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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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至此我又輕嘆一口,打圓場道:“何祎,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何祎大概也爽夠了,乖乖道:“追我們班上一女生呢,可惜人家對我沒意思?!?/br> 不管是不是胡謅的,總歸表明性取向了。 我聽見何既協(xié)和趙喜心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筷子也重新動起來了,趙喜心估計被嚇壞了,罵何祎說話半點不靠譜,什么玩笑都開。 一頓飯吃到后面,累了。 也吃熱了,酒店暖氣足得像仲春,又因為自助餐不限時不限量,何祎他爸媽壓根就沒有要走的意思,碗碟更換間把何祎的校園生活關(guān)心了個遍,還決定每個月給他漲兩百塊錢生活費去談戀愛。 “你面包店的生意好不好?現(xiàn)在眼睛壞了,還咋開業(yè)?” 我張口就來:“沒開業(yè)了,天天在家里靜養(yǎng)。也正好趁著有空,明天他要帶我去見他家人,飛機票前幾天就買好了?!?/br> 我聽見遲潮的輕笑聲,喂,說好的冰美人呢,怎么笑場了? 估計全場目光聚焦到遲潮身上,何祎估計也當(dāng)真了,他由衷地感慨:“哥,你們倆就是能結(jié)婚領(lǐng)證就好了,要不你們想想辦法?總會有辦法的?!?/br> 何既協(xié)驚奇地罵道:“鬼扯!兩個男的怎么結(jié)婚?孩子都生不出來!天下大亂!” 何祎今天真是大殺四方:“非要孩子嗎?非要的話可以領(lǐng)養(yǎng)啊,我哥不就是你們領(lǐng)養(yǎng)來的?” 我樂屁了,也真怕何既協(xié)掀桌。 除了照顧我吃飯,一直都沒開口的遲潮正面回應(yīng)道:“還早,以后再說?!?/br> “你是叫遲潮,對吧?”趙喜心猶猶豫豫,“我以前給嘉嘉開家長會,坐他同桌的那人,是不是就是你?” 遲潮:“嗯,是我?!?/br> 啊我能不能開天眼,真想看看他們的表情。 當(dāng)年皮帶抽下來,他們逼問我到底發(fā)什么瘋,又尋摸著我一個天天苦讀可惜腦子不靈光的小子為什么突然就情竇初開,還嚷著自己喜歡男人?肯定是被帶歪教壞了,于是又逼問我那個壞種是誰。 我寧死不屈,扯著嗓子跟他們對著干,把壓在心底一學(xué)年的名字喊出來:“遲潮、遲潮!我同桌!你們有本事就把他找出來對質(zhì)??!我巴不得,我還謝謝你們!” 趙喜心驚疑地倒吸了口氣,我猜她正在瘋狂地頭腦風(fēng)暴。 何祎就像怕他爸媽受到的沖擊不夠多一樣,贊道:“曠世奇緣,將來我也能談個這樣的戀愛就好了。” 何既協(xié)聽了就罵他,他不睬,和遲潮起聊天:“哥,你這是什么傷?” 好的,“遲潮哥”變“哥”是吧,就他小子有眼力見兒。 遲潮說:“跟船出海,和海盜火拼廝殺時留下的。” 好、行,今天這張飯桌上就主打一個“張口就來”,管他真真假假,拿捏住人最要緊。 何祎驚嘆一聲,自然追問起來,遲潮三言兩語繪聲繪色,既解答了高中退學(xué)的原因,也把自己塑造成了一個人狠話不多、武力值天花板的退役海盜大俠。 何祎都聽傻了:“我靠,你們——” 而何祎的爸媽直接沒聲了。 我好得意,真想今晚去了伯溫就把遲潮給狠狠辦了。 在酒店一樓分道揚鑣。 本以為今晚會過得憋屈又糟心,但因為有何祎和遲潮在,好像還不錯,別說抽煙,我現(xiàn)在連棒棒糖好像都不想叼了。 回到車里,我舒舒服服揉著肚子窩進副駕里,慵懶道:“啊,惡作劇原來這么爽?!?/br> “還去伯溫么?現(xiàn)在看,我們應(yīng)該不會被跟蹤。” “去,”我哼哼,“去住四十層以上,要有臨窗大浴缸,放滿熱水,當(dāng)溫泉泡?!?/br> 遲潮笑起來:“不一定還有房。” 又緊接著道:“去問問吧。” 我滿意了,有種嗨到囂張要狂浪徹夜的激動感,就要隨心所欲,哪怕眼睛看不見,也想沖著窗邊夜景去放縱地破費,我欣賞不了,遲潮還可以欣賞啊。 想浪,也想把今晚彌補給遲潮。 很幸運的,伯溫還有空房間。 厚實的走廊地毯踩上去不發(fā)出半點聲音,像云團,我的心情也超級輕飄飄。 刷卡進屋,我踢掉鞋子,聽見遲潮在摁開關(guān),很快就有暖風(fēng)呼呼吹送。 “你去放熱水?!蔽彝扑?,“先去,放最大?!?/br> 遲潮笑話我心急:“那你站在這里別亂動,當(dāng)心摔跤?!?/br> 我保證道:“我不動,你快去?!?/br> 遲潮走了,我猜現(xiàn)在房間里燈光大亮,我就在縷縷光線中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臉好燙,屋里還是有點冷,身上不可抑制地飛起雞皮疙瘩。 遲潮回來了,二話不說地托著我抱起來,手臂那么結(jié)實有力氣,他的衣服又是什么時候不見的啊,相貼的胸膛傳來心跳震動,鎖骨的形狀也令我癡迷。 泡進熱水里了。 我們都沒有說話,唇舌用來接吻,唯獨的空閑都用來呼吸,顧不及說話。 溫度越來越高,熱水的包裹越來越多。 我攀著遲潮的肩膀,有點急不可耐,胡亂摸索到他的一只手就往水里按,shu起處緊貼在一起,但我今天不想像之前一樣,我要更親密一點。 遲潮低聲哄我:“不行?!?/br> 我不聽,問他:“這里是落地窗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