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喂狼
看著傭人忙碌的身影,我也想去幫一下忙,但是,被薛仁浩拉住了。 “干嘛?”我偏頭看向他,這貨想做什么,不會是又看透了我內(nèi)心的想法吧! “夜已深,我們該回家了?!?/br> 回家?難道今天不住在這兒? “這里離城里挺遠(yuǎn)的,回去做什么!” 我撇撇嘴,對于這種富得流油的人而言,就是麻煩。 不然也不會在僻靜的郊外修這么好的城堡,一年到頭也沒住過幾次,典型的浪費啊!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還有好多人在買房子的首付線上掙扎嗎? 被薛仁浩拉著離開了古堡,最后不舍的看了一眼后收回視線,看向前方…… 晚間喝了點酒,這會兒有點迷糊,我靠著座椅閉上了眼,吹著夜風(fēng),醒醒精神;結(jié)果卻慢慢地睡著了;醒過來時正光裸著身體躺在浴缸里。 浴缸? 我立馬睜大了雙眼,意識也全部歸位。 看著泡在浴缸里的自己,心里異?;艁y,誰給我脫的衣服? “太太醒了!” 一道熟悉女聲響起,我朝聲源處望去,正是我第一次來這里時幫我打扮的那個女傭,臉上掛著笑,她的手里,還拿著幾個瓶瓶罐罐。 看著我醒來時有點手忙腳亂的,仿佛看我醒來是一件多么值得高興的事一樣! 浴室外,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響起,我只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立馬驚慌地喊到:“你敢進(jìn)來我和你拼命!” 門外的腳步聲一滯,終是沒有繼續(xù)往前,我頓時松了口氣,還好他沒進(jìn)來,不然看到我這個樣子,指不定會出什么事! “夫人,其實……你的衣服是老爺脫的。”女傭在一旁尷尬的提示。 呃!她這話一出我也尷尬了。 還有,夫人?什么鬼? …… “你叫什么名字?”我好奇的問道。 見過她這么多次,也算是有緣,問一下她的名字是很重要的,不然下次看到打招呼的時候,連人家名字也叫不出來,就太出戲了。 她把那些瓶瓶罐罐里的東西倒進(jìn)浴缸后,垂下頭說:“回夫人,我叫月欣?!?/br> 月欣,名字挺好聽的,而且也很符合她的性格,不多說一句話,做事也很踏實。 “好名字!”我夸贊道,“但是,你以后能不能不叫我夫人啊!聽起來好別扭。”還顯得我很老。 話說,這薛仁浩也是個奇葩,明明就是個帥的慘絕人寰的人,好端端的讓別人叫他老爺,現(xiàn)在還連累我被叫做夫人。 最終我還是沒能敵過周公的侵蝕,在浴缸里就睡著了,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的醒來了,還在想著自己到底是在浴缸里睡著的還是在床上睡著的這個逗逼的問題。 我正準(zhǔn)備起床起,一雙手禁錮了我,同時,一條腿搭在了我的腿上,令我動彈不得。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我們再睡會兒!” 慵懶的聲音傳入我的耳畔,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业念i間,還有他那雙在我身上游移的大手,以及抵在我腰間的硬物…… 我的臉登時就黑了,雖然我從來沒經(jīng)歷過這種事,但是,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時代里,該知道的我還是知道。 況且,我也不是什么小女生了,他這種晨勃現(xiàn)象還是知道一些的。 “我警告你,別動手動腳的,不然?后果你自己知道。” 現(xiàn)在我還沒做好要和他那個的準(zhǔn)備,而且,自己還沒從領(lǐng)證的震撼中醒過來呢?這種事顯然就是太快了。 “我只是抱抱,抱抱就行了?!?/br> 薛仁浩知道我要表達(dá)的意思,也知道我還沒做好成為他女人的準(zhǔn)備,所以,如他所說,也只是抱著而已,并沒有其他過火的動作。 見他實趣,我也不再計較,就這般和他一起蓋著棉被純睡覺,反正我也沒想這么早起。 兩人睡著睡著,不知怎地,我就滾到他懷里去了,以致于透過落地窗的陽光直接照在了我臉上,也喚醒了我的意識。 我睜了睜眼睛,在剛露出一條縫兒的時候立馬又重新閉上…… 秋日的陽光雖然沒那么熱,但是也足夠刺眼。 