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是你來了(微h)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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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哆哆嗦嗦,總算是攏緊了那薄紗,說是芙蓉掩面也不為過,可,此間難耐的低喘聲,教顏蓉心尖兒的慌亂意又多上幾分去,她本便是個膽子小的,此遭兒霸王硬上弓之事,真真兒是一關刀山火海了。 攏在指間的薄衫松了又放,遲疑幾許,顏蓉可不便是吞了口唾沫去,大膽邁步去了。 已然是合了衣衫蜷縮成一團來,額間薄汗盈盈,好似是潑了滿盆的水,墨發(fā)栽到頸間,異樣的潮紅爬到臉頰上,好似將這一彎暖玉放到火上去蒸烤一般,熱意烘染開,竊得了此抹曖昧意。 此般萎靡景兒,便是教顏蓉又吞了口唾沫,不爭氣的咽口水的聲兒顯得格外清晰,那擦得亮澄澄的銅鏡兒將她染了笑的臉映得清楚極了,胭脂色的唇瓣都要翹到天上去,手指都不知要放到何處,加之這所謂的紅燭暖帳,竟有幾分真切的拜堂成親的意思來。 “別……別過來。” 眸中含了水色,一派的朦朧意,卻也道這感官要敏感幾分,瞧瞧這人兒都將自己縮成一團了,還不忘在輕喃間發(fā)出含糊的警告來,可,顏蓉是誰?那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 “就算本小姐不過去,你yuhuo焚身也是極難受的。” 顏蓉扯起聲兒來嚷道,此般撅唇模樣,竟讓她兩頰的白rou都打了個寒噤,好似下一刻要去滾刀版呢。 “出去?!?/br> 這刺耳又聒噪的聲音,好似摧枯拉朽一般的鋸木,聽得人耳朵都跟著一齊受了罪。 月牙色的衣袍在床榻間滾弄了一遭兒,凌亂極了,偏是埋頭在那軟褥間,墨發(fā)栽下來,顏蓉連一壇美色都品不到,可便是心急火燎,她只覺口干舌燥兒,單聽聲兒便可想出這墨發(fā)下埋得是怎樣一彎美玉。 燥熱意一齊染上來,教這手指都顫了幾分,池晏又是嗚咽了聲,好似,真有那yuhuo焚身意了。 顏蓉哪肯聽他的,往前又邁了幾步,只也道他這小身板兒要壓上幾回才肯聽話。 悶重的聲響,好似敲在人的心頭處,一點一頓。 手指扣著手心兒,疼痛席上來,總算換得了清醒意,只默數(shù)著這愈發(fā)近了的聲響來,池晏攏在袖中的手指又是抖了下,做了一握合的動作。 “姑母將你送與我了,你聽話些也少罪受。”顏蓉站定了,總歸她是不急的,待到他哭著求自己的時候不是更好? “本你這種下賤胚子是配不得我的,不過勝在本小姐喜歡,日后,啊——” “滾。” 玉簪子刺上來,扎進rou中去,顏蓉眸中滿是驚詫意,痛得咬唇說不出話來,淚珠子先滾落下來,那不知何時撐起身兒來的人墨發(fā)因浸了薄汗還有幾絲貼攏在頸間,唇瓣微張,好似這般已是落了最后的力氣,掙扎間的一擊,這一字卻是咬弄的清楚。 他素日里是乖巧聽話的,怎會…… 顏蓉一時忘了哭,只怔怔望著,后哭著逃了去,她也是個粗心的,竟也忘了留幾個心腹在此,只想著自己的春宵事莫要被人兒聽了去。 那繁復又刺眼的花色總算消了身影,因用力而攥緊床褥的手指一松,栽入床間,好似斷了線兒的風箏,熱,難以紓解,池晏頓頓的想,埋在此間的墨發(fā)又難耐的蹭了蹭,喉間的啞意,多渴望有什么東西灌進來,緩得此間灼熱。 姑母將你送與我了。 原也是這般可隨口打發(fā)了的物件兒嗎? 左右是個下賤胚子罷了。 本你配不得我。 呼。 喘不過氣的壓迫感,令池晏又是嗚咽了聲,蜷縮開來,扣住了衣袍。 殿下。 如是的唱喏,不知是幻境還是何,睫毛微顫,緊合著的眸子睜開,花色,是她。 “小……小裘子。” 手探出蒸籠來,小心翼翼的攤開,不出所料的被握住了,是濕熱意。 “你來了。”如被拋棄了的困獸般的低咽,貪戀卻又不肯教她瞧得自己這派模樣,池晏只又咬了下唇,蜷縮起的身兒動了下,那寬大的袍子倒像是個龜殼兒將人兒蓋了個嚴實。 “是奴才來遲了?!濒靡蓝紫律韥恚瑓s是愈發(fā)握緊了那想要撤出來的手指,燙,分明是,原是這般拙劣的計倆。 “不,幸是你來了?!痹拑阂蚴锹裨诖查介g,顯得格外的含糊,咬詞都吃力了些,卻是執(zhí)拗的字字頓頓說了去,連壓在手心的手指都在顫。 “是,我來了?!濒靡酪徽瑧铝?。 “我……唔……”千般端的話兒,待落至唇間,都消減了,只這般吻上來,酒香夾著炙熱意,撩撥上來,后被壓在手腕兒,一齊滾落床榻去。 脖頸微揚,被迫承受這吻來,方被咬破的唇角,鐵銹氣都被卷入齒間,痛楚蔓延開,卻是染了絲絲的甜。 “本宮熱?!?/br> 染了哭腔的控訴聲,真真兒是教人消受不起的。 蒸籠總算是被掀開了,本就半解了的衣帶落了去,欲望握于指間。 原┊創(chuàng)┇文┊章:wоо⒙νiρ﹝Wσó⒙νiρ﹞woo18.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