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強戰(zhàn)神 第9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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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然微笑著舉杯,兩人的杯子碰在了一起。 “這酒喝起來好順滑。”夏初一一飲而盡,隨后看了看酒瓶。 她有些訝異:“這酒……不便宜啊。” “我直接點的這家餐廳里最貴的酒?!绷秩惠p笑道,“既然想要從夏處長這里得到一些好處,那總得舍得下餌才行。” 夏初一輕輕抿了一下紅唇,也不知道是酒精的緣故,還是因為聯(lián)想到了某些方面,她的俏臉之上顯現(xiàn)出了一抹酡紅。 隨后,她輕聲說道:“那我萬一不咬鉤,你不白費功夫了?” “姜太公釣魚,愿者上鉤?!绷秩粩偭艘幌率?,說道:“我的鉤,是直的?!?/br> 聽了這句話,夏初一在桌子底下踢了林然一腳:“臭流氓,你說的沒錯,我上次確實感覺到了?!?/br> 那次借著查案問詢之機,行親吻之實的時候,感覺到什么了? 直的鉤? 林然咳嗽了兩聲,不禁稍稍地有點不那么淡定:“要不,我們先談?wù)???/br> “你是想問一問,星空之弓是怎么回事吧?”夏初一輕輕一笑:“其實,這也是我很感興趣的事情。” 夏初一這么說,就表明,她也不清楚確切的答案。 “是的,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后幫了我?!绷秩徽f道:“有什么線索嗎?” “得從夏福集團找切入口。” 夏初一說道:“大夏軍工集團被拆分了之后,軍工業(yè)務(wù)中的一大部分,都?xì)w屬了夏福集團,包括星空之弓?!?/br> “星空之弓多年未曾露面,所以,你覺得,這絕世神兵,是別人從夏福集團里取出來的?”林然問道。 “是的,所以,只有從夏福集團的總部高層入手,才能夠找到答案。” 夏初一說著,扭頭從掛在一旁的大衣之中掏出了一張紙,在林然的面前,平平攤開。 林然打開了一看,上面寫著的是夏福集團的所有高管名字,以及簡要的背景介紹。 這一張紙是手寫的,上面的字跡雖然密密麻麻,但很好看,娟秀之中透著大氣。 這一份工作量,著實不小,其中的精細(xì)程度,更是讓人非常動容。 “是我來之前整理的?!毕某跻徽f道。 林然點點頭,心中有些感動:“謝謝……有心了?!?/br> 隨后,他在那張紙上,看到了楚天歌的名字。 這名字被夏初一寫在所有高管的最邊緣位置。 但是,卻被她加重畫了幾個圈。 林然看了看,似乎有些不解地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夏初一輕輕一笑:“最大嫌疑人的意思。” 頗為凜冽的眼光,已經(jīng)從她的眼睛里面釋放而出! 第852章 傻男人! “楚天歌是最大嫌疑人?” 林然被這幾個字給狠狠地意外了一下! 他知道,夏初一用出“嫌疑人”這個詞,其實語氣是很重的! 作為常年在一線辦案的特工處長,夏初一不可能不知道這三個字代表著怎樣的意義! 更何況,此刻,她的眼光如此凌厲! 看著這張紙,林然久久不語,他顯然也看穿了夏初一的凝重! 所有的線索,都在他的眼前閃過! 隨后,這些線條編織成網(wǎng),漸漸地籠罩在了楚天歌的身上! 看到林然的反應(yīng),夏初一那冷冽的神情又緩和了些許,唇角輕輕翹起,微笑著說道:“怎么,是不是覺得后宮起火,很是頭疼?” 林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深深地看了一眼那被圈住的名字,隨后將那張紙疊了起來,說道: “如果真的是楚天歌幫了我,我又怎么會怪她呢?嫌疑人這個詞……” 夏初一說道:“我所指的,當(dāng)然不是這一件事,我更沒有興趣去挑撥你和楚天歌的關(guān)系?!?/br> “那你的意思是……”林然稍稍地遲疑了一下,眼神也隨之凜冽了幾分。 “我得提醒你一下,你的東本群島之行,為什么空手而歸,你忘了嗎?”夏初一說道。 林然聞言,眉頭輕輕一皺。 一次東本之行,他獲得了宇都千鶴的友誼,但是,卻并未查清自己想要的真相。 “去了東本那一趟……也算有得有失吧。”林然說道。 聞言,夏初一拿起酒瓶,給林然倒?jié)M,笑了笑,道: “其實,糊里糊涂就挺好的,如果真的想通了,那還挺痛苦……不如就多喝一點,一醉解千愁?!?/br> 林然看著那猩紅的酒液,莫名覺得自己好像是在看著一杯鮮血。 他輕輕一笑,道:“怎么感覺,你忽然變成了一個哲學(xué)家?!?/br> 雖然是在笑,但是,林然臉上的神情,很是有些不自然。 楚天歌極有能力……林然顯然明白這一點。 但是,她的能力,到底做了多少的提前布局,到底完成了多大程度的利益變現(xiàn)與優(yōu)勢轉(zhuǎn)化,這是旁人無法得知的。 