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每個世界都被壓_分節(jié)閱讀_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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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轉移到了努力和rou片奮斗的小徒弟身上,他訕訕的摸了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個世界他總會被自己撿到的娃壓,還想著這個世界千萬不能再撿一個了,誰知小娃娃已經早早的等著了。 看著略顯瘦弱還有些呆的小徒弟,他沒來由的菊花一緊,都說吃一塹長一智了,這次他可得早早的為自家養(yǎng)的小孩兒找好另一半,也不能跟以前一樣只在小孩兒面前肆無忌憚的崩人設了! 咳咳,再說了,自家小徒弟也是一個雌性,受和受在一起,是沒有前途的。 你說寒江雪為什么不想做攻? 原因有兩點,一是他對男人的菊花沒什么想法,二的話——他太懶了,做上面的那個實在是太累了,咳咳。 等等,要是他將來找了一個女朋友,不是還要自己用力? 甩了甩頭,好不容易才將脫韁的野馬似得跑到外太空的思維收了回來,本來就不直了,再想下去,鐵定要彎! 用叉子叉了一塊烤rou塞進嘴里,他無語淚流,總感覺自己離鋼鐵般的直男越來越遠了,其實吧,他覺得他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柨凳郑?/br> 下午,主角攻又來了一趟,這次,他帶了一個獸皮包裹,里面好像裝著什么活的東西,不停的動著。 寒江雪好奇的上前,正好主角攻將包裹放了下來,一個毛絨絨的小腦袋最先出來,寒江雪眼睛一亮,“嘿,哪兒來的小奶貓?。俊?/br> 聽到“小奶貓”三個字,主角攻動作一頓,有些無奈的解釋,“這不是小奶貓,是安達叔叔的孩子。” “???”寒江雪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在腦海中搜索了一下,知道了安達是部落一個失去了雄性的雌性,有一個雄性孩子。 “安達叔叔準備再嫁,凱文不能跟著他了,父親決定暫時寄樣在你這里。至于食物,族里承擔?!敝鹘枪ズ唵蔚恼f完了,等寒江雪的回答。 作為部落祭司,事情還是挺多的,每年要舉行兩次大型祭祀,和一次小型祭祀,平時也負責了部落里的醫(yī)療,偶爾還要帶帶孩子。 像小凱文這樣母父再嫁不能跟著去的以及父母雙亡的孩子,在具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前,都是祭祀幫忙照顧的。 寒江雪點了點頭,應了下來,一時間,又有些冷場。 沉默了一會兒,主角攻主動告辭,他一走,寒江雪也松了一口氣,看著懵懵懂懂往自己身邊爬的小奶貓,手不自覺的摩挲了一下,最終還是忍不住,一把抱起小家伙,放到腿上,擼了兩把,感受著手心柔軟的觸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 小奶貓什么的,最萌了! 優(yōu)哉游哉過了好幾天,習慣了慘絕人寰的吃食,也沒那么多抱怨了,只是天氣越來越熱,坐著都是一身汗,寒江雪越來越懷念家里的空調和冰鎮(zhèn)西瓜了。 好不容易逮了個空,讓小徒弟看家,他借著采藥的由頭出了門,路上也和幾個獸人或者雌性簡單的打了個招呼。 好在原身性格設定是高冷寡言,眾人也挺尊重的,要不然碰上一個人扯半天,天黑了他都不一定回的了家。 到了小河邊,看著陽光下波光粼粼的小河,他面癱著一張臉雀躍不已,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確定沒有人,才飛快的扒了衣服跐溜一下竄進了河里。 淺水處的河水被太陽曬的久了,溫溫的,寒江雪往河中間走了兩步,頓時涼爽了不少,舒舒服服的泡了一會兒,他拿了一個綠色的果子,捏碎了,慢條斯理的把漿汁往身上抹。 沒辦法,原始社會,沒什么肥皂啊沐浴露之類的東西,洗澡似乎都是用的這種果子,據說清潔效果挺好的。 