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的春宮圖(微h)
“既是小侯爺帶了朋友來,天字一號的屋子就給他們備上罷。” 只是稍壓了唇角,便是一股子?jì)舌烈猓济⑻?,染了些許嬌媚。 惹了祁鳴怔怔望著,一時(shí)忘了開口。 裴瑤倒是未變的,只裘依在聽得天字一號時(shí)蹙了下眉頭。 待她抬眸,恰對上了裴瑤淺笑盈盈的眸子。 天字一號觀感極好,正對著高高筑起的臺子。 珠簾拉開,目光落至正中央。 好戲便要開場了。 細(xì)而小的鼓聲,合著鈴鐺清脆的響聲,原是一步一作響。 薄紗掩面,露出一雙妙目來,腕間系一小巧鈴鐺,細(xì)細(xì)瞧來,同裴瑤身上的,要生出幾分不同來,青絲為繩,繞了這鈴鐺來,竟是不及裴瑤的千分一。 踏鼓聲而來,纖纖細(xì)腰,勾出一抹嬌色,薄衫已是在此間褪了大半,堪堪遮住圓潤的肩頭,和著垂至的青絲,引誘意十足,薄衫將將到這大腿根兒,只在腰間系了一紅繩,繩結(jié)兒許是有些長了的,晃弄開來,絲絲敲在腿間。 陰戶在走動間,大喇喇敞露出來。 池晏眸子挪了開,指尖掐弄著,烙下印記來,耳根子都紅透了,像是熟了的桃子,一戳汁水都要流出來。 他不安的咬著唇瓣,倒似一種磋磨了,被裸身置于油鍋上,翻來覆去煎了個(gè)遍兒。 祁鳴許是覺得這景兒有些無趣了,還打了個(gè)哈欠兒,懶洋洋的喝了口茶,咂了下唇,味淡了些。 裴瑤的花樣兒,還是未變。 裘依只悄悄去牽池晏的手指,強(qiáng)硬頂弄開那緊扣弄住的手心兒,揉捏上去,痛楚一點(diǎn)點(diǎn),被化解了,掐出的月牙痕只余淺淺一彎。 待那細(xì)腰被男人扣住,毫不客氣撩撥開裙擺,撥弄開xue口陽具直接cao弄進(jìn)來時(shí),池晏指尖驀然縮緊了,似是在熱水中滾落一遭,燙得很。 覆在臉上的薄紗,在男人cao弄間撐不住了,飄落下來,露出一張染了緋色的芙蓉面兒,唇間描摹了幾點(diǎn)亮色,呻吟出聲來。 男人身形生得極為壯實(shí),實(shí)打?qū)嵉腸ao進(jìn)來,將那花xue也撐到極致,以青絲為繩繞住的鈴鐺在撞弄間鈴鈴作響,萎靡而又浪蕩派。 女人細(xì)腰頃刻便塌了去,美目繾眷,皆是一派被揉捏過的嬌柔意。 腰間紅繩兒倒是系得緊了的,這般折騰也未松落半分。 只衣領(lǐng)都敞開了,乳兒顫顫微微露出半個(gè)來。 幾乎是被抱在懷里抽插的,腿兒蹬了幾蹬,頗有幾分無可奈何之感。 池晏睫毛顫了顫,耳中是這所謂曖昧的呻吟,盡然染了欲念,撩撥起來。 一場活的春宮圖,便這般描摹在眼前。 盡乎猛烈的抽插,女人腰肢都在顫,呻吟也染了哭腔。 似是被拋上云端,又一腳踏空,失重的錯(cuò)落感,將其送入情欲的頂峰。 嘩啦一聲,竟是池晏失手打翻了茶杯,潑落上來,扣至端坐的腿間。 “殿下去祁某備好的廂房換身兒衣袍罷?!?/br> 倒也是個(gè)臉皮薄的,這便受不住了,祁鳴壓了幾分笑,倒也不捉弄他了。 —— 預(yù)備開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