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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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該死的肥貓!”肖荻伸長脖子,報復(fù)性地在巴扎黑肩上咬了個滲血的牙印。 臥室里一片旖旎,不知何時,客廳里礙事的電話鈴聲已經(jīng)停了,一堆凌亂的衣物間,電話屏幕亮了一陣,然后就滅掉了。 ☆、從前有個人渣攻(九) 肖荻為自己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那句挑釁之后, 他就又被巴扎黑壓在床上做了整整一個下午。 窗外燦爛的艷陽漸漸西斜,夕陽斜斜投在臥室地板上,給臥室染上一層曖昧的暖紅?!堑?,算上昨晚,他已經(jīng)和死肥貓在這張床上沒羞沒臊地滾了整整一天了…… 此時臥室里倒是靜悄悄得十分和諧,上一輪持久的征戰(zhàn)剛剛結(jié)束,那些光是聽著就讓人面紅耳赤的激烈聲響暫時偃旗息鼓, 大床上的兩人緊緊擁抱著,雙雙進入賢者模式。肖荻暈暈糊糊地被巴扎黑卷在懷里,呼吸間全都是死肥貓身上那充滿侵略性的Alpha素的味道, 按理來說他沒有腺體,所以對Alpha信息素極不敏感——可以說完全沒有感覺也不為過——可見鬼的是他現(xiàn)在居然覺得這死肥貓身上的味道很好聞,那該死的味道不停誘惑著他讓他不由自主地將臉湊到巴扎黑頸邊暗搓搓深吸了幾口,吸完他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才的舉動是有何等的掉節(jié)cao, 一張臉?biāo)查g從上到下紅了個徹底,十分害臊地將臉埋在巴扎黑胸前怕被巴扎黑看見。 白嘯又不是個傻子, 當(dāng)然是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肖荻小動作,他的賢者模式來得慢去得倒是挺快,被肖荻在頸邊不經(jīng)意一撩,某個部位瞬間就又龍精虎猛地抬起頭來, 不老實地在肖荻身上頂來頂去,躍躍欲試地準(zhǔn)備進行下一波辛勤耕耘。 肖荻渾身一僵,扭著身體躲了兩下,但他整個都被巴扎黑裹在身下, 躲也躲不到哪去,從巴扎黑的角度看上去,倒還有點像是急不可耐的迎合,見肖荻竟然如此主動,巴扎黑頓時喵心大悅,一邊咬著肖荻脖子一邊在心里美滋滋地認(rèn)為自己終于把這沒心沒肺的蠢貨“cao服了”。然而肖荻并不是被“cao服了”,他完完全全就是被“cao怕了”——特么這死肥貓不會是吃藥了吧!連續(xù)整整一天不吃不喝只干那種事真的不會精盡人亡嗎!幸好這個身體的原主不是什么正經(jīng)柔弱的Omega,身為帝國戰(zhàn)神的身體素質(zhì)還是有保障的,不然就這種放蕩不羈的做法,放到普通Omega身上分分鐘出人命的好嗎! 就在白嘯沉下身體正要挺身而入的時候,肖荻連忙用手抵住他胸膛,在他身下抽著嘴角強顏歡笑,“等……等一下!” 白嘯沉甸甸地壓在肖荻身上,“……還等什么,本座不是告訴你不會懷孕可以放心做了嗎……”說著,他低頭親了親肖荻不停抽動的嘴角,“我們繼續(xù)吧……” 肖荻用手抵著他的嘴用力將他的臉推開,“不,不是,你知不知道我們已經(jīng)做了多長時間了!” “23小時18分06秒,”白嘯金銀妖瞳里閃過一絲狡黠,但卻裝作認(rèn)真的樣子看著肖荻,回答得一臉坦蕩,“不算中間休息的時間,我們一共做了29次,算上前戲你高/潮了37次,本座30次,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好像他說的并不是什么下流的事一樣。 “………”所以勞資剛才并不是真的在問你!??!肖荻羞得面紅耳赤七竅生煙,腦子里悶雷滾滾,一點節(jié)cao被炸得外焦里嫩,傻了半天才找到找到自己的聲音,張牙舞爪地用力敲著巴扎黑腦殼,“你你你……你這變態(tài)肥貓統(tǒng)計這種東西做什么!忘掉!快忘掉!” “……是是,剛才那些本座已經(jīng)全部忘掉了,”白嘯笑瞇瞇地制住肖荻張牙舞爪的爪子,低頭在他紅得滴血的耳朵尖上啜了一口,“……那我們繼續(xù)做第30次吧……” “……停停停停停!”肖荻在自己把持不住自己之前就連忙推開巴扎黑的腦袋,看著他欲求不滿的金銀妖瞳正色道,“你知不知道我們做了多久了!已經(jīng)快一天了死肥貓!你一點都不累嗎!正常人會持續(xù)發(fā)情這么久嗎!” “正常Alpha發(fā)情都會持續(xù)好幾天的……你是知道的?!卑驮谝荒槦o辜,“我這才一天而已?!?/br> “……放屁!持續(xù)好幾天,哪個Omega受得了,當(dāng)勞資是傻的嗎!勞資是rou做的又不是鐵打的,哪能受得了你這種玩法!再說,別告訴勞資你一個神獸會控制不住自己下面那根玩意兒?!?/br> 肖荻說完,巴扎黑就笑了,“控制得住哦,本來是控制得住的?!