的命,難不成你不愿意?” “你閉嘴!周懷仁抓到了?幕后黑手找到了?有空在這里胡思亂想,還不趕緊給我干活去!” 何南惱羞成怒的掛斷電話,腦子里卻始終縈繞著韓光的話,不禁開始浮想聯(lián)翩,臉色也有越來越紅的趨勢。十分鐘后,何南勉強收回亂七八糟的心思,起身下床,從衣柜里拿出換洗的衣服,徑直去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何南覺得腦袋清明了不少,在樓下早餐店里吃了早餐,打電話叫了網(wǎng)約車,再次來到幽蘭酒吧,三兩步來到自己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油門一踩,徑直回了刑警隊。 已經(jīng)兩天過去,何南他們依舊沒能找到周懷仁,達達快遞的快遞員倒是抓到了幾個,其中就包括方雅珍。在眾多證據(jù)面前,方雅珍供認(rèn)不諱,原來方振是方雅珍的哥哥,因為父母早逝,從小兩人就相依為命。原本因為兩人都很努力,生活雖然不算富裕,但總算吃喝不愁。可自從方振沾染上毒品,他們的生活便發(fā)生了改變,方振不再上班,全靠方雅珍一個人工作,根本負(fù)擔(dān)不起??梢屗艞墢男“阉B(yǎng)大的哥哥,她又做不到,于是就在方振的介紹下,做起了販毒的買賣。自從王晉到他們公司上班,方雅珍就盯上了他,她看得出王晉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自己過得好,他什么都做得出來,于是她讓有意讓王晉負(fù)責(zé)唐氏商場那一塊。王晉也沒讓她失望,很快就如她所愿的加入了進來,還成功的拉了宋慧下水。因為線上的人并不知道快遞公司就是他們的人,所以王晉根本不知道達達快遞的所有人其實都是和他一伙的,這也是為了避免一鍋端的手段。方振其實早就知道王晉,也是故意引他復(fù)吸,就連怎么欺騙宋慧,拿她做擔(dān)保,也是方振引誘著王晉打定的主意??梢哉f宋慧的死,他們一個都脫不了關(guān)系! 在方雅珍的供訴下,何南了解到方雅珍和周懷仁其實一直都是情人的關(guān)系,只是為了避嫌,兩人才表現(xiàn)的并不熟悉。后來在何南的一再逼問下,方雅珍說出了周懷仁的躲避之所。 何南、楊飛馬不停蹄的帶著人,一路疾馳來到方雅珍說的豪庭御都,前門后門都留人把守,剩下的人一股腦的快步走向周懷仁所在的單元樓。 來到門前,何南和王亮對視一眼躲在一邊,梁竹將□□上膛,抬手敲了敲門,說:“有人在嗎?我是樓下的鄰居,你們家是不是爆水管了?我們家的房頂都給淹了。” 梁竹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回應(yīng),他看向躲在一旁的何南,何南則做了個破門的手勢。梁竹身邊的龐海從口袋里拿出□□裝上,抬手朝著門鎖就是兩槍,“噗噗”兩聲,門鎖被破壞,他小心翼翼的推開門,拿著槍走了進去。 龐海剛剛露頭,就聽“砰”的一聲槍響,他連忙撲向一邊,躲開子彈,朝著槍聲響起的地方打了兩槍。何南趁機快步走了進來,躲在一旁的鞋柜后面,朝龐海打了個手勢,龐海會意,接著又是幾槍,其他人在火力掩護下,紛紛進來,而何南則悄無聲息的來到周懷仁躲藏的放門前。龐海的槍聲一停,周懷仁便開始反擊,根據(jù)槍響的位置,何南判斷周懷仁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房門是向里拉開的,僅僅被拉開了一條縫,而周懷仁就躲在門的左側(cè),如果想要開槍,手必須探出一部分,當(dāng)他開槍時,何南眼疾手快的一槍托砸在他的手腕上,周懷仁只覺得一陣劇痛,一聲慘叫后,手下意識的松開,槍“砰”的一聲落地,緊接著何南的槍口便對準(zhǔn)了他的腦袋,說:“不許動!” 其他人見狀一擁而上,何南將□□別在腰間,從口袋里拿出手銬,在周懷仁憤怒的目光中,將他的雙手銬上,面無表情的說:“周懷仁,你涉嫌販毒,私藏槍械,拒捕等罪名,我們依照國家法律,對你依法逮捕!” 周懷仁被抓,眾人再次回到刑警隊,何南和楊飛馬不停蹄的對周懷仁展開審訊,周懷仁倒是還算配合,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只是可惜,他的供詞所指向的還是王記禮,幕后黑手依舊隱藏的無影無蹤。 忙活了一天,一直到晚上十點,何南才回到雅韻花園,走進電梯,他沒有絲毫猶豫的按了二十層的按鈕,電梯上行,很快就停了下來,何南走出電梯,來到丁一門前敲了敲,等了一會兒,卻不見回應(yīng)。何南掏出手機給丁一撥了過去,可手機里傳來的只是手機關(guān)機的提示,何南不死心又打了幾次,結(jié)果依舊是關(guān)機,他的心一慌,給肖涵撥了過去,電話很快被接通。 “喂,何南?”肖涵的聲音里透著奇怪,這還是何南離開后第一次給他打電話。 何南直截了當(dāng)?shù)膯?“喂,丁一在哪兒?” 肖涵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如實的回答道:“飛機上啊,半小時后到達北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