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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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1月8日刑警隊會議室,通過鎖定的殺害宋慧嫌疑人的照片,何南聯(lián)想到了李靈案的嫌疑人,從而發(fā)現(xiàn)了李靈案、張海案、宋慧案的聯(lián)系。 韓光和梁竹因為丁一發(fā)生了爭執(zhí),蘇航見狀連忙說:“行了,雖然就動機來說,丁一確實有嫌疑,但我個人還是認為,丁一不會是兇手。因為根據(jù)死者的傷口來判斷,我始終認為兇手是從事醫(yī)學方面的相關(guān)工作。” 梁竹接口說道:“如果是這樣,那身為外科醫(yī)生的向佑,嫌疑就大了很多。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丁總的嫌疑,他的專業(yè)雖然不是醫(yī)科,但他從小就學搏擊,又是計算機系的高材生,手指相當靈活,對身體結(jié)構(gòu)也相對了解,一刀割斷死者頸動脈也不是不可能?!?/br> 韓光看向一直不出聲的何南,心里暗暗著急,反駁的說:“梁竹,丁總是哪兒得罪你了,你這么揪著他不放,難不成就因為他計算機技術(shù)比你強?你別忘了丁總幫了我們多少!” “韓光!”梁竹臉色也難看了起來,氣憤的說:“我是實事求是!倒是你,我真懷疑你收了丁一多少好處,讓你這么維護他!” 被人污蔑貪污受賄,這是對一名警察最大的侮辱,韓光面色鐵青的站起身,說:“梁竹!你血口噴人!” 梁竹說完就后悔了,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讓他認錯,他又做不到,場面一下子就僵了下來,所有人都皺緊了眉頭,不贊同的看著梁竹,包括一直與梁竹搭檔的龐海。 何南面容嚴肅的看向梁竹,說:“梁竹,不說你和韓光是多年的同事,就是普通人,在沒有證據(jù)之前,也不能質(zhì)疑一名人民警察的職業(yè)cao守。韓光,身為警察要實事求是,就算在信任一個人,也要用證據(jù)說話,你不該質(zhì)疑梁竹的人品。你們兩個,分別向?qū)Ψ降狼?!?/br> 兩人雖然心里還有不舒服,但還是向?qū)Ψ降懒饲浮?/br> 何南平靜的說:“梁竹,既然你懷疑丁一,那你就去核實丁一的不在場證明。不過唐家的案子已經(jīng)結(jié)了,事實證明跟丁一沒有關(guān)系,我不希望從我們隊里傳出什么不實的謠言,明白?” 梁實點頭應(yīng)了一聲,眾人見狀也紛紛應(yīng)聲。 “韓光,你和王亮一起去這三名受害者家里了解情況,盡量還原當年的那場校園霸凌事件?!?/br> “趙宇、孫琦,你們?nèi)ハ蛴蛹遥阉麄冋垇韰f(xié)助調(diào)查。蘇航,你跟著,提取他們的指紋和dna。各自的任務(wù)是否明確?” 眾人紛紛應(yīng)聲道:“明確!” “散會。” 眾人紛紛散去,唯有韓光留在了最后,他眉頭緊鎖的說:“隊長,你明知道丁總不可能會是兇手,怎么還、、、、、、” 何南打斷韓光的話,神色嚴肅的說:“韓光,我們是警察,做事的基礎(chǔ)就是大膽假設(shè)、小心求證。就這個案子來說,丁一、確實有嫌疑,我相信他是清白的,所以才讓梁竹去調(diào)查?!?/br> 韓光擔憂的說:“可丁總?cè)绻滥銘岩伤?,那你們的關(guān)系、、、、、、” 何南苦笑的說:“韓光,我們的關(guān)系從來都只是朋友。我不擔心他會因為我的懷疑而質(zhì)疑我,他是個明事理的人,我只擔心、、、、、、算了,去干活吧?!?/br> 韓光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那隊長你呢?” 何南坦然的說:“這起案子事關(guān)丁一,在沒有排除他的作案嫌疑之前,我必須回避。待會兒,我就去找局長?!?/br> “那隊長該怎么解釋?坦白嗎?” 何南苦澀的說:“坦白什么?自始至終都是我一個人在糾纏,他從來沒有回應(yīng)過。” “那隊長就沒必要回避,反正別人也不知道你們的關(guān)系?!?/br> “我知道啊!”何南理所當然的說:“韓光,我不能昧良心?!?/br> 何南拿起資料起身離開,卻在門口看到了蘇航,何南一愣,喃喃的說道:“蘇航,你怎么還在這兒?” 蘇航一把握住何南的手腕,面無表情的看向韓光,說:“韓光,去跟趙宇和孫琦說,讓他們等我一會兒?!?/br> 蘇航的目光落在身上,讓韓光不由激靈靈打了個寒戰(zhàn),連忙應(yīng)聲說道:“好的,蘇科,我這就去!” 蘇航拉著何南去了自己的辦公室,“砰”的一聲,房門被關(guān)上,還上了鎖,蘇航又走到窗前,將窗簾拉上。