彼贿呎f一邊拉著肖荻的手到自己身/下,在肖荻耳邊低聲說,“但是現(xiàn)在,控制不住了,只要抱著你,我就控制不住地想要你……你看,只要感受到你,它就興奮得控制不住自己?!?/br> 巴扎黑大概是在說情話,肖荻有些怔忪,手被巴扎黑拉著落在某個guntang火熱蓄勢待發(fā)的東西上,按照平常,肖荻此時是應(yīng)該受驚般縮回手然后害羞一下的,但事實上他已經(jīng)不是24小時之前那個肖荻了,經(jīng)過整整一天的進進出出,他已經(jīng)和這根玩意兒無比熟絡(luò),現(xiàn)在被巴扎黑將手按在上面,身心俱疲的他也沒什么特別的表示,順勢就狠狠握了一把,然后趁著巴扎黑低吟慘叫的時候用力推開身上巴扎黑的身體,卷著被子背對著他,“……那你以后還是少抱我好了?!?/br> 沒想到說個情話也會翻車,巴扎黑連忙拱過去一把抽開被子從后面摟住肖荻,“……那不行,你不讓我碰你,我憋壞了怎么辦?!?/br> “那就壞掉吧,反正留著也沒什么用處?!?/br> “別這么無情啊,它剛才還讓你很舒服呢……” “你閉嘴!” 巴扎黑最后到底沒有再碰肖荻,抱著他洗了澡之后相擁著睡覺了。誰知第二天一早,兩人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聽到電話鈴聲,肖荻迷迷糊糊地伸手推了推巴扎黑,“死肥貓……去接電話……” 巴扎黑倒是聽話,收到指令就松開抱著肖荻的手下了床,在客廳里一堆凌亂的衣物里找到了肖荻響個不停的移動電話。 離開巴扎黑的懷抱,肖荻漸漸睡意全無,他支著身體從床上坐起來,揉著眼睛睡眼惺忪地朝著客廳的方向問,“……誰啊……” 巴扎黑拿著電話走過來,“軍部?!?/br> “軍部?”肖荻打了個哈欠,口齒不清地說了一句,“軍部這么早找勞資干什么……”然后就接起電話,“喂?” 不知對面那人說了些什么,肖荻倦怠的臉色漸漸變得凝重起來,最后說了句“我馬上趕過去”就掛掉了電話。 “是出什么事了嗎?!卑讎[將一個毯子搭在肖荻肩上,遮住他身上深深淺淺的痕跡。 肖荻面色凝重地點點頭,“是主角受。主角受闖禍了,那天主角受一個人離開慶功會后獨自去了酒吧,醉酒之后失手殺了三個Beta下等兵,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軍事法庭收押了?!?/br> ☆、從前有個人渣攻(十) 神虎軍新晉少尉向天歌因涉嫌謀殺, 被軍事法庭收押調(diào)查的事情,已經(jīng)過去整整一天,肖荻這邊才后知后覺地得到消息。不過倒不是因為沒人通知他,肖荻身為神虎軍統(tǒng)帥,神虎軍出了這么大的事,不通知他那怎么可能,該通知的早就通知了——就那天中午, 他被巴扎黑壓在床上起不來身的那個中午,那時候向天歌剛被軍部的人押走,神虎軍就立刻打電話想聯(lián)系肖荻, 可惜肖荻那時候正忙著和巴扎黑滾床單,那通電話就這么被他無視了,直到今早軍部打電話過來,他才后知后覺地知道了這件事。 肖荻掛了電話就匆匆忙忙拉著衣服往身上套, “這才一天的工夫,主角受怎么就跑出去殺了人啊!真不讓人省心, 大綱上有這段嗎?” 巴扎黑替他將襯衣的扣子扣到最高,遮住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別想大綱了,想辦法把主角受撈出來再說。” 由于現(xiàn)在尚未開庭, 主角受還未被定罪,所以暫時被關(guān)在拘留所,肖荻和巴扎黑收拾利索就匆匆趕到了到拘留所,沒想到竟然在拘留所里遇到了主角攻。 遠(yuǎn)遠(yuǎn)看到主角攻迎面走來, 肖荻不著痕跡地向后傾了傾身,在別人看不見的角度悄悄詢問巴扎黑,“主角攻怎么會在這里?!毕肫鹉翘旌茸砭坪笞约耗欠钦系臉幼?,肖荻就十分懊惱,心里自暴自棄地覺得自己簡直蠢爆了。 巴扎黑跟在他身后悄悄囑咐,“不知道。你少跟他接觸。” “你覺得主角攻突然愛上主角受,特意來拘留所里找主角受的可能性有多大?!?/br> 巴扎黑實話實說,“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br> 樓罹訣見了肖荻,先是不著痕跡地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微笑著打了個招呼,“肖將軍。” 肖荻沖他禮貌地點點頭,“樓將軍。”看見主角攻肖荻就控制不住地在心里不?;匚蹲约耗翘斓挠薮?,心里膈應(yīng)得慌,打完招呼就想走,但主角攻卻笑瞇瞇叫住他,“肖將軍是為向少尉的事來的吧?!?/br> 肖荻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主角攻不說話,默默等著他的下文——不會真被勞資猜中,這家伙該不會真是特意來找主角受的吧! “哦,別誤會,那小Beta殺的那三個下等兵,是我的人?!?/br> 哦哦,那還真是大水淹了龍王廟,你的老婆殺了你的人……那你還計較什么!男子漢大豆腐,說放下就放下,趕緊叫人放了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