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在奴才手里罷(2000+h)
行舟再穩(wěn),也鬧得這水波粼粼。 指腹壓上來,好似擲了顆小石子,沖擊力不大,卻是十足十的叫這水面兒晃了幾晃,霧氣結(jié)成紗,籠下來,將舟與水色一齊收入囊中。 異樣的酸麻感,教那后撤的步子都有些不穩(wěn)了,池晏便是連眉頭都皺起來了,同那被不甚擠爛了的包子有幾許相同處。 往撩開的衣衫里探,既是到了萬里仙蹤處,那還講甚么章法?裘依唇角挑了下,未眷戀那因局促顯得可愛極了的耳垂,直轉(zhuǎn)向下,唇瓣吻上那夾雜著顫音的脖頸,雙雙夾攻,教這本就失了分寸的池晏無所適從,是防了上,又丟了下。 略凸起的乳粒被輕車熟路的揉捏在手指間,指腹搓揉上來,便是連那一齊在受侵犯的脖頸都仰起了來,本挑在耳后的發(fā)絲落了去,掩住了壓在耳垂處的羞色。 “唔……”喉嚨滾動間,是含糊不清的曖昧意,可偏偏是這細(xì)小之處,也難逃情欲的法網(wǎng),輕舟過路,所到之處,必是要鬧得水不平風(fēng)不靜。 到底是個道行淺的,池晏是落盡了下風(fēng),便是連手指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若再后撤幾步,自己先要撞上那古色的小柜子。 只也幸是那方退出去的小太監(jiān)是個有眼力見兒的,門扉被合得死死的。 “哼~” 衣衫被褪至肩頭,本是以指夾揉著那乳粒,忽而重重用指腹壓下去,像是滾落在沸水間的泡沫,咻得一下,被筷子戳破了,或是剛浮上來的小蛋角,只黃澄澄的亮了一瞬,便被漏勺打入無比空虛的水中,像是溺水的魚,本不歸此,又要被生生囚在這guntang的水牢。 本就半露的肩頭一顫,鼻尖輕哼,池晏合起眼來,睫毛都在打著顫,在接納也好,羞怯也罷,總歸是順?biāo)浦?,乘風(fēng)破浪。 “殿下是不敢看奴才嗎?” 灑在脖頸處的熱氣,并不令人生厭,只是有些癢意在作祟。 這殿下的反應(yīng)實在是可愛得很,裘依便是連唇角的笑都未壓下半分,這一挑起,竟再也未落下。 池晏指尖一顫兒,睫毛又抖了幾分,頗不安分,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這不便是掙扎片刻,巴巴兒的開始扯謊了? “本宮……本宮為何不敢看?” 是如他所料的那般,這唇紅齒白的小太監(jiān)正等著他呢,笑盈盈的眸子,是滿滿的算計,牢牢將他困起來才好。 “你!” 這一不留神便連褻褲都被褪了去,那壓著乳粒的整掌拍上來,用不了太大的力氣,便將池晏輕飄飄的推攘到古色柜上去,冰涼的芯兒,是讓人生了涼意,孽根被一樣的手法制住了,只逼出池晏一字的質(zhì)問。 “殿下便這般看著奴才,然后,射在奴才手里罷?!濒靡缐旱土寺曇簦惨羯咸?,仿佛連眉黛都染上了幾絲入骨的愉悅色。 看著這小太監(jiān),在taonong間,愉悅到了極致,悶哼聲壓在唇間,還未嚶嚀出來,便先耐不住射了,打濕手心兒,濕濕嗒嗒順著錯愕的指尖落到地上去,是書中并不能描摹出的色彩。 “唔嗯~哈~” 不等作答,那被撩撥起情欲的陽具被攏在手中,可偏偏是這般,放出了狠話,池晏目光躲躲閃閃,仍是不敢挪開的,落到腕間,是taonong時晃動開的幅度。 再仰頭,便如脫水的魚兒張大口,緊貼砧板,索性衣衫還掛在肩頭,只是大開著,任人采擷了,被揉了一遭兒的乳兒顯然是還未緩過來,現(xiàn)有些刺刺的痛,細(xì)微,卻是將周邊都磨成欲色的紅。 “殿下,硬了呢?!?/br> 這小太監(jiān)分明是故意的,手指再敲上來,好似在叩門般。 陽具急不可耐的翹起頭來,得不到撫慰,只逼得池晏縮在袖中的手指拿出來,要自己尋個痛快。 “噓,殿下可不能自己玩前面?!笔种咐p上來,有些濕意,黏黏膩膩,像是生長在陰暗地界的毒蛇,吐著信子咬上來,濕熱的舌尖兒只舔弄了一下,只也鬧得池晏心肝兒顫。 指尖在池晏的手心兒撓了一下,便歸于其位,像是極淺薄的撩撥,只一瞬便順著指尖落去了,抓不住,留下無盡的空虛。 “嗯~給……給本宮……” 失去掌控的感覺并不怎么美妙,反而教池晏多了幾分焦躁意,手指去扯裘依的衣角,力道大得很,是不依不饒的意思了,并不是胡攪蠻纏的求歡,而是絕對的命令。 柔軟的手指輕柔而又緩慢的taonong,只逼得溢出前液來。 呻吟,像是被堵住了,只化作喘息,一下下,不知撩撥在誰的耳中。 力道并未控制住,池晏換了另一處,順著松落開衣角的方向,順勢下滑,有模有樣,摸上這人兒腰間,軟綿綿的,像是將香味浸染在屋中的桂花蒸,一口咬下去,是酥軟。 “殿下好急?!甭暵暰渚浞路鹉е浒?,如影隨形。 事情的走向,遠遠不是池晏所能想的那般,本想狐假虎威炸上一炸,未料被生生搬回至此。 撩起衣衫,褻褲褪了去,合攏了的腿間探出手指去摸,掌心都是濕漉漉的,浸染指腹,抬起腿兒來,被戲弄到了極致的陽具撐開xue口慢吞吞的cao弄進去。 攬上腰肢,往懷中來帶,身子都是倚在柜子上的,咿咿呀呀,教這柜子晃個不停,仿佛是永不停歇的歌謠。 陽具順勢搗弄進來,cao得花心兒都生出一股子酸麻感,裘依顫了下,發(fā)絲貼在側(cè)臉,隨著撞弄的幅度一下下敲打上來,轉(zhuǎn)而咬上那一齊打著哆嗦的鎖骨,又是得了一淺淺的呻吟,插弄在花xue中的陽具便是不動了,仿佛頓住了般。 細(xì)細(xì)的啃咬,積少成多,也教池晏不甚好受,何況還被xuerou咬住了,腦中混混沌沌,一時也不知究竟想要什么,抽動間的酸澀感教他忍不住挺腰再往里塞緊上幾分。 粘稠的花液被插弄得噗呲噗呲作響,腰間的軟rou被捏住了,禁錮著,并不允許裘依私自逃脫,上撩的衣衫,那細(xì)帶還未解開呢,只將領(lǐng)口托得大了些,仿佛是將寶貝捧到客人眼前瞧呢。 —— 傳了又半個小時了 頭禿 --