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夫妻聯(lián)合把刀補(bǔ)
“你不是很委屈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高興了!”就說有什么不對,原本問題出在這兒。 剛才他還是一副委屈至極,卻迫于家庭關(guān)系而不得不求全的模樣。在我說出那句話后轉(zhuǎn)眼間就變成了現(xiàn)在這般喜形于色的樣子,恐怕比千面郎君過之而無不及。 偏偏我還上了當(dāng),現(xiàn)下說什么也是不可能收回來了,是以,只能在口頭上討點(diǎn)兒便宜。 “這件事告訴我們,人具有多元化的情緒,其狡猾程度堪比修煉了幾千的老狐貍。所以,下次一定要學(xué)會識人,要是再被騙,我是不介意繼續(xù)做完今早的事情的。” 他戲謔著開口,言語中絲毫不掩得意,且?guī)е鴮ξ业囊还勺拥膼阂狻?/br> 我陰沉著臉看著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心里實(shí)在是想不通,贏了就贏了,為何還說這些話來膈應(yīng)我? 松開抱住他的手,我憤恨的離開了房你,邊往外走,邊想著自己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幾本宮斗或宅斗的小說,增長些識,也好防備一下某些人的算計(jì),說不定最后還能惡整一下他。 想到這兒,不禁咧嘴笑了;隨即,某人惡劣的臉劃過腦海,甩了甩頭,將他甩出去。 不由悲傷一嘆,這輩子,想要翻身,怕是難嘍! 懷著一股興奮而又郁悶的逗逼心情,打著哈欠朝著臥室走去,一大早就被迫從床上起來,對于賴床成性的我而言,實(shí)在是痛苦至極。 回到臥室時,床已經(jīng)換了一張,讓我不得不感嘆有錢能使鬼推磨這句話的“真理”。 合上拉開的窗簾,躺在煥然一新的床上,不多時就沉沉睡去。 “啊!不要……滾開,快滾開……” 我揮舞著雙手,亂打一通,兩眼緊閉,額頭已滲出了汗水。 “??!” 大叫一聲,身子直挺挺的立起,嘴里喘著粗氣,拍了拍心口,擦掉臉上的汗水。 呼!終于從夢里逃了出來。 “夫人,出什么事了嗎?” 訴星的聲音自門外傳入我的耳中,自《秦時明月》之后,她就在我身邊侍候了,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肯定和薛仁浩脫不了干系。 別墅里的大部分傭人,與其說他們是傭人,倒不如說他們是仆人,忠于獅王的仆人,也正是因此,所以才對我畢恭畢敬,而訴星就是其中一個。 “我沒事,你先下去吧!”我回道,一方面是不好意思麻煩人家,而另一方面,都是因?yàn)樵缟涎θ屎普f的那句:若還有下次,我定讓你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害得我在夢里夢到自己犯了錯,被他給折磨得不成人形的慘況,估摸著這會兒臉上都是慘白慘白的。 這樣不光彩的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夫人,表少爺來了,老爺?shù)囊馑际亲屇阈押笕ヒ娨灰?。”訴星再次開口。 “知道了,我洗漱后就下去?!?/br> 薛仁浩的表兄弟?從來沒聽他說過,不知道到底長什么樣兒!腦海里頓時閃過他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我摸著下巴。 嗯!都是一家人,想必差別不大。不知為什么,腦中又突然閃過了被薛仁浩砸在墻上,不知還能不能摳得下來的白苧。 下樓之后,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渾身散發(fā)出冰寒氣息的某人,以及笑得滿面春風(fēng)的白苧? 聯(lián)想到剛才訴星稟報(bào)的話,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就是薛仁浩的表弟了,難怪昨晚薛仁浩那么生氣。 如果是遇上我,看到自己的表妹挖自己的墻角,大概,只會比他更生氣! “表嫂好!”白苧站起,沖我恭敬的問好。 鑒于早上自己簽定的那些不平等條約,以及內(nèi)心深處對他深深的厭惡,我沒有立即回話,而是坐在低溫到足以養(yǎng)企鵝的薛仁浩身旁后,對著薛仁浩開了口。 “你確定這么低劣的人會是你的表弟?” 這句話,可謂是極為打臉了,但是,這也是他自找的,若不是因?yàn)樗液脱θ屎浦g也不至于發(fā)生如此嚴(yán)重的破壞感情的事。 也虧得我反應(yīng)及時,意識到了自己和他的問題出在哪兒,不然這種事再發(fā)生幾次,兩人就真得一拍兩散了。 薛仁浩偏頭看了我一眼,似是對我的行為感到非常的滿意,周身的溫度也上升了很多,當(dāng)即開口:“雖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一個如此低劣到上不得臺面的表弟,但是這終歸是事實(shí)。你作為他的表嫂,就算是嫌棄,也稍微含蓄一點(diǎn),要不然傳了出去,對你賢惠的名聲也是有影響的?!?