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七_(dá)分節(jié)閱讀_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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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在聽了常浩源的那句話之后,他還有些微微的愣怔。 誰說他不是先老起來的呢…… 自從家里出了事, 他就接過了重?fù)?dān),但那時候的他實在是太年輕了。 雖然歲月可以證明他的頭腦清晰、目光準(zhǔn)確,縱使算不上是商業(yè)奇才,但到現(xiàn)在,在圈子里提起來, 也不會有人覺得他是依靠祖蔭才撐起來的齊家。 但在當(dāng)年,他太過年輕, 年輕到和人談生意的時候, 雖然他做的努力不少,給對方的利益也不少,但那些人卻總覺得他乳臭未干,辦事不牢靠…… 然而他真的不是商業(yè)奇才, 在那樣的困頓中,他只能盡量的收斂自己的表情,從穿衣裝飾上下功夫,雖然還不到二十歲, 但在刻意的裝扮后,讓自己看起來比原本的年紀(jì)要大上十歲。 然而他偽裝的也真的太成功了。 就算后來自己的能力已經(jīng)被承認(rèn)了, 但卻好像習(xí)慣了一樣,從談吐到穿著,都比實際年紀(jì)要大一截。 而又因為這么多年的殫精竭慮,他的鬢角也出現(xiàn)了幾絲的白色…… 現(xiàn)在他和他大哥站在一起,反而他更像是長輩。 因為問題確實是出在自己的身上,所以齊澤也就沒怪罪這幾個人,只是心里難免還是有些感慨。 可他這沉默了,常浩源心里就有點不好受了。 他這人說話直,而且有時候嘴比腦子還快,一個不注意就容易禿嚕出點傷人的話。 但他又不是混賬,所以還是知道自己說的話不好聽的。 并且他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而是非常的知錯能改,所以他就緊盯著齊澤,琢磨著得說點好聽的,彌補(bǔ)一下自己的過失。 在他琢磨說什么的時候,薛定淵和褚鴻升也在想辦法,想要彌補(bǔ)剛剛自己的失態(tài)和常浩源的無心之言。 但他倆并不是有急智的人,而且這尷尬的情況……他們倆的情商確實也沒達(dá)到能瞬間就把這難題解決了的高度。 于是沉默了半天之后,還是常浩源一拍自己的大腿,先開了口,“哥們,其實我看出來了,你顯老的主要原因,是你穿著打扮不對,你這身衣服太老氣了,你要好好買身潮點的衣服,再捯飭捯飭造型,一準(zhǔn)比我還年輕呢!” 齊澤:…… 他其實并不想打擊常浩源的。 但他之所以覺得常浩源不能管他叫叔,就是因為常浩源現(xiàn)在的情況看起來,也比他實際年紀(jì)大上不少…… 而一邊的薛定淵,默默的舉起一個擦的锃光瓦亮的勺子,對準(zhǔn)了常浩源。 然后常浩源被勺子里的那個人嚇得直接蹦了起來,“這是誰?” 薛定淵:…… 雖然有點哈哈鏡效果,但是有沒有必要這么夸張? 但常浩源已經(jīng)拽著齊澤解釋去了,“哥們,你相信我,我平時不是這樣的?。?!” 齊澤看著常浩源仰天咆哮的樣子,深覺自己和個精神病較真?zhèn)€什么? 他平靜的用紙巾擦了擦嘴,朝著薛定淵和褚鴻升點頭,“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我們下午見。” 薛定淵都有點慚愧了。 他們給齊澤造成了這么大的傷害,人家還想著下午生意的事兒,而不是直接讓他們出局——要知道,按照齊澤的說法,他是完全可以不用加盟商,自己直接找專人來負(fù)責(zé)這一項的。 畢竟如果他真的打算讓網(wǎng)吧進(jìn)駐齊氏名下所有賓館的話,加盟費會是一筆非常大額的巨款。 而這筆錢自己起團(tuán)隊都夠了。 昨天他還和褚鴻升說起過這件事情,還探討了一下對方是不是想從自己加盟店這邊學(xué)到技術(shù)之后,就把他們給踢出局。 他們還商量著如果有必要的話,在簽合同的前期就要預(yù)防這樣的事情…… 但聽到齊澤剛剛說的話,薛定淵為自己居然有那種想法而感到羞愧。 他低著頭,在深刻的自我反省著。 然而就是他這么一低頭,就忽視了那個傻缺傻缺的常浩源,沒來得及攔他,而褚鴻升在他另一側(cè),就算伸出手,也沒能一秒鐘拽住常浩源。 反而是常浩源占據(jù)地理優(yōu)勢,他一伸手就拽住了齊澤,“哥們,我們商量了,待會兒一起出去買衣服,你跟我們一起去唄,我保證把你打扮的年輕二十歲……” 薛定淵和褚鴻升都默默的扭過頭去,他們現(xiàn)在和常浩源絕交,還來得及么? 但出乎意料的是,齊澤居然答應(yīng)了常浩源的邀請。 面對薛定淵快要掉到地上的下巴,他給出了一個解釋,明天是他父親的七十大壽,他想穿的年輕喜慶點,去出席壽宴。 而事實上,齊澤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答應(yīng)下來。 他自己也自覺情況似乎有些不對,似乎對這幾個人,他的容忍度提高到了一個讓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地步。 于是他索性沒有離開餐廳,而是坐下來,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幾個人。 薛定淵和褚鴻升雖然覺得有點拘謹(jǐn),但常浩源可不會,他缺心眼啊,于是他在齊澤坐下的那一刻,就覺得沒事了,興高采烈的就沖去了餐臺。 齊澤看看坐在原地的薛定淵和褚鴻升,“你們也去拿吃的吧。” 褚鴻升站起來拍了下薛定淵的肩膀,“你坐著陪著齊總,我去幫你拿吃的?!?/br> 聽褚鴻升對自己的稱呼,從齊叔變回了齊總,齊澤不由得挑了挑眉。 不過他到是也能理解,商場上么,親兄弟明算賬才是更好的,但他還是覺得,這兩個孩子有些天真。 事實上也是,盡管薛定淵和褚鴻升聽了宋元河的一番話,已經(jīng)明白了他們在這方面有些矯枉過正。 但明白歸明白,性格的問題卻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變的,所以在這會兒還是帶出來了一些。 好在雖然他們這樣,但架不住有個自來熟的常浩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