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心動[電競]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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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他臉的人終于笑了,他跌落在柔軟的鵝絨枕上,手臂擋住眼睛,如釋重負(fù)般長長舒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我也愛你,很愛你?!?/br> 多年的心結(jié),新的舊的,腐化的糜爛的,都在這個陽光淡然的下午,隨著那一聲我愛你,化為塵埃里的泡沫,而斷在小指上的那根紅線,被堅(jiān)定不移,而又坦然灑脫的人重新牽起,鄭重的交付在另一個人手上,連帶他未來的人生,信仰,乃至生命一起,全部妥帖的放進(jìn)愛人心里。 從來沒有說過開始,可緣分停在那里,竟是一直都未曾離開過。 兩周之后,林一寒出院,和曲翊一起回了他在此地的單身公寓,進(jìn)門第一眼,他便看見了放在沙發(fā)上的,那年他送給他的那只布偶,一個藍(lán)色的Q版關(guān)羽,世界賽的贈禮,也像是他人生的贈禮,他和曲翊,就是從那里開始轉(zhuǎn)折,生命有了交互。 房間里陽光充足,林一寒脫掉被曲翊強(qiáng)行包裹上的嚴(yán)重不符合季節(jié)的外套,手腳一攤癱在了曲翊床上,皮膚所觸之處是暖融融的觸感,干燥的日光下頭是那人身上淡淡的茶香,他貪戀的蹭了蹭,腦海里閃過他睡在這里的樣子,一時口干舌燥了起來。 曲翊從外面進(jìn)來,手里拿了一杯溫水和幾片藥,拍了拍埋頭在床上的人,道:“吃藥了?!?/br> 林一寒爬起來,抿著嘴眼巴巴的瞧著床邊的人,見他手里拿了水和藥片,又不敢亂動,乖乖喝完了水和藥,才張開手臂要抱抱。鍋里還燉著東西,在國外生活了幾個月,曲翊不僅學(xué)會了收拾打掃,想吃點(diǎn)家鄉(xiāng)菜就只能自己動手做,廚房折騰了幾個來回,燒光打砸的試探了多次,居然也能做出一點(diǎn)像樣的東西了,所以一回來,就按著醫(yī)生的囑咐,將那些傷筋動骨一百天的補(bǔ)品燉在了鍋里,如今也快好了。 他敷衍的抱了抱坐在床上的人,摩挲著林一寒的背哄小孩子似的道:“飯馬上好了,我去看著。” 好不容易將人抱進(jìn)懷里,林一寒當(dāng)然不會就讓他這么輕易走了,撒嬌似的蹭著曲翊的脖頸,聲音也帶了些委屈味道,曲翊真是從來不知道,林一寒還會這種招數(shù),嗲的自己腿都軟了。 “別走嘛?!?/br> 曲翊好笑的抱著他,身體也放松下來:“不走做什么?不吃飯了嗎?” 他真是越來越有照顧孩子的感覺了,從前是林一寒照顧他,如今角色調(diào)轉(zhuǎn),換成了他照顧林一寒,照顧的還是自己見所未見的林一寒。 “我能吃你嗎?”他忽然舔了一下曲翊的耳垂,帶著濃厚的誘惑意味,嗓音沉沉的在曲翊耳邊仿佛炸了一道驚雷。 曲翊往后撤了撤,似是不知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耳根紅的像是沾落了晚霞,讓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他沒再去等待他的答復(fù),曾經(jīng)日日夜夜的等待已經(jīng)讓他們錯過了太多,一刻也不能再等了。林一寒用力的將曲翊壓進(jìn)那柔軟的床墊中,炙熱而又guntang的吻隨即落下,行至耳廓,又至鎖骨,身上棉麻材質(zhì)的白色襯衣被撩起,少年細(xì)膩的皮膚肌理瞬間灼傷了林一寒的手心,卷著襯衫袖子的胳膊掛在他脖頸上,唇光瀲滟,呼吸雜亂,半開合的窗戶,微風(fēng)吹起那繡著繁雜紋飾的白紗,晨光透過那些細(xì)小的孔灑在屋內(nèi)糾纏的美好rou體上。輕輕淺淺的喘息伴著聲調(diào)不一的破碎□□,終于打破了難捱的寂靜時光。 