/br> 隨后,又補(bǔ)充道:“其實(shí),這種話倒不是不能說,前提是沒有外人在。表弟別的方面不怎么樣,但在虛心這一點(diǎn)上卻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如若你能將他引回正途,姑父姑母必當(dāng)感激涕零?!?/br> 側(cè)頭盯著薛仁浩,我的嘴角一抽再抽,最后成功地發(fā)展成了面部抽筋。 果然,比起他的毒舌,我還是太嫩了,連自己的表弟也能編排到一文不值,以往對我,當(dāng)真是嘴下留情了。 透過他今日的一番話,我似乎已經(jīng)看到了未來幾十年里自己的凄慘之景,這輩子,當(dāng)真是敗在他手里,永遠(yuǎn)翻身的可能了。 在心里默默地為自己點(diǎn)了根兒蠟燭后,繼續(xù)補(bǔ)刀:“你說得對,可,我怕用力過猛,他反彈了怎么辦?更重要的是,到時惹得姑父姑母生氣,強(qiáng)烈反對我們的婚事,這?” 作為白苧的表哥,親人一般的薛仁浩都已經(jīng)在他的心口上重重的插上了幾刀,我這個直接受到傷害的表嫂,又怎能不繼續(xù)插刀呢? 反正是他作的死,怨不得旁人。 薛仁浩伸手拍了拍我的肩頭,無所謂的說:“姑姑本就不喜這個一天到晚只知誘拐良家婦女的兒子,所以,你擔(dān)心的問題從根本上而言,是不可能發(fā)生的。” 他剛說完,在我們對面那個臉色難看得跟廁所里的某物沒什么區(qū)別的人立即怒吼:“你們不要欺人太甚!” “你是人嗎?為什么我不知道?”我假裝無知的問他,旋即,又看向了一旁掛著溫柔笑意的某人,低聲詢問:“你不是一頭獅子嗎?怎么你的表弟是個人?” 詢問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白苧聽到。 獅子,是百獸之王,擁有著高級的血統(tǒng),眼里最容不得的,便是被他人懷疑血統(tǒng)不純。 我這一問,即便沒有挫傷他那根種族歧視的神經(jīng),起碼也傷害到了他作為獅子的高貴心。 令我始料未及的竟是他對血統(tǒng)的絲毫不再意,反而還敢當(dāng)著薛仁浩的面挖墻角。 “你說得對,我就是人,所以,我們兩個才是最為相配的。至于其他的,臂如我表兄,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外族。人獸戀是要遭天譴的,所以,你我從生來就是一對兒?!?/br> 對他的話,我只能深深撫額,不作死就不會死,現(xiàn)在只希望薛仁浩能給他留個全尸。 不過,鬼還能再死一次嗎?看著旁邊某人不斷收緊,緊握成拳的雙手,我覺著,以他的實(shí)力,應(yīng)該是能做到了,畢竟,我昨晚已經(jīng)殺死好幾個了。 出于不給自己招一身腥,平白惹出許多閑話的考慮,我決定,還是先把他們分開再說,免得薛仁浩忍不住斬草除根時把自家房子給拆了。 伸手搖了搖他的手臂,我撒嬌道:“親愛的,我有點(diǎn)乏了,你能不能陪我睡會兒!”邊說,還邊朝他使著眼色。 無論怎樣,還是先把白苧這個討厭鬼逐出家門再說,留他在這兒,指不定啥時候就給薛仁浩尋著理由,將我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想到夢中宛如失了半條命的慘樣,我身體一抖,如果真是那樣,我一定會英年早逝的。 由于手里抱著薛仁浩的手臂,所以自己的發(fā)抖也會很快地被他知道。 他在我的額頭摸了一下后,又在自己的額頭摸了一下,我懵懂地看著他的動作,心想這貨是怎么了,不就是抖了一下身體,至于他做這些奇怪的舉動? “快去幫太太準(zhǔn)備一鍋姜湯!”薛仁浩急切地吩咐正在客廳打掃衛(wèi)生的吳嫂,與此同時,將我用公主抱抱上了樓,輕輕的放在床上。 不僅給我蓋了被子,還貼心地幫我掖好了被角。之后,他取出放在衣柜里的小型醫(yī)藥箱,將溫度計(jì)放在我腋下,又用醫(yī)用酒精為我擦了臉。 “呃!薛仁浩,你是不是以為我生病了。”思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比較說得過去。不然如何解釋他的這些行為?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 話說自醒過來后,自己貌似一直都沒吃東西,這會兒肚子咕咕叫也很正常。 “你餓了?!笨隙ǖ恼Z氣,帶著關(guān)心傳入我的耳中,我用力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含期盼的看著他。 這時,白苧走了進(jìn)來,手里還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不知名的東西,只不過,還沒走到我身邊時就被薛仁浩伸手截住了。 冰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就這般傳入耳中:“思想有多遠(yuǎn),你就滾多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