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酒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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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京四大才子之一的施南竹是施相獨子,也是今科風頭正盛的探花郎,身材偉岸、貌比潘安,是多少華京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施南竹的好友都知道他喜歡搜集美人,眾人常常以宴請之名,邀他前來賞玩。 這日,趙京清家里有人犯事了,便急托施南竹好友任拓引薦。地點選在了一個鬧中取靜的私家園林中,庭院深深,風景怡人。 宛秋是施南竹新豢養(yǎng)的舞姬,前幾日剛被他寵幸,正是寵盛之時。今日施南竹特地帶她前來赴宴,又讓她換上新裁的舞衣,獻舞一曲。 絲竹之聲響起,宛秋光著腳,踏著節(jié)拍,身姿繚人地舞起來。婀娜多姿,含羞帶怯地模樣,讓宴席上的眾人都看癡了去。今次宛秋的衣裳極為出位,胸口本就很低的肚兜上縫了許多貝殼圓片,綴出了高低起伏的曲線,眼見著這對嫩生生的椒乳仿佛要從兜兒內(nèi)蹦出來。下身則穿著同衣裳一樣材質(zhì)的紗褲,身披輕紗,頭綰高髻。渾身一動就發(fā)出一串脆響,十分靈動悅耳,舉手投足間偏又勾人的不行。 施南竹就喜歡她這種骨子里的嬌媚,讓人愛不釋手。 樂聲一起,宛秋舞姿嫻靜如水,隨著樂聲逐漸婉轉(zhuǎn)纏綿,她那妖嬈的身姿旋轉(zhuǎn)跳躍,如林中仙子般靈動輕盈。施南竹輕酌一杯,雙眼饒有興致地盯著宛秋。待樂聲驟停,宛秋動作一收,左腿向后踢去,一雙雪白藕臂輕輕在腦后將足踝扣住,一舞終了,引得眾人拍手喝彩。 她亭亭玉立地站在中央,那條白凈的腿,纖秾合度,線條優(yōu)美。男人們的視線從她圓圓的腳趾一直滑到那動人的隱秘之處,勾得人欲念升起。原來宛秋的紗褲從腿上滑落,褲管太過寬大,內(nèi)里的風景竟讓人一覽無余。 只見嫩滑的白虎丘上那粉色花谷,因著大開的動作,露出里頭含苞待放的rou瓣來。 是施南竹故意不讓她穿褻褲,好叫宴席眾人觀賞她美麗的rouxue。他瞧著那些人恨不能將她壓在身下,卻又眼饞著不敢動的樣子,整個身體都興奮起來。 今晚定要破了她的身,嘗嘗她那名器的滋味。 宛秋沒有主子的令,不敢輕易把腿放下,只好任由男人們放肆yin邪的目光。那一束束目光有如實質(zhì)一般,研磨著她的腿心,漸漸地感覺有些麻癢難耐,花xue里一顫一顫地隱隱沁出一絲蜜液來。 施南竹就著美婢的手,飲了杯酒,這才拍手大贊:“舞得好?!?/br> 這會兒宛秋早已雙頰緋紅,眼神迷離,施南竹知道她是動了情,就拿了酒壺走上前,在她耳邊輕聲道:“爺想喝蜜酒了?!?/br> 這幾日施南竹與宛秋在房里胡鬧,宛秋已經(jīng)羞澀不已,如今大庭廣眾之下又提出這樣的要求,驚得她渾身一震,花xue里似乎有什么東西撓啊撓,叫她沁出更多蜜液來。 可再難為情,主子有令她怎敢不從。 猶記得前幾日施南竹讓一個新來的姑娘與宛秋魔鏡,那姑娘扭捏不肯,他就拉了臉,叫來管家小廝在院子里將那姑娘剝干凈就地處罰。宛秋眼見著那些粗人輪番上陣,叫那嬌滴滴的姑娘差點丟了命,現(xiàn)在還在施府后院躺著呢。 違抗命令的下場實在太慘,宛秋縮縮脖子,忍著羞意將紗褲退下,露出一雙白滑的大腿,倒立起來,雙腿并攏向前,像倒著坐似的。施南竹笑著上前捧住她白嫩嫩的臀,將壺中酒倒入那沁出蜜液的凹陷處,一口附上去,暢飲起來。 這蜜酒甘香醇厚,回味無窮。 "啊……爺,慢些……秋兒要丟了……" 宛秋初嘗情事不久,哪里禁得住唇舌在花xue處這般撩撥,只得苦苦支撐著,嘴里忍不住逸出幾聲呻吟聲,那黃鸝般悅耳的嬌啼讓旁人聽得身子都酥了半邊。有幾個甚至顧不得還在宴飲,就直接扒了美婢的衣裳,提起鋼槍沖鋒陷陣起來。 “這蜜酒當真鮮美無比,良生你也來嘗嘗。” 被點到名的顧良生是顧御史家的二公子。跟施南竹天生貴氣的沉默冷淡不同,他一臉肅穆,像是學堂里的那種老夫子,一幅正經(jīng)做派,叫人看著就親近不起來的感覺。宛秋以前聽樂坊的姐妹們說過這個人,出身權(quán)貴之家,在軍中任職。 施南竹在她即將高潮時忽然收了手,不知為何又轉(zhuǎn)身叫了顧良生,莫不是讓她同時伺候兩個男人?宛秋正自喘息之時,顧良生粗糙大掌由他腿側(cè)慢慢摩挲至花心,讓余韻未消的花xue再次顫栗起來,花徑之中一陣抽搐,一股蜜液噴涌而出,正好噴了顧良生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