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福分(H) jiz ai 18 .co m
魏長松一直忙到夕陽西下,才扛著鋤頭回到家。 身上臟兮兮的,先洗了個澡,才從背后抱住早早做好晚飯的小姑娘,低頭去親她的耳朵:“初芽,辛苦你了?!?/br> 說話時的鼻息熱熱癢癢的,她紅著臉躲開:“先吃飯吧?!?/br> 都這么久了,每回碰她都還羞答答的,偏偏他又愛極了她這副小模樣,更加舍不得松手:“吃飯不急,好初芽,你身上的味道怎么這么好聞?!?/br> 她轉(zhuǎn)過身,踮起腳親了親他鴉青色的下巴,小腹被熟悉的硬物抵著,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我來那個了……” 魏長松一怔,喟嘆著抱住她,在她耳邊喃喃:“嗯,不急,過幾天再要你。” “爸……”想到計劃了一整天的事,就覺嘴唇干得厲害,芳心鹿撞,一只小手已經(jīng)來到他胯間,隔著春日輕薄的褲子,撫摸著堅硬的碩物。 聽到他悶哼一聲,難以置信地抬起她紅透的俏臉,眼中是詢問的意味:“初芽?” 沉初芽忍著羞,杏眸含春,瞥了他一眼:“跟我進(jìn)屋?!?/br> 魏長松被她那一眼看得心尖發(fā)顫,腳步凌亂地跟了上去。 天還沒完全暗下去,屋里沒有點燈,昏暗的環(huán)境反倒給了她勇氣。更多免費(fèi)好文盡在:j iz ai2 5. 魏長松被她牽著手在床邊坐下,無從猜測兒媳要做什么的時候,她竟就這么在他面前跪坐了下來。 “初芽!”他連忙站起身,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你做什么呀。” 小女人也不發(fā)話,一鼓作氣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粗長的陽具彈了出來,啪嗒一聲打在小腹上。 口干舌燥地重新坐下,眼睜睜看著兒媳一點點湊近,直到溫?zé)岬拇桨昱錾蟝untang的guitou,公媳倆同時震住了,就好像觸電了一般。 淡淡腥咸的味道撲鼻而來,熟悉又陌生,下身濕漉漉的,很快濡濕了碎花布內(nèi)褲,她知道,這不是經(jīng)血,而是別的。 在她更進(jìn)一步之前,魏長松已經(jīng)皺起眉,捧著她熱燙的半張臉:“哪里學(xué)來的,誰教你做這個的?” 在性事上,兒媳婦從來都是半知半解的那一方,他不相信她還會這個。 沉初芽漲紅了臉,也不說話,只是慢慢的先把guitou含在嘴里,然后艱難地,一寸一寸地往喉嚨里吞。 此時的魏長松繃緊了臉,硬是扛著那酥麻入骨的快感,沒有吭聲,撐著床板的大掌青筋暴起。 敏感的大guitou被兒媳的紅唇含住吮著,小舌卷著每一處棱角,磨蹭著馬眼,每一次咽下他前段分泌出的液體時都會讓男人的喘息變重。 這種感受不同于插入濕熱的甬道,嘴里頭的溫度更高些,guitou輕而易舉頂?shù)搅撕韲悼?,帶來陣陣酥麻?/br> 沉初芽回憶著他在床上的動作,緩緩?fù)掏轮@根棒槌般的roubang,赤黑的莖體盤布著嶙峋的青筋,馬眼處源源不斷地泛出些許咸腥的黏液來,與口津交匯,黏黏膩膩從嘴角溢出來。 