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住,我們能分手![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05
書迷正在閱讀:每個世界都是度蜜月[快穿]、教主總是想離婚[穿越]、全修真界都等我出新品 完結(jié)+番外、念瀲(破鏡重圓h)、私養(yǎng)美人小竹馬、融化的芒果冰、沒事少管我、從炮灰到主角[快穿]、愛情欺詐指南、先生,求你疼疼我
嬰諾小聲地哼了一聲。 也不知道管家老伯的那碗板藍(lán)根是不是過期了,嬰諾捧著幾顆小樹苗從花卉市場后就不幸中招——他感冒了。 “阿嚏——”嬰諾坐在客廳落地窗前的搖椅上,始終無法相信自己的抵抗力竟然如此之差:“我怎么會感冒?!??!怎么會呢?我明明那么的,咳咳咳強(qiáng)健!” “您少說些話,多喝些水吧。”管教老伯憂心忡忡地守在嬰諾身邊,心里愧疚不已:“就不應(yīng)該讓您穿那么少就出門,都是我的失職。” 嬰諾偏過頭又打了個噴嚏,嗤笑一聲:“我們年輕人才不怕冷呢,都怪那流感病毒咳咳咳!” 家庭醫(yī)生很快就趕來了,小心翼翼地檢查了一番,表情凝重道:“陸先生的抵抗力原本就差,下午出門時穿得又太單薄,身體受了涼,自然就扛不住了?!?/br> 這話說得絕對是形容柔弱的林meimei好吧? 嬰諾一臉便秘的表情,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真不是流感?” 家庭醫(yī)生:“......不是。” 管家老伯嘆口氣,催促著家庭醫(yī)生開藥,然后又急急忙忙地叮囑新來的私廚,準(zhǔn)備營養(yǎng)餐。 嬰諾生無可戀地癱在搖椅上,隱約覺得自己紅顏薄命。 家庭醫(yī)生走后,嬰諾被管家老伯盯著吃了感冒藥,又被連哄帶騙地喝了一大杯水,可難受的感覺卻沒有消退,反而越來越嚴(yán)重了。 沒過多長時間,他就覺得腦袋發(fā)沉,四肢酸痛得要命,困意一波強(qiáng)過一波,原本就瞇成一條縫兒的眼睛也閉了起來。 “噓,夫人睡著了......” “先生回來看到夫人病了肯定要生氣,唉,這可怎么是好......” “醫(yī)生說晚上沒準(zhǔn)兒要發(fā)燒,怎么現(xiàn)在就燒起來了呢?” 嬰諾迷迷糊糊的,聽了一會兒便沉沉睡了過去。 同一時刻,孟津言正在公司里開會,看到是家里的號碼沒有任何猶豫就接了起來,然后臉色一點點變沉。 掛了電話,就在助理躊躇著要不要上前詢問一下,孟津言直接宣布會議結(jié)束,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下,起身走出會議室。 男人的舉動很快引起了一陣sao動—— “臥槽工作狂也有翹班的一天?” “咱么BOSS自從結(jié)婚之后越來越像個人了,剛剛那個表情太生動了啊啊啊!” “多半是小嬌妻出了什么事,我聽說啊,老板可寶貝他了!” 嘈雜的議論聲都被拋在了身后,孟BOSS邁著長腿步伐加快,生平第一次感到為人焦心的滋味。 好端端的怎么就發(fā)起燒來了呢?! 孟津言回到別墅的時候,管家老伯正在給嬰諾喂退燒藥。 嬰諾睡得正爽,他隱約覺得有什么涼絲絲的東西塞進(jìn)了嘴巴里,那東西帶著一股苦味兒,一點都不好吃,于是舌頭一卷就吐了出去。 “先生,您回來了?!惫芗依喜畬⑼鲁鰜淼乃幤舆M(jìn)垃圾箱,看到孟津言后無奈道:“夫人的藥一直喂不進(jìn)去,您看該怎么辦?” 孟津言瞧著嬰諾燒得紅彤彤的臉蛋,兩條眉毛死死地擰著:“掰開嘴巴灌進(jìn)去?!?/br> 管家老伯將藥瓶遞給孟津言,神色認(rèn)真道:“老奴可不敢掰夫人的嘴。” 孟津言暗罵一句沒用,在嬰諾的面前蹲下來,一只手捏著退燒藥,一只手捏住了嬰諾的下巴,可就在他準(zhǔn)備動手的時候,原本在睡夢中的人被吵醒了。 “唔......”嬰諾的呼吸guntang,嗓子里就跟冒煙了一樣,眼皮也有些重:“難受......” 孟津言垂眸看著嬰諾病歪歪的小可憐模樣,心里揪了一下,然后有些笨拙地哄道:“把藥吃了就不難受了。” 嬰諾聽出是孟津言的聲音,眼睛慢吞吞地睜開了,那雙原本清凌凌的眼底此時卻布滿了紅血絲,視線也有些恍惚:“......你怎么回來了?” 這人前幾天還一副要和他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怎么這么快就繳械投降了? 嬰諾心里得意起來,故意刁難他:“你不是不管我了嗎?” 孟津言愣了一下,安靜了好一會兒才倏地嘆口氣,像是被什么徹底打敗了一樣:“怎么會?!?/br> 第68章 第三只嬰諾 嬰諾這次的病來勢洶洶, 體溫甚至一度飆到了三十九度, 嚇得家庭醫(yī)生不停地擦汗,生怕自己的職業(yè)生涯就此斷送。 不過好在他的身體到底年輕, 高燒到了后半夜就轉(zhuǎn)為低燒了,眼見著這位小祖宗不再因為生病而難受得直哼哼,在場所有人的心都“咣當(dāng)”一聲落回了原處。 “先生,讓夫人好好睡一覺吧,血常規(guī)的結(jié)果明天一早我會按時發(fā)到您的郵箱?!奔彝メt(yī)生如釋重負(fù)地站起身, 將接下來要服用的藥物放好,起身告辭。 管家老伯將人送走,端水送藥的保姆阿姨也都紛紛退出去,臥室里只剩下睡得很沉的嬰諾和坐得異常筆直的孟津言。 BOSS大人還是那張面癱臉,光是從表情中幾乎看不出一絲端倪, 但其實他的全身肌rou都在因為焦慮而變得緊繃, 如今在床邊整整僵坐了好幾個的小時, 已然是渾身酸痛。 這個小東西還真是脆弱。 孟津言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 目光微微變得有些生氣:光是出門放了個風(fēng)就病得這樣重,怎么會有抵抗力這么弱的人? 男人不由回憶起自己十幾歲的時候,還未成年就被孟稟國趕出了家門,扔在特種部隊里自生自滅,每天魔鬼訓(xùn)練的時間長達(dá)十六個小時, 感冒發(fā)燒根本無人問津, 缺胳膊斷腿全靠硬抗。 相比起自己的滿身傷疤, 嬰諾就像在栽在溫室里的嬌花, 沒有經(jīng)過風(fēng)雨的千錘百煉,從里到外都是嬌貴,仿佛只能被人捧在手里好好呵護(hù)才能生存下去。 孟津言的眸光變了又變,最后停駐在某種鮮為人知的溫柔維度上,前幾日冷戰(zhàn)時的狠心早已不翼而飛,滿心都是對于眼前人的憐惜和寵溺。 不就是放下架子服個軟嗎? “之前是我錯了,”孟津言壓低身體,將溫?zé)岬淖齑劫N著嬰諾的耳畔,聲音帶著毫不自知的縱容:“不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