他正熱火朝天的洗著澡,樹林里突然傳出了嘩啦啦的聲響,寒江雪被嚇到了,他要是一只貓,身上的毛早就炸了。 連滾帶爬的跑上岸,一個緊張,衣服都穿不好,最后一咬牙,索性揣著衣服蹲進了半人高的草叢里,一臉警惕的看著發(fā)出聲音的地方,“誰在那里?” 屏息許久,都不見什么異動,正當寒江雪松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又傳出了嘩啦啦的聲響。 緊接著,一只黑不溜秋的大鳥沖天而起,一邊飛還一邊發(fā)出粗嘎的叫聲,寒江雪只覺得三條黑線順著腦袋瓜子下來了。 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他又好笑又好氣,忍不住嘟囔道,“嚇死我了,還以為什么呢,結果是一只鳥!” 重新回到了小河,這次沒有慢悠悠的泡著了,三下五除二洗掉身上的果漿,簡單的搓了兩下衣服,換上了換洗衣服,將濕衣服裝在獸皮袋里,心情很好的回家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后,原先發(fā)出聲響的樹林里,一只黑黃相間,四爪白的大老虎邁著輕快的步子到了他待過的河邊,仔仔細細的嗅了一下小雌性留下來的味道。 剛到門口,一道黑影一閃,小腿上就多了一個溫熱的毛絨擺件兒,寒江雪習以為常,彎下腰抱起小黑虎,親了親他的額頭,語氣溫和了不少,“小凱文,今天有聽話嗎?” “嗷嗚……”小黑虎才三個月大,聽不懂寒江雪的話,但是他本能的親近這個對自己很好的雌性,一雙金色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著寒江雪,將人的心都要看的化了。再加上幼崽兒軟軟糯糯的哼哼,寒江雪表示,他的抵抗力為負無窮。 忍不住摸了摸小黑虎軟軟的毛毛,小黑虎喉嚨里發(fā)出“咕嚕咕?!钡穆曧?,在他手里翻了個身,露出了白白的肚皮,寒江雪沒忍住,彎著唇將臉埋了進去。 啊,好幸福啊…… 隔天傍晚,寒江雪正拿著一根狗尾巴草逗弄懷中的小黑虎,看著小家伙笨拙的伸爪子撲騰著狗尾巴草,唇畔淺淺的笑容讓他看起來格外溫柔,也格外的吸引人。 西索進來的時候,看到的正好這樣是溫情滿滿的畫面。 日暮夕斜,光線本就稀少,獸人身型高大,站在門口堵住了所有的光線,驟然暗下的屋子讓寒江雪愣了一下,條件反射的抬頭,對上了一張黑乎乎的臉。 “.……” 咳咳,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屋子里沒點燈,西索又是背光站的,寒江雪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臉好伐? “有事嗎?”有人來了,寒江雪不能再像私下里那般隨性了,他輕咳了一聲,正襟危坐,聲音冷淡的問道。 是獸人不是人獸(三) “我后背受傷了。”西索板著一張臉,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 “坐這里把衣服脫了。”正事來了,寒江雪不敢耽誤,將小黑虎放在地上,又讓小徒弟點了燈送了藥箱,他才去看這個獸人的傷勢。 看到那血rou模糊的后背,他眉毛狠狠地抖了兩下,抿了抿唇,自己出去打了一盆水,拿了一塊稍微柔軟一點的獸皮,沾了水,擰干了些,小心翼翼的擦拭著傷口周圍的血跡。 這個獸人聲音挺正常的,行動也沒有不便,他還以為傷口不是特別嚴重,現(xiàn)在看到了,才知道多恐怖,擦掉了周圍亂七八糟的血跡,那幾道傷口更加猙獰了。 似乎是被什么大型野獸撓的,都能看到里面白花花的骨頭了。 這人挺漢子的,傷的這么嚴重還能一聲不吭的自己走過來,寒江雪自認為比不上這位壯士,心里多了幾分敬佩。 在傷口處撒了一些藥粉,原先打算弄點獸皮幫他包一下的,突然想到現(xiàn)在天這么熱,哪怕不動都是一身汗,要是包扎了,一流汗,可不得發(fā)炎流膿嗎? 但是不包扎,這人帶著傷口一路走回去,萬一傷口進了灰塵什么的,又要感染,一時間,寒江雪不知道怎么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