為了保護(hù)眼睛不讓它受損,我翻個身,背對著陽光;但是,卻沒能如愿,因為身體被薛仁浩緊緊地禁錮了,別說是翻身這么大的動作了,就連動一下,也極為困難。 既然這條路行不通,那只能換個方式了,就目前而言,唯一的辦法,就是一直閉著眼睛,等著薛仁浩醒來,雖然很蠢。 突然,他做出了一個動作,似是無意中的掀被子切準(zhǔn)確無誤地將我的頭掩在被子下,其他的沒有絲毫改變,都讓我懷疑他是不是一直都醒著,等著看我的笑話。 不管怎么說,最終我還是在中午得以從床上解脫出來,原因就是薛仁浩醒了,還餓了。 吃完即是早餐,又是午餐的食物后,沒有任何的休息時間,我就被抓包陪他一起去喂他養(yǎng)的幾匹野狼。 狼是一種很兇殘的動物,尤其是生活在山野之中的狼,更是令人生愄。 是以,我只能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薛仁浩在那兒用血淋淋的鮮rou喂狼,卻不敢靠近半分。 直到他把帶過去的rou喂完后,才走到我身邊,看著我已經(jīng)被嚇得面無血色的樣子,玩味的說道:“這種場面也能被嚇到,佩服佩服!” 賤人!我當(dāng)即在心里罵到。他以為誰都像他一樣變態(tài)??!我這才是一個正常人該有的反應(yīng)好嗎? “比起毫無起伏,能被嚇到,也是一作幸福的事?!敝辽?,能證明我是正常人,而非變態(tài)殺人狂。 而且,我自認(rèn)我的反應(yīng)比起一般的女人而言要好上不小,因為我只是驚叫了一聲,并沒有驚慌失措的亂跑或哀嚎。 “說得也對,害怕是人類的本能。” 調(diào)笑的聲音,依舊如此欠扁,但是我卻沒有多大的興趣了,和他一起回到客廳后,他去書房處理事情,我就窩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很是無聊。 突然,腦中劃過一幅畫,我急沖沖地跑到書房,因為傭人說薛仁浩把那幅畫放進(jìn)了書房。 “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我緊張的站在書房外,知道他在處理事情,不能打擾,可我真的太想看那畫了,昨晚只是大致的一掃,就觸動了我的心,現(xiàn)在更是迫不及待的想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一看了。 “請進(jìn)!”清潤如水的聲音,帶著絲絲寒意,聽得我后背一涼,竟想著放棄算了。但最終還是鼓起勇氣,走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看到了坐在書桌前專注于手中文件的薛仁浩,都說認(rèn)真的男人最迷人,此言果然不虛。 認(rèn)真專注于一件事的他比起平時總是氣得我跳腳的那個他要有吸引力得多,本就生了一副禍國殃民的容顏,更是增色不少。 “有什么事?”他眉頭微蹙,似有煩心事,又似在嫌棄我。 嫌棄我?想到這個可能,我渾身一抖,感覺全身都不好了。 聽不到回答的聲音,他又說:“可是太太有什么事?” 我馬上接碴兒:“太太要看畫,想問老爺給不給!” 話音剛落,他就抬起了頭,看著嘴角掛著戲謔的我,輕輕地笑了,笑得很是燦爛:“你來了?!?/br> “嗯!”我點點頭,隨即,又朝他翻了個白眼兒,沒看到我站在這兒嗎?扯句廢話干嘛! 走到他身邊,看了看桌上堆積如山的文件,我嘴角抽了抽:“怎么這么多?” 這到底是他太懶惰,還是他處事能力不行?為何無緣無故堆積了這么多,光是看完恐怕都得好幾天吧! 似是知道我心中的好奇,他解釋道:“這些都是近三個月堆積的文件?!?/br> 近三個月,自然就是他被茅山那些卑鄙小人重傷后靜養(yǎng)的那段時間。 想起這個,我倒有點好奇茅山現(xiàn)在的處境了,結(jié)界一撤,大批魔物涌進(jìn)茅山,這段時間有得他們受的。 “那畫呢?”我問,來這兒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那畫兒,旁的,暫時還沒考慮到。 “畫兒有我好看嗎?”一壇新開封的陳年老醋味在書房里散開。 我笑了笑:“沒你好看?!?/br> 這話倒是真的,他那妖孽的面容豈是一幅畫能比的了的。 “那你看我就行了,看什么畫?” “咔嚓” 我瞬間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