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冷臉(微h)
快三十歲了還在這玩純情,惹得錢毓叡想笑又想哭。 純的結(jié)束了就該上色的了,剛剛還在寫字的手眨眼間沿著肋骨摸到了側(cè)邊的長裙拉鏈。刺啦一聲拉鏈解開,拍拍后背,錢毓叡自動挺起脊背,內(nèi)衣也讓他輕易解開了。 哪怕是半躺著,圓圓的乳兒也很有分量,一手?jǐn)埐蛔?。攏著掂兩下再壞心眼地捏兩把,憑著手感都能想象出衣服下是怎么的艷色,軟得要流水了。 “我?guī)湍忝??”許晟一貼在她耳邊故意放低了聲音問到。 錢毓叡不回他,自己抓住裙擺套頭脫下了長裙,奶白色的內(nèi)衣被往上了拉扯一半,下半個胸露了出來,粉紅的乳暈也露出了一點。剛出了點汗,長發(fā)散亂地粘在臉龐胸前,被許晟一歸整攏到耳后。 眼中帶著迷茫的水色,肌膚碧玉一樣白得透出光澤,黑發(fā)乖乖搭在肩后,相當(dāng)漂亮。但一想到或許有另一個人也看到過這副光景,就惡劣地想打上標(biāo)記照著她露出的胸前就是一口。 下嘴太狠,后腦的短發(fā)被抓著往后扯,許晟一識趣地收起牙齒,改用唇吮著那塊軟rou,吸到錢毓叡的那塊rou都失去了知覺,任他叼著含著,也不再吃痛。再松口時一塊烏紅色的印跡儼然留在了左胸的下緣。 “疼……”嗓音在愛欲里浸泡了太久,發(fā)軟發(fā)脹,出口便是含嬌帶怯。 “給你吹吹。” 許晟一很受用地鼓起兩腮對著印跡呼呼地吹風(fēng),時不時還要抬眼看看她的反應(yīng),見她愜意地瞇上了眼,就開始計劃下一個動作。 伸出長指勾住她肩膀上搖搖欲墜的內(nèi)衣系帶往下撇,一步一頓,掉到手肘處時整個胸乳才徹底露了出來,奶尖被刺激地顫巍巍立著,隨著胸腔的呼吸起伏一會上一會下,許晟一沒多想就用口腔包住了頂端的奶頭。 “再幫你含一含?!焙靡怀鱿葦睾笞?/br> rutou太嫩了,柔軟的舌頭對它來說都過于粗糲,舌尖打著圈繞著它揉,一會兒又被吸著吮著。另一只乳也沒空著,奶尖被捏著上下?lián)芘?,夾在兩指之間挺立?;靵y中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扒了個干凈,屁股直接挨著布藝沙發(fā),這種場合下錢毓叡腦子想的居然是結(jié)束后沙發(fā)會很難洗。 可惜她想得太晚了,xiaoxue早吐出了幾包yin液,深藍色的布藝沙發(fā)沾上水漬已經(jīng)變換成一種近乎墨色的深藍,水痕不斷向四周擴散,等許晟一從她胸前抬起頭甚至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子也因為跪在沙發(fā)而濕濡了一片。 “這么舒服嗎?他也能讓你這么舒服?” 說后一句話時,腦袋已經(jīng)移到了錢毓叡兩腿之間,理所當(dāng)然地沒被聽見,他唇下的那顆黑痣倒被看的真切。 恍惚間錢毓叡想起來前段時間刷的面相視頻,唇下痣有個寓意好像是 貪吃。 他自己都沒注意到渾身上下燃起的莫名的勝負(fù)欲,起碼要證明他更能讓她爽。 呼吸吞吐間的熱氣拍打在xiaoxue上,還沒實打?qū)崉诱娓?,就引得xiaoxue不自覺的翕張,像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十分惹人憐愛。 太超過了,錢毓叡猜到他可能是要舔,扭著身子拒絕他,落在許晟一眼里就成了她不愿意。快到最后一步了還是不愿意,都打算這么伺候她了還是不愿意。她是被養(yǎng)叼了還是要守身??? 再怒火中燒不敢用強,怕她一跑又是十幾年他還能去哪找她,只得耐著性子哄,她含含糊糊又說不出個愿意。整個場面被吊在中間不上不下進退不得時,一通電話打到了錢毓叡手機上,虧得許晟一眼神好,一眼看見“徐文謙”三個大字,先她一步奪了手機。 “我要接電話。” 錢毓叡正愁該怎么打破這個局面現(xiàn)成的解法就遞到了手上,瞌睡送枕頭。 “非接不可?” 一道復(fù)雜的目光落在她臉上,有懇求、有挑釁。錢毓叡自然搞不懂他要爭什么,還擺出一臉要決一勝負(fù)的狠樣,她只知道這個part要么過要么停。目光交匯在一處,還是許晟一敗下陣來,把手機甩在她旁邊。 “喂?” 電話通了。 許晟一沒有偷聽的癖好,其實是更害怕感受到蜜里調(diào)油的愛意,不耐煩地抓過外套離開了,滿心滿眼都寫著錢毓叡你他媽真有本事。 回到房間抖開外套,一條白色內(nèi)褲掉落在地上,襠部濕了個透,怎么說都是沒法穿了,不知道是怎么夾進來的。沒膽子讓她不穿內(nèi)褲出這個門,咬咬牙認(rèn)命走進洗漱間,接了盆涼水把內(nèi)褲丟進去。 不知道外面在嗚嗚渣渣說些什么越聽越煩,手下的力度也越來越?jīng)]個把握。被氣昏了頭搓著搓著才想起來家里有內(nèi)衣洗衣機不用這么親力親為,好像他上趕著舔她一樣。 房子那一頭的電話終于舍得掛斷了,錢毓叡的衣服也穿好了。雖然對面也看不見,但她總覺得赤裸著身子打電話有種怪異的感覺,反正也做不下去了,穿就穿了,大不了再脫。 裙擺下空蕩蕩,起身把沙發(fā)仔細(xì)翻找了一遍也沒找到遺失的內(nèi)褲,不是她脫的,還是得問問肇事人,不得已抬腳向傳來聲音的房間走去。 “嗯,馬上到。” 許晟一那邊也在打電話,手機開著揚聲器,他在洗手池那搓洗著什么東西,撈出來擰開再攤開,一系列動作做起來分外嫻熟,如果拿出來的不是她的內(nèi)褲錢毓叡都想稱贊一句居家好男人。 在她的注視下把內(nèi)褲丟進洗衣機里,調(diào)試到烘干模式,然后像沒事人一樣走出洗漱間略過她,純當(dāng)她是空氣。 “你一會兒有事?”她在門口聽得清清楚楚卻還要沒話找話揣著答案問問題。 許晟一斜瞟了她一眼發(fā)出冷哼,不想理她。 “我去醫(yī)院一趟,晚上不回來了,你自己在這待著想走就走?!辈幌霘w不想,該理還是得理。 “馬上走?!?/br> “你就這么著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