彼此擁有的感覺蝕骨銷魂,做完很長一段時間里,曲翊都恍惚的以為是在做夢,他被林一寒抱在懷里,摸了又摸,親了又親,渾身疲憊,腰酸腿軟,一動也不想動了。 身前的人似是還沒吃飽,依然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身下熱度未消,他蹭著他的額頭,聲音里滿是余韻未退的沉啞:“還想吃......” 初經(jīng)人事,曲翊的身體敏感的很,也稚嫩的很,一次已經(jīng)足夠讓他消化,再來一次,他怕是要死在這床上,何況林一寒的東西,實(shí)在不是能隨隨便便就吃下去的。 他退了退,眼角還紅著,拒絕的意味很明顯,當(dāng)然,林一寒也并非真的再要一次。 胸口的吻痕分外明顯,林一寒摩挲著,忽然想起了自己找到他時,那些遍布在他鎖骨上的雜亂紅痕,紅的刺目,一瞬間,他的表情不可控的恐怖起來,而這微小的變化,盡數(shù)被曲翊捕捉,他低下頭,隨著他的視線看著自己胸前的痕跡,結(jié)痂的傷口再次被翻起來,他的心倏地涼了,他抬頭看他的眼睛,卻發(fā)現(xiàn)林一寒的眼睛始終都在自己胸前的痕跡上,猙獰又可怕,他像是確定了什么一樣,猛然翻了個身背對著林一寒,然后起身打算下床。撿起床邊衣服的一瞬,他被人重新抱進(jìn)懷里。 “對不起?!?/br> 曲翊的眼眶一瞬間有些濕,他低著頭,任由那人從背后抱著自己:“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沒保護(hù)好自己。” 林一寒怔了半晌才明白曲翊說的是什么,他心疼的將他轉(zhuǎn)過來,捧著他的臉極其認(rèn)真的道:“你是我的,渾身上下都是我的?!?/br> 曲翊瞪著眼睛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 身前的人卻忽然笑了,捏了捏曲翊的臉:“金帆沒有碰過你,那些痕跡,也并不是親吻留下的,但是終究,還是讓你受苦了?!?/br> 他大腦空白的錯愕了許久,才喃喃開口道:“是干凈的......呼......干凈的......” 然后他像個孩子一樣撲進(jìn)林一寒懷里,如果他真的和金帆發(fā)生過什么,這道坎,他恐怕一輩子都跨不過去,一輩子都要背著沉重的枷鎖去面對身前的人,因?yàn)樵谒睦?,那是對愛人最無可救藥的背叛,不論事出何因。 幸好,幸好。 鍋里的rou完全燉爛,林一寒抱著曲翊的腰,一刻也不愿撒開手,像個粘人的橡皮糖,黏在曲翊背上怎么都不下來。 換了家居服的兩個人身形高挑,來來往往都是一道風(fēng)景,訂的餐也已經(jīng)到了,送餐的是位外國女孩,對著開門的林一寒愣了幾秒之后,非常大膽的希望得到林一寒的號碼,林一寒朝它笑了笑,回身看了一眼正在餐桌旁忙碌的曲翊:“這你得問我的愛人?!?/br> 女孩兒順著視線看進(jìn)去,剛好撞上曲翊的視線,臉霎時紅了,匆忙將餐盒遞過去,離開了。曲翊早就站在他身后,待人一轉(zhuǎn)身,“啪”的一下將人按在了門上,臉上是帶著幾分怒意的笑容:“說,剛剛背著我和女孩子說什么了?” 林一寒對他這幅主動又可愛的樣子實(shí)在招架不住,伸出一只手摸著曲翊的腰,微微傾身湊至人耳邊,呼吸盡數(shù)噴在人耳廓里:“我說,我愛人很兇,不讓我把號碼給別人。” “喂,你說誰兇?” “我說我愛人啊,是你嗎?”那人故意逗他,畢竟這種歸屬感很強(qiáng)的稱呼,得來實(shí)在不易。 曲翊沒回答他,只是轉(zhuǎn)回臥室翻出林一寒的衣服,黑色的長褲里放著一個小盒子,林一寒臉色一驚,斜倚在門邊的人下意識要去攔曲翊,可惜終究晚了一步,那黑色的絲絨盒子被打開,里面是一枚和林一寒現(xiàn)在手上戴著的一模一樣的戒指,也是曾經(jīng)的定情信物。 曲翊捏著那枚戒指,定定的看著他:“不是說扔了嗎?” 身長腿長的人仰頭看了看頂上的吊燈,微笑著接過他手里的戒指,然后細(xì)致的套在人無名指上,套到底的那刻,他摩挲著蔥白一樣的手,輕聲道:“舍不得,扔了,怕再也找不回來?!?/br>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