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念頭簡直是荒唐極了
池晏的臉兀自羞紅了,緊抿著唇瓣兒,腦子亂成了一團(tuán)漿糊。 他雖是出宮門甚少,卻也明白這是因何發(fā)出來的。 太監(jiān)皆是沒根兒的,這紓解欲望的法子也千奇百怪,像是玉勢…… 不,不能再想了,池晏手指顫了幾顫,飛快的收入袖中,一摸,黏黏膩膩的,竟又是出了汗來。 里頭兒漸漸沒了聲響,想也是被自己給驚到了,池晏皺起眉頭來,卻是不敢再上前扣門了。 裘依匆匆穿了外袍,戴好帽子,吱嘎一聲開了門,卻見外頭半個人影也無,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她搖頭笑了聲,這殿下莫不是又羞紅了臉?想來是這般了,可惜是錯過了此等好景色。 藍(lán)色的宮袍多少系得有些松散,白色里一翻卷出來都未收回去,胸前更是松松垮垮,寬松得很,穿的匆忙,只從衣袍凌亂程度便可看出了。 乳兒被白布條纏弄困上幾多時辰了,此遭兒一得放出,便如魚兒得了水,自在得很,只,在彎腰間蹭弄上有些糙了的衣料,直教那乳尖兒都被磨成嬌滴滴的紅,同往日里容娘桌兒上擺的櫻桃子一般顏色。 裘依歇歇停停,總算是將水給備好了。 水霧吹過來,多少有些蒸籠的熱意,又是出了一熱汗,汗珠子自頸處滑落,落至松垮敞開領(lǐng)兒的袍中,將那里衣也浸上濕意來,貼弄在乳兒間,多少有些不舒服,直教裘依皺起眉頭來。 薄薄的里衣貼在身上,似將整個人都囚在蒸籠中,要把困在里頭的雪團(tuán)子都蒸熟了,裘依扯了下衣領(lǐng),指腹剛撫上脖頸,拂了汗?jié)n,便聽得后頭傳來一輕咳聲。 “咳……” 池晏外袍仍是系得緊緊的,就連上端的盤扣都不放過,頗有幾分防狼的意味在里頭,謹(jǐn)慎得很。 只眼不敢往裘依這邊瞧的,唇角微壓,手指掐弄著,多少有些慌張意,不,準(zhǔn)確說是尷尬,畢竟剛撞破了這小太監(jiān)在做些不可言說的事,這正對上了,可…… “水備好了,殿下不喜歡花,奴才便不放了?!?/br> 裘依神色定了幾定,攏在懷間的手指撤了出來,在帕子上碾了一碾,指上的汗?jié)n擦凈了,這才退出去,只將那薄帕子搭在木桶邊兒。 這回是將門兒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落在耳朵里是清楚的碰撞聲。 池晏微張了下唇,喉嚨滾動了幾下,終是自己將那系在小錦袋里的干花瓣灑了進(jìn)去,烘干了的花兒極其脆弱,這只小心翼翼的拖著,便是有些許碎屑物兒落在指尖了,湊到鼻尖一聞,是淡淡的香味,同他在小太監(jiān)身上聞到的一樣。 直至泡在水中,池晏才生出幾分后悔意,鼻翼皆是這淡淡的花香味,恍然間竟像是被那小太監(jiān)抱在懷中,肆意侵占,親昵,這種念頭簡直是荒唐極了。 —— 不曉得周末收會不會到165 flag會不會倒 看命這東西哈哈哈 今晚把我自己反鎖到房間里面了 自己鎖自己可還行 沒錯這是僅有的一章存稿hahhaa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