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_分節(jié)閱讀_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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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喻亭覺得很不可思議。 哪個男人剛開葷的時候不是食髓知味的,偏偏只有他家這個小朋友就像是害怕反被rou一口吃掉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整整一周過去了,江喻亭都沒看到方淺的人影,到了周五的例行接送時間,方淺迫不得已地終于出現(xiàn)了,老老實實地把他送到家樓下,然后結結巴巴地說: “江、江哥,我、我在準備英文演講比賽呢,得、得回家練口語?!?/br> “你連中文都說不利索,還練什么英語口語?” “我能說利索的!” “上樓,我陪你練?!?/br>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用了!我自己能練好的!江哥你好好休息?!?/br> 江喻亭無奈,下了車,忽然回過頭,對上眼巴巴地扒在車窗上看著自己的方淺的目光,然后看著他驚慌失措地縮回車里,笑了,故意壓低聲音,緩緩地說:“晚安,小淺?!?/br> 方淺的臉唰地紅了。 “晚安,江——”方淺突然頓了頓,看了江喻亭一眼,才鼓起勇氣說:“亭亭。” 江喻亭的心情很好。 方淺小朋友也是有進步的。 起初江喻亭以為方淺說為英語演講比賽練口語只是個借口,但后來他才發(fā)現(xiàn)方淺是真的很用心在準備。 方淺每天放學之后都會跟著他的英語老師苦練到很晚,江喻亭便偶爾會去等他練完一起出去吃頓飯,聊聊天,然后方淺把他送回家,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江喻亭忽然有種先上車后補票的罪惡感。他們好像在努力彌補從表白到上床中間欠缺的那段約會時間,可這更像是方淺的一種逃避方式。但方淺或許真的需要時間去接受,江喻亭只能耐心地等待了。 這天,江喻亭利用周六時間準備回去研究室做實驗,經(jīng)過飯?zhí)镁晚槺氵M去吃個午飯,剛坐下,就聽見有人喊他。 “江喻亭?好久不見??!” 江喻亭回過頭,看見他大四交換那年的公選課上認識的中國留學生陳子尚。 “好久不見?!?/br> 陳子尚當年是文學部的學生,在O大念書的中國留學生很少,陳子尚在上課簽到的時候看見江喻亭簽的是中文名,便大著膽子找他搭話,兩人也聊得來,便常常一起吃飯。后來江喻亭考上了博士,陳子尚落了榜,就在外地找了份工作。雖然還留在島國,但兩人各忙各的,不知不覺斷了聯(lián)系。沒想到陳子尚目標堅定,第二年終于如愿考上,可兩人再沒在學校里遇到過對方,江喻亭到現(xiàn)在才知道他還在英語語言研究科讀博士。 說起大學時代是往事,兩人相談甚歡,聽說江喻亭留校任職,陳子尚一臉羨慕。 “其實也沒什么好的,整天被派去開會去出差,雜事一堆,能靜下心來做研究的時間很少,還不如學生時代。” “我連學生時代都好不到哪里去?。¢_會肯定有我份,論文寫了一堆卻沒幾篇在我名下的,就會差遣我干雜活!他們是不是把留學生耍著玩??!我已經(jīng)好幾周沒休過假了,今天回來開個文獻抄讀會,明天下午還得去個高中生的什么破英語演講比賽當評委,一群用像講日語一樣的發(fā)音講英語的小屁孩的演講有什么好聽的?比比誰講得最不像日語嗎?” 江喻亭忍俊不禁,笑了一會,突然想起了方淺,眼皮一跳,問:“哪個學校這么變態(tài)???” “就O大附高??!說是校園開放日,要辦得夠正式夠隆重,我看就是想騙家長們多多贊助吧。不只是請了我們科,還指名道姓邀請了隔壁社會文化研究科的德國教授,是不是看人家長著金發(fā)碧眼就特別好撐場子啊?可他們這些日式英語……可真是放過人家吧,一群高中生的演講能有什么社會文化內(nèi)涵啊!” 江喻亭跟著笑了一會,但心思已經(jīng)完全飄走了。 明天就是演講比賽?還是校園開放日? 可方淺昨天完全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周日上午,江喻亭心不在焉地在研究室做著實驗,在第三次記錯了試劑用量之后,他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實驗用品。 在這么下去,他可能真的會爆炸。 各種意義上的。 江喻亭到達O大附高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十一點了。 他站在教學樓的門口,開始有點猶豫。 他到底是來干什么的? 方淺都不愿意告訴他,他還來干什么? 江喻亭站了半天,最后還是嘆了一口氣進了門。換上了訪客用的室內(nèi)鞋,他才發(fā)現(xiàn)他只知道方淺剛升上高三,并不知道他在哪個班。所幸門口的學生的鞋柜上寫了名字,他找了找,很快就在高三一班的鞋柜里找到了方淺的名字。 一班?小朋友原來成績還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