何南看著他忙活,心里一陣陣心虛,苦笑著說:“蘇航,我還得去找局長、、、、、、” 蘇航雙手環(huán)胸,態(tài)度強硬的說:“今天你不跟我解釋清楚,哪兒都別想去!” 何南嘴角的苦笑加大,無奈的說:“解釋什么?” 蘇航清明的眼睛浮現(xiàn)閃過難過,說:“何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小學,中學,高中,除了大學,我們幾乎形影不離。如果不是因為你非要考警校,我能學法醫(yī)嗎?我一直以為我們是無話不談的兄弟,今天我才明白,原來這只是我的一廂情愿!” 何南認真的說:“蘇航,我一直都把你當兄弟,可以性命相托的兄弟,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 “那為什么不告訴我?那么重要的事,韓光都知道了,你居然不告訴我!”蘇航不得不承認,他之所以反應(yīng)這么大,就是因為韓光知道,而他不知道,所以他酸了。 “韓光跟你一樣,也是偶然得知的,我并沒有專門告訴他,況且這不是能到處宣揚的事?!?/br> 看著何南眼底的苦澀,蘇航剛剛的怒氣消失了,心疼的說:“喜歡一個人而已,又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有什么不能說的!” 何南眼底的苦澀漸濃,說:“蘇航,我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早就看過太多現(xiàn)實的殘酷?!?/br> 蘇航小心翼翼的問:“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同的?” 何南坦然的說:“我并沒覺得自己不同,至少在遇到丁一之前,我沒有喜歡過男人,也沒有喜歡過女人,只是喜歡上了丁一。” “那他呢?他知道你的心思嗎?” 何南實話實說道:“知道,但他從來都是拒絕的。” 蘇航眉頭緊皺,語氣不善的說:“他什么意思?不能接受同性,還是不能接受你?” 蘇航護犢子的語氣讓何南心里暖洋洋的,但他不想讓蘇航誤會丁一,便解釋道:“蘇航,感情的事不能勉強,他從來沒有虧欠過我什么,拒絕也是為了我好、、、、、、” 何南將何平去北市找丁一的事詳細的說了一遍,包括何平強硬的態(tài)度,以及他們的處境。 蘇航聽完,心里就像打碎了調(diào)味瓶五味雜陳,他嘆了口氣,說:“何南,如果可能,就放下吧。就算你真的喜歡男人,找個普通人也比愛上丁一有可能。正如何伯伯說的,丁一現(xiàn)在是人們心中完美的存在,他身上不允許有任何一點瑕疵,你的愛如果被別人知道,很可能會毀了他?!?/br> “蘇航,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放不下啊!如果能放下,我又何必這么難過!”何南笑了笑,那笑卻讓蘇航心里不是滋味。 蘇航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正如何南說的,他們從事這個行業(yè),見識過太多現(xiàn)實的殘酷,早就不是那個初出茅廬,天真無邪的少年,他們看透了這個世界,所以越是成長越是膽小。 何南拍了拍蘇航的肩膀,安慰的說:“行了,別擔心,該怎么做我心里有數(shù),對他不好的事我也不會做。蘇航,這起案子我可能要回避了,你幫我盯著點,我不希望他被人冤枉?!?/br> 蘇航點點頭,吃味的說:“人家都不理你,你還事事都護著他,能不能有點出息!” 何南撞了撞蘇航的肩膀,笑嘻嘻的說:“我就這點出息,難不成你還能不管我?!?/br> 蘇航翻了個白眼,嘴角卻忍不住揚了起來,沒好氣的說:“德行!也就欺負我好脾氣!得了,該干嘛干嘛去吧,趙宇他們還等著我呢?!?/br> 蘇航不是真的生他的氣,現(xiàn)在說開了,自然也就沒事了。兩人說笑著離開辦公室,蘇航去找趙宇和孫琦,一起去往向佑家,而何南則直接去了尤廣平的辦公室。 何南自然沒說他對丁一的感情,只說兩人之間的私交很好,根據(jù)規(guī)定,他應(yīng)該在案件完結(jié)前回避。尤廣平?jīng)]同意,認為兩人雖然有私交,但他相信何南的為人,再加上現(xiàn)在刑警隊缺少人手,可以酌情處理。不過為了以后不給丁一惹麻煩,何南依舊堅持,尤廣平也就退了一步,何南暫時回避,只要丁一嫌疑解除,何南便立即參與到案件中來。何南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從局長辦公室出來,就徑直回了家。 趙宇、孫琦和蘇航一行人并沒有去向佑家,因為這天不是周末,正常情況下,他們應(yīng)該都在上班,所以他們?nèi)碎_車去了市立醫(yī)院。到達醫(yī)院后,三人很快便找到了高潔,而向佑正在進行手術(shù)。三人只好先對高潔進行詢問,在向佑手術(shù)結(jié)束后,將兩人帶回了刑警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