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根玉勢玩到了(h)1100
“快還是,慢?” 故意將這二字在唇間卷弄了一遭兒,裘依翹起唇來,身子往前又傾了些許,壓在那肩頭的手指微縮,便是得了這殿下一輕顫,似是被抓了尾巴的貓兒,驚乍得很。 “哈~” 玉勢磨上來,可比手心的軟膩要硬上許多。 雖是體驗感不怎么美妙,卻也會將人拋到云端去。 池晏忍不住縮了下身兒,乖乖倚在柜上,直將那上頭的瓷瓶子都撞得響了聲,插在其間的枝丫又落下幾分來,片片落到肩頭,被裘依捏在指尖,不知又想出什么法子來了,唇角揚了幾分。 “殿下可想好要快還是慢了?” 指腹搓弄著那落在肩頭的花瓣兒,另一手上所執(zhí)著的玉勢也未停歇,如此一心二用,還能空出心思來逞口頭之快。 想?不,這如浪潮一般不停歇敲上來的快感,足以擾了人的心思,怎會思索出來。 “嗯~” 難耐的低喘,似是還夾了低泣,仿佛被磋磨到了極致,無法掙脫的束縛感,一下,兩下,池晏是消受不來的,這玉勢蹭上來,冰涼得很,卻仿佛在此間澆了一油脂物兒,教這火愈燃愈烈,直至,將情欲都燃盡了,留下灰燼來,風一吹便散了。 “殿下既是不言,那奴才可便斗膽做主了?!?/br> 步步緊逼,絲毫空檔兒都不肯給池晏留,這日子久了,裘依的膽子也大了許多,瞧瞧這以下犯上的本事,可不是將池晏蒸得臉兒都染了一緋色。 雖是斗膽,可這小太監(jiān)的膽子一點不小。 “嗯唔,別……嗯~” 方是抗拒了一聲,便是教那玉勢一動,被戲弄到不行的陽具此般被那頂端抵上去,便如手指摸索上來一般,起了撫慰的心思。 而褻褲被褪下來,前后皆是失了防。 有些干掉了的花瓣兒在指腹間搓揉了一通,便是那手指都染了汁水,浸上香氣來,此般順著被迫仰起的脖頸輕撫下來,復落到胸膛間,輕輕捏住這隨著主人呼吸不斷顫弄著的紅櫻。 這殿下,生得極白,如玉做的一般,此朵紅櫻,可便不似那一朵紅梅翹枝頭,巴巴兒等著人去采擷呢。 怕是枝椏一顫,那上端所附的白雪都要沾到指上去。 此等沾染意,便是雪水都要打濕指腹,莫說是紅梅在采擷間染上的花香,便連這濕漉漉的指尖,都成了采花小賊的罪證。 呻吟聲已是沙啞至極,咬著唇瓣兒,壓上水色,早便同那胭脂色差不上幾許,一派青澀又萎靡的欲色,埋在頸間的墨發(fā),掃落肩頭,將那揉碎了的花瓣兒掃了去,甚至還偷留下幾分,藏在發(fā)間,層層遮掩,一如池晏帶那玉勢上馬車的模樣。 “殿下,奴才的衣袍臟了呢,盡然是……” 此間紅梅好采擷得很,卻也敏感至極,瞧瞧這手指剛落了幾分去?便讓那下頭兒的白雪簌簌落了去,潑到這小賊衣上。 他,竟是被一根玉勢玩到了…… 被戲玩過的羞恥感,夾雜著釋放出的快感,身子不由自主的輕顫,耐不住的輕哼。 身子比方才還要軟上幾分,欲望咬上來,便是抵擋之力都無,虛虛倚到柜上去,腿兒卻是被迫打開,而那玉勢又插進來,蹭到大腿根兒上去,竟也未有方才那般涼,似是被捂熱了,多少浸染燥熱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