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也可以嗎?(微h)1250+
衣袍在此間揉做一團(tuán),便連發(fā)絲都在牽扯間溢于指尖,是絲絲道道的纏綿意。 發(fā)帶早已被扯了去,唇瓣緊抿幾分,卻是壓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只留下印記來,皆是變作了入骨的低喘,喉嚨微動,倒像是被迫發(fā)出來的求饒聲。 未點(diǎn)燈的屋子昏暗得很,只得借著朦朧的月色才能瞧得二人的神色。 薄汗打在額間,似是變做了點(diǎn)點(diǎn)星光,灑落下來,萎靡而又浪蕩,曖昧得很。 已是xiele一遭兒,便是被夾得難耐的喘息。 飛去了的秋千,搖了幾搖,終是在掙扎間停下來了,只性器進(jìn)入濕熱的軟xue,在欲停不停的搖擺間,勾勒出絲絲的磋磨意來,像是經(jīng)過風(fēng)雨洗禮的船兒,總要顛簸搖晃,在水面兒蕩起圈圈漣漪來。 沒由來的癢意,一點(diǎn)點(diǎn)爬上來。 便連撐起身兒逃離這磋磨人的性器時,都發(fā)出清晰的啵聲,真真切切落入耳中。 腿根子都打著顫兒,軟得很,只裘依壓下唇角來,借了衣袍來掩自己的臉,只剩微張的唇瓣,漾起水色來。 緊貼著椅身兒的池晏,薄汗打得周身黏膩膩的,輕喘間,胸間紅櫻還在搖著,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大開的薄衫,只借著這邊角的摩擦意,來帶來幾分快感。 竟是不覺,這系在窗邊的小鈴鐺不知何時停下來了,安靜得很。 便是呼進(jìn)來的熱氣,都多了些許朦朧意。 冰涼的地,赤腳踩上來,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腿軟,裘依頓了下,穩(wěn)住了身,這半披在身上薄衫卻先滑落了去,揉亂的墨發(fā),埋在頸間,肩頭卻先露出來了。 便如那樓下花娘,輕挑慢弄,勾出惑人意。 池晏手指動了動,有些狼狽地偏過頭去,發(fā)絲蹭上微燙的臉,似是要被燒盡了般,不安而又彷徨,耐不住心中的躁動意。 只他眼眶都紅了去,淚痕掛上來,極具欺騙性。 “殿下需要奴才幫您嗎?” 這面白齒紅的小太監(jiān)眉角微揚(yáng),蕩出抹笑來,聲音多少染了幾分倦怠意。 薄衫未系,只粗粗合了上,寬大得很,是他的。 池晏唇瓣咬了下,將那繡的竹葉盡收眼底,像是被投了枚石子,總要蕩出些許波瀾來。 他手指動了動,在裘依握上來的時候,側(cè)身躲了開。 “不……不必……” 不知為何,他聲音啞得很,還夾著未消減的欲念,便連這合了薄汗的衣衫,都染上幾分蒸籠意。 他匆匆掀了簾子去,倒還真真兒像個拔rou無情的人物。 裘依慢吞吞收回手指來,嘖了聲。 水仍是熱的,冒著熱氣,將這燥熱意發(fā)揮到極致,薄簾一擋,竟還真像是個密閉的空間。 器具倒是備得齊全,整整齊齊擺了一排。 只這捏在手心中的紋路,怎這般不同,倒像是,女嬌娥胸前那團(tuán)雪色。 此般一抬眼,皆是變作了驚愕色,這,便連那朵紅櫻都描摹得極為真切,若非是石器的冰冷色,大抵還有幾分以假亂真之意。 胸口似是堵了抹燥熱氣,池晏唇瓣都抿落了來,手指飛快的挪了開,似是摸到了什么臟東西般,要躲避都來不及。 點(diǎn)了蠟燭,燭火跳躍間閃爍的光打上來,直襯得那睫毛都哆哆嗦嗦垂下去。 方才所握之處,竟是個跪趴著撅起臀瓣的女人,墨發(fā)微垂,被刻得極為清楚,畫工極好,便連女人的神色都相生出來。 這一驚,便是教池晏緊緊貼上池壁,又是一冰涼物兒。 是幅吹簫圖。 只披了薄衫的女人埋在男人腿間,去含弄這胯間的性器,其間快感,教這男人脖頸微揚(yáng),指尖都扣入手心處。 用嘴,也可以嗎? 池晏沉下目光來,小心翼翼的觀摩開,這般,似是比那畫上的,還要勾人。 —— 池晏:仔細(xì)學(xué)習(xí)技術(shù)爭取反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