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七_分節(jié)閱讀_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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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齊老爺子他們又給他打錢了? 可上飛機之前不是已經給了一筆“醫(yī)藥費”了么? 他正打算打個電話問問的時候才反應過來,這張銀行卡是他放在姜智曉和徐艷那里的。 他上次離開濱城的時候,擔心姜智曉他們不好意思繼續(xù)用他的錢治療,所以直接辦了張銀·行·卡直接放在了姜智曉的主治醫(yī)師哪里,然后還開通了短信賬單,這樣他就可以大致掌握對方還有多少治療費,如果不夠的話,他就可以直接存款進去。 所以難道是姜智曉他們中了彩票,所以把錢還給他么? 他于是趕緊打了個電話過去問,結果姜智曉他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最后還是問了主治醫(yī)師,才知道曾志遠前幾天要走了這個銀·行·卡號。 這就很離奇了! 薛定淵又趕忙給曾志遠打電話問他這是干嘛。 曾志遠回答的特別理直氣壯,他已經把藥廠賣給薛定淵了啊,那這個月的盈利當然要給薛定淵啊。 而且他幫薛定淵管了一個月的藥廠,還自己給自己發(fā)了工資。 行業(yè)內部標準價,絕對沒有多拿多占。 薛定淵真的覺得一陣的天旋地轉。 大兄弟,你怕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我什么時候買你藥廠了?就算當初有這么個說法,但錢我都沒給你啊。 他和曾志遠在電話里理論了半天,但還是誰也沒辦法說服誰,于是約了個時間打算見面談。 掛了電話的薛定淵還是一臉要吐血了的表情。 如果不是曾志遠是個信得過的人,薛定淵簡直懷疑對方是在進行詐騙的前奏,畢竟哪有這么傻的人喲。 不說別的,按照這個月的盈利來說,賣廠給自己的錢兩年不到就能賺回來,為什么一定要賣給自己? 就說他自己不想做下去了,他現(xiàn)在又不著急用錢了,賣個正常價也是可以的吧?為什么一定要兩千萬賣給自己。 咳,這個可能是不想讓周鳳娟占便宜…… 但不管怎么樣,薛定淵都打定主意,自己不能這么做。 于是他和褚鴻升急匆匆的先往于老爺子那里趕。 他這次去是給于老爺子帶了禮物了——他現(xiàn)在可是個有錢人,所以這次帶的禮物可不是一盒糕點兩瓶酒什么的,而是一株貨真價實的有三百年歷史的老山參。 于老爺子見到之后都嘖嘖稱贊,現(xiàn)在想要買到這樣成色的人參,就算他是中醫(yī)世家,也不大容易。 但他也沒和薛定淵多客氣的就收下了,因為他想要,就別搞虛偽那一套,而且他也看出來,薛定淵現(xiàn)在不差這個。 所以這次他又動了給薛定淵的藥方里的幾味藥——薛定淵最開始在他這看病的時候,他考慮了對方的經濟承受能力,給出的藥方都是最經濟實惠的,能用評價藥替代的都用平價藥了,雖然效果可能會不是那么百分百的理想,但卻是最適合那時候的薛定淵的。 后來隨著薛定淵他們的生活變好了,他的藥方也漸漸的變了,這會兒更是什么好用什么。 褚鴻升小心翼翼的收起了于老爺子給的藥方,婉拒了對方留飯的邀請,拍了拍一邊一直林永銘擠眉弄眼的薛定淵,“走吧?!?/br> 他和于老先生其實早就看到了這兩個人一直在打眉眼官司,只是懶得管而已。 這會兒他們要走了,于老先生就開口,“永銘啊,你送送客人?!?/br> 聽于老先生這么說,薛定淵又對著林永銘擠眼睛,意思是行啊,你這都能充當主人送客了啊,這豈不是馬上就要登堂入室了。 林永銘對著于老先生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是!” 然后也對著薛定淵得意的擠了擠眼睛。 之后又假惺惺一派大方的把兩個人送出門去。 但那得意的表情就掛在他臉上沒下來過。 等到了門口,薛定淵咳了一聲,“我爺爺和我叔叔都給褚鴻升改口錢了,你什么時候能拿到?” 林永銘恨恨的瞪了薛定淵一眼,轉身話都沒說一句的直接回去了。 薛定淵就很不滿,“這是不是要把我這個媒人給扔過墻了?” 褚鴻升:…… 好在薛定淵也不是認真不滿的,倆人趕緊打了車又去找曾志遠。 這會兒恰好是晚飯的點,曾志遠剛從藥廠出來,于是約著薛定淵和褚鴻升找了個飯店見面。 薛定淵本來打算見到曾志遠之后就一鼓作氣的拒絕了對方想要讓自己占便宜的提議。 結果真的見到人之后,他嚇了一跳,因為曾志遠比兩個人上次見面的時候瘦了一大圈。 于是他趕緊問對方這是怎么了。 曾志遠喝了一大杯白開水才苦笑著開口,“怎么了,離婚的事兒鬧的唄,小兄弟,我知道你不想占便宜,但這次真不是,你是在救命啊,在這么下去,我非死了不可?!?/br> 薛定淵并不是八卦的人,但他看出來曾志遠現(xiàn)在需要說說這些事,傾訴一下心中的煩悶,于是他就問了問現(xiàn)在的情況。 曾志遠又喝了一大杯水之后,果然把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和薛定淵說了。 曾勇斷了根手指的回來了,周鳳娟當然舍不得打也舍不得罵的,曾志遠想教育兒子,但她發(fā)瘋一樣的擋著,兒子也叛逆的居然直接和他動了手,更是咆哮著讓他滾。 雖然曾勇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體,就算動手也不能把他怎么樣,但這件事真的讓他寒心。 尤其是周鳳娟在一邊,一點阻攔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幸災樂禍的說什么他這個做老子的不像話,連兒子都看不過去要教訓教訓他什么的。 他是真的心灰意冷。 養(yǎng)不教,父之過,兒子走到今天,他承認自己有很大的責任,畢竟他從來沒有教育過曾勇。 但他不能放任這件事這樣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