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七_(dá)分節(jié)閱讀_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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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沒有小姑娘,我們也不強求,你懂吧?” “他肯定懂啊?!?/br> 薛定淵:…… 等等,為什么這兩個人會這么肯定自己懂? 他不由自主的看了褚鴻升一眼,褚鴻升對著他搖了搖頭。 不是褚鴻升泄密的,那……這倆人是火眼金睛么? 他還沒想明白,就聽這兩位又語出驚人了。 “我們家雖然是中醫(yī)世家,但絕對不是那種老古董、老頑固?!?/br> “我們看得開,不管什么樣的人,只要能好好的就行。” “坊間傳言,我們也聽了一些,總之總是要找個伴的,你們不如勸勸我們家于慶生,從了那位?” 薛定淵:…… 這真的是一件任重而道遠(yuǎn)的事情。 而且既然你們都知道了,你們就自己勸去唄。 “咳……”于老爺子咳嗽了一聲,“上回我說了,那個不孝子居然讓我放尊重一點,不要侮辱他朋友?!?/br> 薛定淵:…… 讓于慶生發(fā)現(xiàn)林永銘的感情,真的是很大一個難題了。 反正他是沒有辦法——尤其林永銘還對于慶生異常的姑息縱容。 他簡直懷疑林永銘在下很大的一盤棋,大概就是我對你好對你好對你好就對你好,好的讓別人都不如我好,你就離不開我了的那種。 但不管是不是,這事兒他真的無能為力,只能萬金油一般的勸兩個老爺子兒孫自有兒孫福,別管那么多了巴拉巴拉半天,才得以脫身。 之后兩個人去了曾志遠(yuǎn)家。 他們家的情況不太好,兩口子都愁眉苦臉的,說自己兒子大過年的也不回家,不知道又浪蕩到哪里玩去了。 這樣的低氣壓下,兩個人也不好多待,只能告辭出門。 曾志遠(yuǎn)出來送他們,一路上嘆氣個不停。 第167章 曾志遠(yuǎn)大概實在是憋壞了, 于是對著薛定淵和褚鴻升兩個人連連吐苦水,說兒子實在不省心, 每次回家就是要錢, 如果不給的話就用些諸如不吃飯、自殘的辦法來讓自己的妻子心軟。 就算明知道兒子要錢出去就是吃喝嫖賭不做好事,但他妻子就是心軟,兒子稍微餓上兩頓什么的, 就忍不住拿錢出來了。 他也和妻子說過不能這樣——他們家的情況雖然說得過去,但并不是什么豪富之家,如果兒子這么敗家也許還算得上是小有家產(chǎn),但現(xiàn)在這樣,簡直要入不敷出。 可他每次一這么說, 妻子就開始掉眼淚,說她照顧家里已經(jīng)很辛苦了, 他還要和她計較, 說她把兒子教的不好,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自己管兒子好了。 他的確想著從創(chuàng)業(yè)以來,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妻子cao勞著, 她很不容易,所以只能不了了之。 但這幾年兒子越來越過分,賭的也越來越大,有時候一個月要花出去幾十萬, 這哪里是他們的家庭能承擔(dān)的了的。 他就想著,既然妻子管不了, 那自己就來管一管,于是他就控制了兒子的財政,但沒兩天就被妻子一頓痛罵。 這會兒妻子不說要管他來管了,而是說他整天在外面工作,家里的事兒從來管都不管,憑什么這會兒來管兒子。 而且家里雖然是他在賺錢,但當(dāng)初為了能讓妻子安心的全職,他直接上交了財證權(quán),所以導(dǎo)致就算他想控制兒子的消費也不可能完全控制的住。 并且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嚴(yán)峻的問題。 之前他對自己的妻子實在是過于信任了,他只知道這四五年,他拿回家的錢不少于八位數(shù),但具體多少,他從來沒算計過。 因為他覺得就算妻子一年出國玩幾次,每年買幾個一兩萬塊錢包什么的,也花費不了太多,畢竟他們從來也沒買過房子車子什么的。 可前幾天他才發(fā)現(xiàn),家里的存款居然不到六位數(shù)…… 他想要問問錢花去哪里了,但一問妻子就開始掉眼淚。 他想要自己收回財政權(quán),但每次提起妻子就又開始哭訴,說自己一個人持家,多么的不容易,早知道就不會回家做家庭主婦,弄到現(xiàn)在居然還要看人臉色過日子,他實在是太沒有良心了什么的。 他就開始偷偷觀察家里的錢到底花在哪里了,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兒子那是一部分,妻子這里……他看到對方買的東西只是十分之一都不到,剩下的買了之后,大部分被妻子直接送人了——送給了她的親戚什么的。 還有一些東西甚至買了之后都沒用,就因為“不喜歡”,直接就扔掉了。 他也和妻子商量不能這樣下去了,可妻子就開始和他冷戰(zhàn),因為她認(rèn)為自己買東西送人,是在給他漲面子,也讓人覺得她過的好,過的有錢。 如果她要不給那些人東西的話,那些人就會覺得她不賺錢,在家里一點地位都沒有,需要仰人鼻息的活著。 至于扔掉的那些,那是為了要提高生活質(zhì)量,不然家里豈不是都要堆滿了破爛了么。 什么,你說退貨,退貨多沒面子! 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讓曾志遠(yuǎn)的一個頭兩個大,覺得自家實在不能這樣下去了。 可讓他覺得無奈的是,一旦他說要改變生活狀態(tài),或者要自己來管錢什么的,妻子就要和他離婚…… 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忽然也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多了。 可他這么多年都在忙于工作,能說這樣話的人實在不多,也就和薛定淵還能算說得上幾句話。 他最后嘆了口氣,“其實我也想少工作一點,多陪陪家里人,但一旦我停下來,家里的情況根本就維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