如果星空之弓真的和楚天歌有關(guān)的話,那么,那次把箭隱流的隱者們直接坑死的星空之弓殘次品,又是來自于誰? 林然思索著,隨后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雖然背后議論別人挺不好的,但我必須提醒你,首都這些的世家內(nèi)部,爭權(quán)奪利的程度,比你想象中要復(fù)雜的多。” 夏初一說道: “楚天歌從小就在楚家長大,見證了家族崛起,早就耳濡目染了,她很漂亮,但不一定單純善良。” 稍稍停頓了一下,夏初一自嘲地笑了笑:“當(dāng)然,我也一樣?!?/br> 每天和敵國特工斗智斗勇,夏初一的智商與警惕性一直處于完全拉滿的狀態(tài)。 林然繼續(xù)把酒杯倒?jié)M,說道: “不管人性是怎樣的,只要她對我是真心的,那么,結(jié)果如何,并不重要?!?/br> 只是,他這倒酒的動作,非常緩慢。 “我知道,當(dāng)初,我們從黑鷹聯(lián)邦執(zhí)行任務(wù)回來,你被帶走調(diào)查,楚天歌為你沖冠一怒,讓你一直很感動?!?/br> “嗯,確實是的?!绷秩徽f道:“我一直銘記在心?!?/br> 夏初一搖了搖頭:“但是,這并不影響楚天歌利用你達(dá)成一些目的?!?/br> “利用我?”林然的眼睛里,顯現(xiàn)出了微冷的光:“你的意思是,我成為了她的踏腳石?” “喜歡你,和利用你,這并不沖突?!?/br> 夏初一微笑了一下:“好啦,我不能再多說了,再多說下去,怕是你和楚天歌都要怪我了?!?/br> “要不,你再多說一句吧?!绷秩怀烈鞯溃骸澳呐率菣?quán)當(dāng)提醒提醒我,也行?!?/br> 結(jié)合著夏初一的話,再回想著上次在機場之時楚天歌所說的那些話,林然忽然覺得,有些東西,好像確實是在自己預(yù)料之外的。 “人性都是復(fù)雜的,但是,你一定能夠找的到答案?!毕某跻徽f道,“真心,總能換來真心?!?/br> 林然瞇了一下眼睛:“真心換真心?” 他又陷入了沉默之中,咀嚼著這句話的意思。 夏初一輕聲說道:“你得明確一點,那就是……我的調(diào)查,和你與楚天歌的關(guān)系,是不沖突的?!?/br> 林然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初一:“如果……如果她真的弒父了的話……” 他終于想到這一層了。 或者說,經(jīng)過了夏初一的提醒之后,林然早就想到了這一點,但一直不愿意開這個口。 “也許,是因為楚見軒一次又一次地讓楚天歌陷入失望,甚至是絕望,所以,事情才會走向這個方向?!毕某跻徽f道:“當(dāng)然,這些都是我的推斷,至于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的,還得經(jīng)過詳細(xì)的調(diào)查才行?!?/br> “如果是真的,我不會理解她這的做法?!绷秩徽f道:“這不能成為請殺手來弒父的理由?!?/br> “唉,你太善良了,所以,不要用你的價值觀去衡量別人的做法?!毕某跻灰彩禽p輕一嘆,道:“從好的角度上來說,或許,楚天歌是迫不得已?!?/br> “假設(shè)這是真的,那么,天歌……她怎么會和箭隱流有聯(lián)系?”林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心中有些無力。 回想著和這個姑娘的一次次相遇,每一個過程都是很美好的。 療傷之時的羞澀,穿著浴袍的溫存,以及為自己怒闖總統(tǒng)府的勇氣…… 雖然兩個人并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可是,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這么多難忘的時刻。 想到這一點,林然很認(rèn)真地說道:“你說的沒錯,天歌一定有她的難言之隱?!?/br> 在所有真相都沒有浮出水面的時候,他果斷的選擇了理解與信任! 夏初一的美眸望著林然,輕聲說道:“這時候,我真的有點羨慕楚天歌了,如果她知道你的想法,一定會很感動?!?/br> “謝謝你提醒我……”林然也與夏初一對視著,說道:“以后,在這方面,我會多留心一些的?!?/br> “你只需要知道,楚天歌可能在今天救了你,就行了?!毕某跻黄届o地說道:“其他的,交給我吧?!?/br> 世家之間的暗流太多了,而林然這個愣頭青以一種蠻不講理的姿態(tài),打碎了首都世家的外圍利益鏈條,那么,故事接下來,又會朝著什么方向發(fā)展? 然而,就在這時候,夏初一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號碼,隨后接通。 在十幾秒鐘之后,夏初一掛斷了電話,隨后對林然搖了搖頭。 她那清澈的眸子里,似是起了一絲絲的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