許是內(nèi)心深處已經(jīng)認(rèn)定了這個男人,羞澀而忘情地想著,她是喜歡公爹身上的味道,也喜歡這根猙獰的巨物,忍不住要含進(jìn)去更多。 偶然間抬眸,便被男人炙熱的目光鎖住,好似被燙到一般,既是羞臊又是心虛。 不敢再肆意享用唇舌間碩大而讓她著迷的guitou,兩手輕輕支著他堅硬的大腿,小口小口吮著龜冠的頂端,也不再用舌尖去舔那能流出咸腥黏液的馬眼了。 靈巧的小舌頭沒有方才那樣熱情了,魏長松不知道是他驚擾到了綿羊般膽小的兒媳,窘迫地問道:“是不是沒洗干凈,還有味道?” 沉初芽含著過于粗大的guitou搖了下頭,嘴里說不出話來,她喜歡那味道,喜歡得緊。 魏長松稍稍放下心來,大掌猶豫著放在了兒媳的發(fā)頂輕撫,輕輕挺聳起來:“初芽,要是難受就告訴我?!?/br> 小姑娘嚶哼兩聲,被他頂?shù)糜行┎贿m應(yīng),guitou緊緊地卡在喉頭,惶急間猛地吞了幾下,把jiba往里咽。 魏長松哪里受得住這個,粗吼一聲,脊椎骨散開的一陣陣麻酥迅速傳遍了全身,猛地顫抖數(shù)下,碩大的jiba瞬間吐出無數(shù)炙熱的灼液,子彈出膛般,有力地射進(jìn)了兒媳的喉嚨深處。 沉初芽只覺腦子里瞬時一片空白,充沛的jingye倒灌入鼻腔,趕緊把陽具從嘴巴里吐了出來,然后撐著他的大腿劇烈地咳嗽起來,jingye夾雜著她的口水,從嘴邊沁將出來,yin靡至極。 突如其來的變故魏長松也沒能預(yù)料到,滅頂?shù)目旄邢赂緛聿患胺磻?yīng),jiba從嘴里出來后還在持續(xù)射精,連射了好幾股才停下。 “初芽……”愛憐無比地把兒媳抱在自己的雙膝上,用自己脫在一旁的貼身襯褲擦著她臉上的狼藉,“是我不好,讓你受苦了?!?/br> 沉初芽眼中尤有淚痕,內(nèi)心驚濤駭浪未止。 口中濃郁的咸腥味,一旁擦過她臉頰后沾滿白漿的襯褲,是她親手從公爹身上脫下來的,還有他兩腿間依舊高聳著的粗黑巨物,堅硬挺拔,只是原本猩紫的guitou上此刻糊滿了白稠的黏液,莖身并囊袋都濕漉漉的。 這一切,都提醒著她,剛才她做了多么荒唐的事。 魏長松的眼睛膠著在兒媳紅霞般嬌艷欲滴的臉頰上,他做夢也想不到有這么一天,他會把jingye射進(jìn)她嘴里:“好閨女,張嘴,給爸看看?!?/br> 沉初芽茫然地張開小嘴,唇舌間殘余的濃精在口中黏連出白濁的絲絲縷縷。 魏長松哽著喉嚨,問她:“剛射給你的呢,都咽下去了?” 沉初芽下意識吞咽了下,紅著臉貼入他懷中。 “好閨女,爸的好閨女……”胸口前所未有的暖溢,輕撫著她的身子。 依偎在公爹懷里,聽著他隆隆的心跳,漸漸平復(fù)著自己,口中濃郁的jingye味讓她羞臊,但又歡喜。 她說不清為何歡喜,聞著公爹的味道,心頭就是無比踏實。 魏長松還在回味在兒媳嘴里射精時,那恍若登天的快感,越發(fā)摟緊了懷里的小姑娘,按捺著澎湃的心潮,低頭去親她紅透的耳垂:“好初芽,爸這輩子還怎么離得了你?!?/br> 沉初芽環(huán)著他健壯的腰身,終于說了話:“我要你一輩子都陪著我?!?/br> “會的,我會的?!?/br> 天色已晚,魏長松就這么光裸著下半身,抱著她舍不得松開。 也不知是修了幾世的功德,才有福分遇見這樣好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