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衷腸(H)
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嫁人前也沒什么人教她,只有陳荷托李嬸和她囫圇叮囑了幾句,對房事尚且一知半解,更別提對男人這命根子了。 現(xiàn)在公爹大咧咧地脫了褲子,充分勃起的陽具近在眼前,羞臊的同時,又忍不住目光鎖定在這上頭。 魏長松也曉得她好奇,見她看得認(rèn)真,還牽了她的手放在jiba上。 被那堅硬的熱度燙到般,立馬收回了手,隨之錯開眼,不再盯著那兒瞧。 “怎么了,昨晚不是摸過了,還羞嗎?”看著她紅透的耳根子,難耐地親了親rou嘟嘟的小耳垂,邊把她的手放在了guitou上。 “初芽,認(rèn)識這叫什么嗎?” 他貼著耳朵,言語間,濕潤灼熱的鼻息噴灑,惹人發(fā)顫。 沉初芽下意識搖了搖頭,她確實是不知道這大圓頭該怎么稱呼。 “是guitou,爸的guitou,還記得嗎,那晚就是這個,把小初芽的處子膜頂破的?!彼呎f,還非要讓她摸冒出黏稠前精的馬眼,“這里,射在你xiaoxue里的jingye,就是從這個撒尿的小孔里出來的?!?/br> 他像是個耐心的教師,一點一點仔細(xì)教授著稚嫩的學(xué)生:“初芽,說給我聽,這叫什么?” 可惜這學(xué)生不太配合,羞得緊緊抿著雙唇。 “不肯說嗎?”guitou重重頂了下柔軟的手心,“還是沒聽明白?” 循循善誘之下,終于聽見她細(xì)若蚊蠅的聲音:“龜,guitou……” “嗯,初芽好乖,是誰的guitou?” “爸,爸的guitou?!?/br> 獎勵似的親了親羞壞了的兒媳,繼續(xù)牽著她的手往下摸:“那這一整根,初芽知道怎么叫嗎?” 粗壯的莖身圈不過來,哪怕再無知,也聽人說過這叫什么,可她哪里肯說出口。 “知道,但是不敢說是嗎?”魏長松握著她的手,替自己上下擼動起來,“沒事,爸教你,這是jiba,用來caoxue的jiba。” 這一回,無論他怎么哄,初芽都不肯開口說出這粗鄙的兩個字。 魏長松也不勉強,依次介紹了卵囊,讓她摸了里頭兩顆卵蛋,才算作罷。 盆里的水在說話的功夫也已經(jīng)涼了,等不及擦干雙腳,就抱著兒媳上了床。 沉初芽知道今夜定然是要和公爹做新婚夜的那事了,躲在他懷里提醒:“燈,先把燈熄了呀?!?/br> 只聽見他低低笑出聲:“等不及了?不急,先讓爸好好看看你?!?/br> 沒來得及領(lǐng)會他的意思,人已經(jīng)跪坐起來,支棱著roubang,伸手去托她的褲子。 “爸……” 最后一道遮蔽離開了身子,腿心的面料濕了一大塊不說,還牽連出黏答答的幾縷銀絲。 感慨于她的敏感,更震驚于這純凈細(xì)膩的花戶,初夜時雖草草摸過幾下,本以為只是毛發(fā)少,誰知是這樣的光潔粉白,寸草未生,如綢緞般光滑精致。 沉初芽只感到一股熱浪從蜜xue深處蔓延上來,身體不聽自己的使喚般,不住淌著水,羞得全身guntang,嚶嚀著夾緊了腿不讓他看。 曇花一現(xiàn)的景致被遮住了,魏長松難免急躁起來:“初芽乖,把腿打開,再讓爸看看,那兒很漂亮,乖。” 可她還是不肯,腿心的泥濘讓她忐忑不安,害怕自己這副沒羞沒臊的身子會被公爹笑話,甚至是嫌棄。 魏長松輕嘆一聲,拉過她的小手,把它按在了他的隆起上,讓她感受自己的堅硬:“初芽,爸喜歡你,想要你,所以才硬成這樣,也不怕被你知道。告訴爸,你喜歡我嗎,想不想要?” 泫然欲泣的小姑娘點點頭:“喜歡,很喜歡……” “好閨女?!彼橘胂律碜?,親著她的眼睛,“別哭,爸知道,在你心里,已經(jīng)把我當(dāng)你的男人,你的丈夫了,對嗎?” 昭然的心事通過他說出口,沉初芽還是落下淚來:“嗯……爸,你不是我的公爹該多好?!?/br> 魏長松正色看著她,滿是愛憐:“我要不是你公爹,又怎么能遇見你。初芽,愿意給爸做媳婦嗎?” “嗯……”她紅著眼睛,迫不及待地點了下頭。 “那從今往后,我是你公爹,也是你的男人,你是我兒媳,也是我魏長松的小媳婦,除了你,我誰也不要,誰也不看,好不好?” 情動的纏吻如水到渠成,雙腿也自發(fā)打開了,迎接著他的愛撫。 粘了一手濕黏后,魏長松才松開她的小嘴:“肯不肯給爸看看?” 瀲滟的唇瓣還回味著他的味道,良久,才輕輕頷首。 濕潤的嫩xue白里透粉,像是晨起時沾滿露珠的嬌花,美得不可方物,窄窄一條軟縫沁著花液,嬌羞而內(nèi)斂地閉合著,要不是被他親自開了苞,定以為這還是個含羞帶怯的小處子。 他不由覺得稀奇,當(dāng)晚自己的雄偉究竟是怎么裝進(jìn)她的嬌弱里,這小小的花谷里如何能容納進(jìn)他的巨根。 驗證般扶著高挺的jiba湊近,壓下棒身才能教guitou觸碰到xue口,他的色澤深,她的顏色淺,他的魁梧雄健,她的稚嫩嬌小,這么一比較,倒讓他不安起來。 “初芽,讓爸cao你,好不好?” xue口被熟悉的碩物抵著,蜜液流得更歡了:“爸,我要……” 聞言,赤黑的guitou昂了昂腦袋:“要什么,是不是流水的小saoxue想要爸的jiba了?” 說到底,魏長松還是個粗人,尤其是到了床上,面對自己愛惜的小兒媳,互訴衷腸明了彼此的心意后,脫口而出的就是些不入流的粗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去妝點得好聽些。 可這就是他,他是喜歡她才說這些,管不了許多。 沉初芽必然是放不開的,一雙脈脈含情的杏眸依依望著他的俊容,意思不言而喻。 大guitou緊貼著多汁的xue縫上下磨蹭,前精和yin水涂滿龜面后,才抵著窄窄的入口,緩緩?fù)屏诉M(jìn)去。 “真緊,初芽,放松些,夾太緊了,爸進(jìn)不去?!?/br> 眼看著赤黑的guitou沒入粉嫩的xue口,再往里就有些困難,他怕再出上回的丑,及時哄著兒媳放松身體。 初芽也是委屈,她哪里夾他了,分明是他自己太大了,下面又滿又張,光是進(jìn)來個龜冠就把她折磨得不輕。 作話:老魏太澀了,譴責(zé),強烈譴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