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宥_分節(jié)閱讀_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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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64 “陸濟山這個人……”趙儀潔瞥了一眼面前的錄音筆,兩秒后再度開口,聲音變得不太自然,“這個人有點奇怪,說他虛偽嘛,好像也不是?!獙Σ黄?,我能抽煙嗎?” 夏敬行點頭。 趙儀潔從包里翻出煙,點煙前嘴角抽出一絲獰笑:“梁律師也不抽煙?” 梁成軒做了一個“請便”的動作。 “陸濟山看不起dy,表面上和和氣氣,其實老希望把夏琚帶到隊里去?!彼鲁鰺熿F,“這不是正好的事兒嗎?dy也是個美人兒,下海那么多年,富商沒有,想和她過平淡日子的男人總有的。有孩子做拖油瓶,不方便,何況還學花滑呢?有一回,我在他們家,嗯,和dy一起招呼客人。那孩子突然冒出來了,嚇得客人提上褲子就跑,連錢都沒給齊。dy有時也嫌這孩子誤事兒,但明明窮成那樣了,還不肯把他送進隊里,讓公糧養(yǎng)著。 “有一回,又交不上訓練費用了,孩子的腳長長了,要換那種訂制的鞋,也沒錢換。姓陸的上門討債,最后也沒能讓dy松口把孩子帶走。后來我問,怎么同意的?才知道,原來是用身體抵的!” 聞言,夏敬行和梁成軒的身體不約而同地向前微微傾了傾。 見狀,趙儀潔將煙在咖啡碟里碾滅,向前傾身,神神秘秘地說:“不過,是用嘴。哈哈!dy口活兒好,倒是省事!”她古怪地嘆了一聲,“dy后來和我說了,本來想躺著不動讓他cao一晚了事,可他根本不受,最后是dy好說歹說,才用嘴弄得他舒舒服服。我們都懷疑,姓陸的是個同性戀!可同性戀,應該挺惡心我們這種妓女的,哦?” 梁成軒淡淡道:“剛才你不就說他不待見夏琚的mama嗎?” “這倒也是!”趙儀潔又點了一支煙,靠進椅背里,翹起腿,“所以,dy更不愿意讓夏琚到隊里去了。自打那以后,她回回看見姓陸的和夏琚在一起,都很不放心,總覺得他們親密得太不正常了?!?/br> 梁成軒看了夏敬行一眼,問:“是他們之間的親密,還是陸濟山主動?” 趙儀潔聳肩道:“這哪兒說得準?夏先生知道的哦?那孩子待人可冷漠了。哪兒看得出是雙方的還是姓陸的單方?要我說,夏琚沒拒絕,可能是雙方的?要是真討厭,肯定躲得遠遠的嘛!唉,后來dy打聽打聽,聽說滑冰的男人里很多都是彎的,她也想開了。直男的好處,可能就是讓我們這種人養(yǎng)家糊口吧,哈哈!——哦,對不住,不是說二位。dy想由著他們‘自由發(fā)展’了,問夏琚愿不愿意去隊里住。夏琚說要考慮考慮。他還沒考慮出結(jié)果,就出事了。” “網(wǎng)上有傳聞,陸濟山當年性侵夏琚,夏琚是出于正當防衛(wèi)才殺人?!绷撼绍幍恼Z調(diào)緩慢而平穩(wěn),“你覺得,有可能嗎?” “還有這種說法?”她驚訝極了,思忖片刻,猶猶豫豫地答道,“也不是不可能吧……這么小的孩子,雖說整天跟著mama耳濡目染,‘懂點兒事’,但真要被怎么的,也挺可怕?” 梁成軒又問:“可是,你剛才說,他有可能是同性戀?!?/br> “嚯,我還是異性戀呢,也不是單單生意都樂意做嘛?!彼藗€白眼,嘟噥道,“男人要是發(fā)起瘋來,哪兒管女人小孩樂不樂意?” 話畢,趙儀潔看他們都沒說話,急不可耐地說:“我知道的,全說完了。剛才說好的呢?” 梁成軒不答,反問:“趙儀潔女士,我還有幾個問題要向你確認。第一,你剛才說的‘dy’,是指夏琚的mama夏喜娣吧?” “對、對、對?!彼荒蜔┑馈?/br> “第二,剛才你偶爾提到‘姓陸的’,是陸濟山嗎?” “你這人真奇怪,不是他還能是誰?” 梁成軒拿起錄音筆:“如果你剛才說的這些都是實話,你能保證到了庭上,也這么說嗎?” “法庭?”她瞪圓了眼睛,“我瘋了嗎?為什么要到法庭上說這些?——阿嚏!” 梁成軒從兜里掏出振動的電話,向夏敬行遞了個眼神,起身接電話去:“喂?牟老板,什么事?我在出外勤。” 趁梁成軒離開,夏敬行對喝咖啡取暖的趙儀潔說:“我不知道你對夏琚懷有怎樣的感情,或者說,你是為了錢才來這里。但我希望你想一想,他現(xiàn)在只有十七歲。他從濱城到這里來,原本可以有新的人生,可現(xiàn)在,又要毀于一旦了。就算你是為了錢也好,只要你說的是實話,這不是偽證。我知道你可能擔心自己的身份會因為參與案件被曝光,可是你賣yin的事實和這個不是同一個案子,也和這案子無關,法庭有義務保護證人?!彼娳w儀潔的目光閃爍,頓了頓,“求你,救他?!?/br> 聞言,趙儀潔怔住,不可思議地打量夏敬行的臉。 這時,梁成軒回到座位上,和夏敬行一樣,同樣保持著身體向前微傾的姿勢,道:“趙女士,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有了關鍵性證據(jù),可以推翻從前法院當時的審判。但我們需要證人,這樣才能增加我們的勝算。你考慮考慮。至于你的‘工作’,放心,公訴人沒有證據(jù),他們不會突然起訴你?!?/br> 梁成軒的話說到一半,夏敬行的心中微顫,可他的面上不動聲色,只等著趙儀潔動容。 良久,趙儀潔垂眸道:“我考慮考慮吧。但是——”她撇撇嘴,“這回的錢,要先給我?!?/br> 夏敬行掏出手機轉(zhuǎn)賬。 說完話,夏敬行和梁成軒一起送趙儀潔下樓。 等她乘坐的出租車離開,夏敬行立刻問:“什么關鍵性證據(jù)?” 梁成軒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回答道:“上回小家伙自己向你透露的那些東西——下手以后跑出來過,后來聽見有人說話,又跑回去了,回去見到陸濟山還活著。我看了當時的尸檢報告,致命傷的確是刀傷,不過真正的死因是流血過多,掙扎致死。設想,如果當時小家伙沒有回去,陸濟山受傷后留在地上不動,他搞不好不會死。或者不會那樣死。小家伙當時聽見有人說話,那是徐威和柯詠梅——我向徐威確認過。案件當時,的確也是他們倆報的警??偟膩碚f,小家伙頂多算個故意傷害吧,但現(xiàn)在我們要證實他是出于防衛(wèi)才實施的傷害。徐威和柯詠梅是最先看見案發(fā)現(xiàn)場的證人,可是,他們當年的證詞,都很簡單。” “你是說,他們當年做了偽證?”夏敬行沉聲道。 梁成軒打開車鎖,道:“證詞簡單可不是偽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